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變態把我們的手機全沒收了,我根本沒有辦法和你聯絡。今晚,我是跑了好幾十裡山路,才找到電話給你打的。”男人直呼冤枉。
“真的嗎?什麼山路?你現在究竟在哪裡?”聞言,周晴吃了一驚,擔心地問道。不過知道男人不是因為有了新情人而不要他,他總算鬆了口氣,放下了懸在心中的大石。
“我騙你幹嗎!我們現在在一個鳥不拉屎的窮山溝裡面軍訓,我都要瘋了!”男人一肚子苦水沒處訴,他早知道會去那種爛地方軍訓,他根本不會去唸什麼狗屁空大。
“這麼慘?你在哪裡沒事吧?”聽到愛人在外面受苦,周晴忍不住又要哭了。
“怎麼會沒事!白天都還好熬,尤其是晚上的時候,我都想死你了。一想到你的大妹妹和小妹妹,我的小弟弟都要硬炸了,你不知道我一晚上要想著你打幾次手槍,這日子真不是人過的。”男人情Se的聲音說不出的下流。
周晴聽得羞死了,不好意思地罵道:“下流!”其實他也超想男人的那個。
“想著自己的老婆自蔚,怎麼能說是下流!說起來,你這隻小騷兔,我沒有在的時候有沒有勾搭野男人,讓別的男人去搞你的騷妹妹?”鄭軍聲音一轉,嚴厲地問道。雖然他明知周晴穿著貞操褲根本不可能幹那種事,但男人就是種多疑愛妒的生物,整天沒事就喜歡懷疑自己的老婆有沒有背著自己偷男人。
“你無聊!怎麼又問這種問題!”周晴無奈地翻了個白眼,他對男人的神經質實在無言以對。
“快給我老實回答!到底有沒有?”男人兇惡地問道。因為母親的關係,他對這方面偏執的可怕,都有點神經質了。
“我沒有啦!到底要我說幾次你才肯相信我?”周晴實在拿他沒辦法。
“我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