辦法保住這個孩子。
可笑啊,明明那個人對自己絕情如此,他千痛萬痛還是想挽回這個小孩。
他無法想象,自己最痛惜的這個小生命,化作冰冷的血汙,流滿自己腿間的樣子。
他不願,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失去。如果真有那一刻,他難保不會一起,與它相伴離開這個世界。
肖騰,你怎麼就不懂得?我並不需要你為我作想,我只要你尊重我的意願。
你們是我最信任的兩個人。如果要為我付出,我很欣慰,但請不要用這種傷害我的方式。令我逼不得已再去傷害你們。
其實我知道,你們都是好人。在你們身邊,我往往是自慚形穢的,可我心甘情願,永遠對你們二人報以感恩。可是,我的孩子,可不可以放過他。他不是無辜的,可他是我的寶貝。
華澤元忍住劇痛,扶著牆,伸出手取下上面的花灑,很艱難地拿穩了,開啟水,張開腿,蹲下,將水往花|穴裡衝。
水很冷,一股腦湧進去,只覺難受,那種難受甚於疼痛,但他只有咬牙堅持。只要洗去那些藥,腹中的胎兒說不定還有一絲生機。
可是腹部越發明顯的墜痛讓他又急又惱,而狂暴的情緒只會加深這種症狀。他憂心如焚,無助至極,不知道這樣到底行不行。柔嫩的花|穴經不起冷水的肆意噴洗,頻繁而尚可讓人容忍的抽搐變作一下一下無規律的猛抽,“呃……”最後他痛得沒辦法將花灑握緊,趴倒在地磚上,咬著嘴唇輾轉呻吟。
耳邊的砸門聲一聲比一聲急促,一下比一下猛烈。他視線模糊,知道,一切就要結束了。
他竭盡全力,依然沒有護住自己的孩子。那種灰暗的心情,蝕骨的沮喪,讓他很想狂叫,讓他就要瘋狂。
“呃……呃……”他發洩似地狠狠挖著地板,抓得五指鮮血淋漓。
很痛苦,很痛苦,下一秒,這一秒,或者上一秒,就已滅頂。
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他問天,問地,唯獨不忍,問自己。
他怕‘無能為力’這個答案會讓自己良心不安,只剩求死之心。
是的,他有錢有勢,可是這些東西在他最需要幫助最需要安慰的時候,顯得那麼、那麼蒼白無情。
連他最依賴,最信任的那個人,也將他割捨,五馬分屍後拋棄。
那種痛。好比十八層地獄疊加在一起,凶神惡煞,悲得荼靡。
男人空洞的眼裡漸漸狠絕之光大盛。
如果,如果真的不行,一切都晚了,還不如,不如……
終於更放屁了,昨晚不知怎的突然有了感覺,後面差點寫哭了~~~~~然後又看了霜花店,結果哭瘋了,靠,偶真是Yin水氾濫啊~..
(0。4鮮幣)說愛你不是放屁(強強雙性生子)53 大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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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先抬起手敲了幾下門,心裡轉悠著別的事,就見那道門猛地一下開啟,肖騰焦急惶恐的面容就這麼完全沒有理由、突如其來地出現在跟前。
“怎麼了?”他心裡覺得奇怪,他自認為讓男人向華澤元動手之前是被自己開導透了的,其中的利害關係是分析又一再分析,而且那藥膏應著他的要求也有過反覆測試,不說絕對,至少百分之九十九萬無一失。
肖騰沒回答,只拉著他急急地往屋裡趕,當他看見房裡除了他倆便空無一人,而肖騰指著浴室一臉急得說不出話的樣子,李先便明白是怎麼回事了,不由感嘆,這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待兩人使出吃奶的力氣、齊心合力終於將門破開,率先衝進去的肖騰那副表情竟似看見一顆重磅炸彈而無法動彈。李先心中頓時有了不好的預感,轉過去一看,差點沒被眼前的一幕嚇成痴呆。
只見歪著身體靠在牆上的華澤元,面孔漲得通紅,並且扭曲得叫人毛骨悚然,那表情可怕得無法形容就連地獄下的厲鬼也要遜色三分,彷彿一瞬間凝聚了永生永世的仇恨和怨懟,以至於凡人的血肉無法承擔而硬生生地面目全非。而真正讓人不敢看的是他大張著的腿間的恐怖畫面,整隻手腕插進了花|穴彷彿恨不得將胎兒摳出來,以至於讓血肉模糊的下體看上去像是被野獸撕咬了的慘不忍睹,那副凶神惡煞的光景讓人做一輩子的噩夢都可說是慈悲為懷,心臟不好的人就是當場猝死也非不可能,李先好半響才緩過神,可身體仍是不聽指揮的僵硬。
肖騰更不用,簡直快被男人的所作所為給氣瘋給痛死了。他奔過去猛地抓住那隻仍在肉|穴裡攪動的手,痛心疾首的眼神慢慢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