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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花蕾的命只有七天,一想到這個,他實在沒什麼興致。

“那個包工頭叫什麼,你還記得嗎?”他導正話題,平生第一次這麼不解風情。

傅如心想了半天,“大概姓段吧。段有祥?還是什麼的,我記不起來了。不過我知道他以前有一個手下後來也組了個小包工隊,目前正承建一個小工程呢。”

“可以給我那個人的聯絡方法嗎?”

“你問的是誰?段什麼還是他的手下?”傅如心問,隨後立即明白是自己笨了,姓段的早就沒了蹤影,要找當然會找他當年的手下了,“這個我要打聽一下,一時哪想得起來,我也不會天天盯著個包工隊,是吧?”

包大同笑了,“這倒是。傅大美女如果整天盯個包工隊的話,大家都別幹活了,骨頭都酥了,還幹什麼勁啊。”

和傅如心聊到很晚,期間包大同還給花蕾打了個電話,囑咐她早點睡,不要出門,過了午夜十二點的時候,才開著花蕾的小甲殼蟲到了彩虹橋。

雖然很晚了,不過還是偶有車輛透過,大橋的整體照明程度也非常好,只有橋下有些陰暗的地方。包大同在橋上開了好幾圈,最後來到從東到西數的第七根橋墩下。

這裡,並不是那天花蕾出事的地方,也不是發現屍體的地方,但只是隔著一條綠化帶。

他提前做了準備,帶了大把的符咒和符水,而且昨晚太過擔心花蕾的緣故,強行施展時空扭曲術,被封印的力量又被施放了一部分,目前在法術上已經成年,從十五歲的水平到了十八歲,所以他覺得出了問題是可以應付的。

他下了車,在夜風中站了好一會兒,感覺這個地方的氣場並沒有什麼不對的,不禁感到奇怪。

剛才在和傅如心聊天時,這個漂亮女人無意中說起目前已經調到了報社的交通版工作。他當時靈機一動,問起彩虹橋這邊是否經常出現交通事故。據傅如心講,這橋建成六年,這個地方確實經常出事故,警方在此處豎立了好多交通警示牌,但最近半年來,不知道為什麼,一起事故也沒有出了,平安的很。

左右看看,確實看到警示牌還在,黃|色發光的板面,醒目的字型,但如果這是怨靈造成的,人類不管多麼小心,又能控制什麼呢?

想到這兒,他有點火大,所謂冤有頭、債有主,他最不喜歡這種遷怒型的靈體,因為被傷害而傷害別人,這樣就算報了仇,也會使自己背上孽債的。

噠噠噠……

一陣有節奏、有彈性的聲音輕微的傳來,包大同半轉過身,正看到一隻狗從那邊跑過來,嘴裡叼著一個東西。

這狗是野狗,純黑色的,體型不小。不過看來膽子不大,跑的時候瞻前顧後。跑的近了,包大同才看到它嘴裡叼的是一個布娃娃。黑色的發,紅色的衣服,兩隻黑釦子做的眼睛,不過只剩下一隻了,另一隻也只剩下一條線連著,一股不易察覺的陰氣從娃娃那裡散出來,因為混雜了狗的熱臭味,不那麼明顯。

幸好他提前在眼睛、耳朵和鼻子上都沾了符水,否則都難以察覺。

這可怪了。花蕾說遇到過這隻狗,昨天他也看到了,這狗還引導他找到了那個中年女人的屍體,今天它為什麼又出現了?為什麼叼個布娃娃?這有什麼意思嗎?那布娃娃又是從哪裡來的,為什麼帶著陰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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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串的疑問使包大同向野狗走去,想“問問”它知道些什麼。哪知那狗非常敏感,看到有人迎向它,嚇得一抹頭跑向另一個方向。

包大同身負道術,雖然被封印了,但能力還是有點的,而且他身體矯健靈活,赤手空拳對付幾個流氓也不成問題。但是,請注意但是。一個人要想跑過一條長年被追得四處逃竄的狗還是有相當的難度,不是一個生物品種,某些能力根本無法相比。

偏偏那野狗非常令人生氣,它總是跑跑停停,還不時回頭觀望。似乎是在和包大同玩。作為一隻野狗,平時相處的只是同類,和人玩樂的機會難得。

包大同跑地氣喘吁吁,最後指著那條狗道:“小子,你跑,老子我不信逮不到你。”

他看左右無人,立即一個時空扭曲術,一步就踏到野狗面前。那狗沒有提防,一下子被捉住了。包大同已經提防它咬人,可是它卻沒有,嗚鳴了幾聲,忽然伸出舌頭舔了包大同一下。

“少套近乎。”因為狗的善意之舉,它口中的布娃娃掉在了地上,包大同一邊罵一邊搶起來看,只見這布娃娃身上確實藏了一些邪氣,但已經沒什麼邪物藏在上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