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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掙扎著,一面紅了眼眶:“你放手,拉拉扯扯像什麼!”

說話間就要回頭推他,卻見著林小五眼眶下方紅了一塊,眉頭一跳:“當真傷到了?”

也顧不得置氣,仔細看了看,鬆口氣:“應是無妨的。”

夏初推開門,氣喘吁吁:“快快,我請了大夫,馬上就來!”

愣在原地。

小五目光犀利掃過他,哪裡是有傷的?這兩人你抓我,我抓你,一個坐著一個站著,態度眼神說不上的旖旎糾結,愣是把青雲這個大活人當做背景。他吐舌。

得,感情自個兒白跑一趟。

只得認命的跑下樓去,告訴大夫不用來了。被狠說了一通,又是賠笑又是賠罪,幫著大夫把醫箱揹回醫館。尋思著,要不在外頭多呆會兒?

轉念又覺得不妥。

錢多多可不是公子良配。不行,他得回去盯著!

美酒佳人葡萄醅

兩人坐下,青雲看看這個,瞧瞧那個,覺得自己實在有些礙事。但夏初沒回來,廂房沒個伺候的人,若留他們兩個單獨也不像話。正躊躇間,林小五懶懶的托腮,道:

“你去催催酒博士,我要的酒怎地還沒上來。”

青雲看看他,再看看錢多多。

林小五一手托腮,眼睛都沒看她,直接瞧著錢多多,彎彎的滿是笑意。她認命的起立,掀簾而去。

總不能叫小娘子去拋頭露面催酒吧?

錢多多已經給他鬧得臉頰緋紅,氣惱道:“你莫再瞧我,否則我該惱了!”

林小五聽而不聞,也是半醉,也是借酒裝瘋:“二妮兒,我訂了馬行街欣悅樓的蒜泥白肉,本想著要人送去你家,誰知就碰上了,你說,是不是緣分?”

她冷哼:“孽緣罷!”抖摟著裙子:“瞧瞧染了這身髒!”

心疼不已。這條白珠流水碧色綾裙還是從前家裡有些閒錢時特意做的,總共也沒上身幾次,今日為著去辦事怕衙司的人小瞧特地換上。

擦拭著,心疼:“可惜這種裙子最耐不得髒,稍微用力就要洗壞得!”一時心疼,瞪他道:“你賠我裙來!”

她自以為厲聲厲色,其實話語嬌柔,又兼之面頰飛紅,卻不像是吵架怪罪,而是情人之間的嬌嗔了。

少見她這般情態,小五看的呆了。

直到她恨恨剜他,才恍神道:“自然要賠的,莫說是它,你就要拿我賠你,也是肯的。”

她恨聲:“誰要你!吃的又多,又慣會花言巧舌騙人!”

小五道:“好,我賠你裙子。你要甚麼的?如今京裡流行什麼花色衣料,只管告訴我…”忽然想起曾聽人提起的名字,道:

“我聽見說有一種石榴花色的長裙賣的極好,買來賠你好不好?六幅?八幅?還是十二幅?”

她冷道:“我卻不敢。石榴花裙束纖腰,林大公子還是買去送了歌姬舞娘!”

心裡想著,陣陣惱怒。

石榴花裙是如今汴梁城歌姬樂舞娘之間流行的,因舞裙折摺多,跳起舞或行走間越發顯得瀟灑,為著吸引男人的目光。也不知他從哪個相好的那裡聽來,卻拿來搪塞自己!

或者在他心中,自己和歌姬舞娘同一類等?

想著,面色就冷了。起身要走。

林小五已察覺說錯了話,忙道:“好妹子,我說錯了!卻不是我在亂處聽來的,是三殿下偶爾提起我才記住得!”

三殿下說過麼?

貌似沒吧?貌似又有……嗨,管他呢,不往他身上推,難道要攬在自己身上?還不被錢多多唾棄死。

恰巧酒博士送來了酒,他忙道:“你嚐嚐,這裡的酒卻不錯。”

酒博士巧言如簧,推銷道:“咱們樊樓的眉壽與和旨不敢說天下聞名,至少這汴梁城是數得著的!口感溫和,後勁又不大,正適合您這樣的貴人享用。”

小五深謝他轉開了話題,吩咐:“再拿些旁的來。”

轉向錢多多,道:“湖州的六客堂和皇都春都不錯,我想著正和你的口味。上次帶去的薔薇露我聽著墜兒說你和大娘都愛喝。”

酒博士笑了:“喲,薔薇露可是御酒庫裡出產的,一般人都喝不著。敢情今兒店裡來了貴人!”

小五笑道:“你卻太謙遜了些。誰不知樊樓是汴梁城的銷金窩。莫說平常的酒,就是御酒庫裡的,你們也不愁吧。”

酒博士鬧不懂他的來歷,不敢亂說話,只是笑著:“客人抬舉我們了。實在薔薇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