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佔了上風了,可是現在要是他膽怯的話自己死了不要緊,北荒八奇可就真的要全栽在這裡了,尤其宋北風等幾個兄弟的魂魄很有可能就是被拘住了,這樣永世不得超生的結局實在是太讓人難以接受了。
葛北逾大聲道:“北嶽,你好好的聽話,相信六哥,這傢伙鬥不過你的,你就快要贏了,我們馬上就可以成功的出去了,到時候我們立刻回到人間,再也不理會這九幽之事了。”
陳北嶽一聽這話,好像是受了莫大的鼓舞,身上忽然湧現出一圈一圈的藍光,彷彿是要講什麼東西逼出體外。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聲音陰測測的道:“你相信他?哈哈,你真的相信他,你們來這裡的目的是什麼,難道你忘了嗎?言無忌你們難道不救了,哼,還是乖乖的聽話,呆在這裡吧,我保證不會殺你,哈哈,永恆的生命,永恆的自在,何必理會別的什麼東西呢。”
葛北逾一聽不好,這傢伙終於出現了,冷聲道:“我們兄弟之間的事情,不用你來多嘴,快快滾出北嶽的身體,不然,小心我滅了你。”
那聲音冷哼一聲道:“大言不慚,你要是能夠滅了我,那我也就不叫獄炎了。”
獄炎!這個名字不就是剛才看到的,坐在大廳之上的那個人嗎?難道那不是幻覺,而是真實發生過的事情,可是為什麼?
葛北逾不解的是,為什麼獄炎要害自己這幫兄弟,北荒八奇和這獄炎根本就無冤無仇,何必如此狠毒呢。
葛北逾正在想這些事情的時候沒有注意到,陳北嶽已經不一樣了,身上的藍光越來越淡,忽然雙眼中紅光一閃,滿臉的猙獰之色。
葛北逾此時才有所警覺,轉頭一看,頓時心中一聲驚叫,完了……
“六哥他……六哥他就這樣去了,很慘,很慘,獄炎殺人的手段真的很可怕,到了今天回想起來還是覺得不寒而慄。後來他是沒有殺我,但是,卻也只是沒有親自動手而已,他將我囚禁在這裡,這裡的空間中有著吞噬一切生命力的怪異能力,所以,他當時也只是換了一個方式殺我罷了,只是沒想到我沒有死。”陳北嶽說到這裡聲音沉寂了下來,眼眶中已經滿是淚水了。
林劍宇神色也是黯然,看了看松勇,兩人都覺得,這件事情雖然陳北嶽脫不了干係,但是那時候的陳北嶽性格是這樣的,也是在所難免的事情。
兩人又同時想到,怪不得松勇說男子漢大丈夫的時候,陳北嶽竟然痛哭失聲,原來原因就在這裡,如果當年的陳北嶽能夠堅強一點的話,或許葛北逾就不用死。
當然,這也只是推測,獄炎能夠神不知鬼不覺的殺了這麼多的人,難保他沒有什麼手段能夠將葛北逾和陳北嶽殺死於無形。
但是話又說回來,如果當時陳北嶽堅強了,反抗了,就算是最後兩人一起死了,那陳北嶽也能夠坦坦蕩蕩的去了,而現在,陳北嶽可能除了日日夜夜承受著生命力被吞噬的煎熬和恐懼之外還有著難以想象的自責和愧疚吧。
而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已經沒有什麼再說下去的必要了,陳北嶽有沉浸在回憶中了,已經忘了身邊還有兩個人。
林劍宇和松勇都沒有打擾他,聽了他的故事,雖然心中黯然嘆息,可是卻也不能真的怪他,對於這樣的一個人,林劍宇和松勇都不知道該怎麼去說。
嘆了口氣,林劍宇呆呆的看著窗外的綠霧,他知道,這綠霧之中蘊含著難以想象的殺機,但是,這一切真的難得到林劍宇嗎,林劍宇卻不這麼認為。
松勇微微一笑道:“我很好奇,獄炎明明可以輕易地殺死他們八個人,可是為什麼要耍這麼多的花樣呢?”
林劍宇嘆了口氣道:“世人多變,難道這些修為高強的人就不變嗎,哼,恐怕不是不變吧,獄炎生前修為絕對高強,十殿閻王都一起出面對付他就可以說明這一點了,再加上這人生前就已經乖僻到了極點,這鬼霧血府中的所有的人都是被他殺的,他的家人他都可以殺,也可見他的性格了,這樣的死又是這樣的死法,所以他死後性情一定大異尋常,喜歡殺人取樂恐怕也不是什麼怪事。”
松勇點了點頭,對林劍宇的話表示贊同。
林劍宇卻皺了皺眉頭道:“不過,我也有一點不明白的地方。”
松勇嘿嘿一笑道:“那你說說,我來給你解釋一下。”
林劍宇不可置信的看著松勇做了一個無比誇張的動作,惹得松勇還了一記老拳,這才道:“九幽地府中怎麼會有活人,按照陳北嶽的說法,這鬼霧血府中獄炎的那些家人都是死在了獄炎的手中,換句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