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由於肖騰太會把握分寸,每一處的進犯都是一針見血,很快就事半功倍地讓對方同樣有了慾火焚身的感覺。華澤元被翻來覆去地舔弄,只要是脆弱的地方都有舌頭弄出來的嘖嘖的聲音。而且肖騰對他的控制十分有力,不容他有半點遲鈍的反應,然後當他被擺弄成斜躺在男人懷中時已不知是第幾次刻骨銘心的戰慄,到後來那人僅僅用嘴上功夫就能讓他自動變為自己需要的姿勢,接著以流暢的親吻沿著高聳的背脊來到他一片溼霧的股溝,狠狠吸住他燥熱的花瓣,“啊……”華澤元不禁翹起屁股雙腿夾動,感覺一瞬間自己便被對方的動作炸得全身一片火熱。
“不……不要……弄……那裡……”而肖騰卻是充耳不聞,將他的意志完全忽視地姦淫他的身體。腿被分開,那軟呼呼的唇將他那裡吸得更緊,彷彿嚼口香糖似地無法適可而止。他可以感覺到在男人眼裡根本就沒有了叫華澤元的精神體,只有一副不必引起他太多思考的肉身供他隨意褻玩,絕對的主導地位讓他對本是下賤而過火的舉動樂此不疲。這讓華澤元很不甘心。他試圖向前爬去來擺脫對方情Se的追蹤,但每次的努力都夭折在那探入小|穴的舌頭對他的欲擒故縱裡。
雖然身體舒服得將要欲拒還迎,心裡卻是乾巴巴地難過。華澤元咬緊嘴唇,跟著男人進犯他的節奏無奈而酸澀地呻吟,在前面也被捏住時,他終於有些挫敗地癱軟在地。整個小小的空間,就只有他一個人的聲音,期期艾艾,高高低低,像一隻活蹦亂跳的妖精。
對方的一舉一動都沉默到幾近殘酷無情,而他只得無法自拔給出種種可恥的反應。華澤元被弄到神智恍惚,感覺要去不去時,那人堵住了他的馬眼阻止了他非洩不可的窘境。
“阿元,我想要你。”見男人的雙眼倔強地眯緊,肖騰用極端冷柔的聲音奚落他鴕鳥似的逃避:“都淫蕩成這樣了,還忠烈個什麼勁?”
肖騰的這句話像一顆子彈鑽進他的耳朵,開了個血淋漓的洞在深處,華澤元感覺整個靈魂都咯咯作響,要天崩地裂般的窮兇極惡。他緩緩張開嘴,發出無聲的哀鳴,指甲在地板上狠狠地劃出血跡。他不想的,不想這樣,將活著的還是死去的東西都讓人搓圓捏扁地蹂躪。
“你幹什麼?!”肖騰猛地抓住他的手,上面的指甲已經猙獰地翻起,他憤怒地將男人翻過來,眼神極為譴責,“你什麼意思?不想和我做你可以說,何必惺惺作態地玩自殘的把戲?!”
似乎發現自己說了重話,聲音裡濃濃的斥責變得幽幽透明,臉色也轉陰為晴,但姿態仍是高高在上勢必將他駕馭:“你今天就是想死,也得乖乖讓我做完。阿元,你應該明白,我是不想傷害你的,一點都不想,但你不要逼我,雖說要你接受我是有過程的,但這個過程不必如此慘烈。”說完,便將手指插進他溼淋淋的|穴裡,來回轉動,不厭其煩地伸縮,再輕輕勾起。
“不要……不要……這樣……對我……”男人的悲慼的眼神和斷斷續續的哀求讓肖騰不忍地停下動作,摟著面前的腰讓他的窄臀坐在自己的腿上,肖騰一聲嘆息對他進行耐心的開導,聲音像是催眠一樣的輕:“阿元,怎麼你總是想不明白,我並是不在對你做什麼壞事,不管Zuo愛的方式是怎樣的,只要能得到快樂就是適合你的。你別老是覺得我把你當女人使,明明事情的本質根本不是這樣的,任何人都有追求快感的權力,你無須拘於形式。”
剛才那個如同洪水猛獸的男人在很短的時間裡就變回能夠對人說教程度的理智,實在是令人歎為觀止,“雖然你這裡好得差不多,我也不會冒冒失失地進去,你為什麼不相信我?你到底在怕什麼?”肖騰撤回男人體內的手指,像安慰小孩似地拍了拍他緊繃的背,再用唇撫了撫他徒自悲傷的神情,“我們是在Zuo愛,別搞得像在奔喪似的。”
雖然華澤元還是什麼都沒聽進去似的老樣子,肖騰也沒再生氣,他十分體諒男人自卑心理。明明在激|情裡說些汙言穢語,只是平添些情趣,好讓彼此更來感覺,而對方卻如臨大敵,搞得他很是無語。但男人的固執很是有些無法無天的可愛讓自己有種奇妙的開懷。“好了,別這樣子,人活著,要開心點。”
他從來沒見過這麼彆扭的人,好像隨便說一句話做一個動作就覺得他意有所指,活像被自己吃進去再吐出來過的對他敏感得要死。其實肖騰也明白,再怎麼勸也沒啥效果,畢竟男人揹負著雙性人的身份幾十年了,對自身的悲哀和厭惡已是根深蒂固,何況他又是那麼循規蹈矩潔身自好的一個人,固執就像絕症一樣難以糾正。
“今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