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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粒藥

咬字冷硬地接話:“可!愛!”

陳是偏臉,輕哈一口氣:“你說是就是吧。”

歸庭月繼續強調:“她們不懂你,而我懂你。”

陳是微微笑:“你懂什麼。”

歸庭月頓了頓,聲若蚊蠅:“懂你內心的小小柔軟與脆弱。”

“回頭,”陳是停足:“別吃了。”

“幹嘛——”

“你又開始了。”

“那實話幹嘛不讓人講。”

“你根本不懂。”

“哦,不懂不懂,我是機靈小不懂。”她開始搖頭晃腦,胡攪蠻纏。

陳是根本沒轍。他決定將這一切都歸咎於歸庭月這張南豆腐一樣的臉,細膩,潔白,充滿破碎感,所以他不忍毀壞。

坐進餐館裡,陳是首點一道砂鍋豆腐,隨後就將餐單遞給歸庭月:“剩下的你來。”

歸庭月捧過:“你就不點了?”

陳是點點頭,雙臂互疊在桌邊:“嗯。”

歸庭月隨意點了四道菜。

目送走服務員,歸庭月也學他姿勢,叫他:“陳是。”

完全意義上的敞開天窗後,她變得比以往更百折不撓,勇於表現,當然,也更黏黏糊糊,貪得無厭。

陳是挑高眼皮,密睫如簾:“嗯。”

歸庭月抿唇笑著:“你為什麼叫陳是?”

陳是一動不動,下巴挑向手機擺放的位置:“幫你問問我父母?”

歸庭月:“……”

歸庭月切換問題:“那你以前是做什麼的?我告訴你了,你也得告訴我。”

陳是沒有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