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劍大隊全體成員聽命,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許擅自行動,否則,革除軍籍!”耳機裡傳來了林海濤斬釘截鐵的聲音。林海濤遠遠的看著陳冬生,晶瑩的淚水不停的在眼眶裡打轉,作為指揮,他必須儲存全隊的實力,必須保障戰士們的性命。
海濤,你成熟了!陳冬生欣慰的笑了笑。兄弟們,再見了。陳冬生慢慢的閉上雙眼。
昂!
就在這時,一聲轟鳴的汽車發動機聲從遠處傳來。
一輛極速行駛的黑色吉普車很快出現在眾人眼前,這個地界,到處都是警察的佈防,還有被炸彈轟翻被大火烤得焦黑的汽車殘骸,但這些並沒有阻擋住吉普車的行進。
吱……吉普車撞開一輛被炸成廢鐵的汽車後,極速轉彎,四輪瘋狂的打轉,在眾人面前完成了一個漂亮的漂移。
昂!
吉普車的變換方向後,居然向著陳冬生撞了過來。
不好!難道是趕來增援的恐怖分子嗎?警察和狂劍大隊的人,紛紛拔槍。
吱吱!
吉普車靠近陳冬生時,突然猛然減速,四個輪子狠狠的摩擦著地面,拖出兩條漆黑的橡膠輪印。車頭快要撞到陳冬時,吉普車猛然轉向,橫在了陳冬生和銀行大門之間。
啪!
吉普車剛挺穩,一名戴著墨鏡的年輕人踢開車門,面帶微笑的從裡面鑽了出來。
當一臉迷惑的林海濤看清楚來人的面孔後,臉色不由得一喜,連忙將對講裝置調到公共頻道,大吼了起來“不許開槍!”
陳冬生也是聽到了突然出現的汽車發動機聲,和那刺耳的輪胎摩擦地面的聲音。當他停止手中的動作,扭頭去看時,卻發現一團黑影朝自己撲了過來。
叮鐺。
陳冬生雙手一痛,手中的匕首被人打掉在地上。隨後身體被一股大力拎著衣領提了起來。對方面朝著後方,陳冬生看不清這人的相貌,不過卻有一種熟悉的感覺。
“你是什麼人?”陳冬生警惕道,但此時的他雙臂雙腿都受了非常重的傷,根本沒有力量去反擊。
“冬瓜。就你這孬種熊樣,也想進特九局,白瞎了老子給你推薦。”狂妄的粗口,傳入陳冬生耳中,卻像天籟之音般悅耳。
陳冬生咳出一口血來,慘白的臉上卻露出一絲喜色。“是你!”
銀行內。
紫衣主教沉著臉,他隔著車窗玻璃,遠遠的看到司機是一名帶著墨鏡的黑髮華夏男子。這名男子顯然不是他們的人。
“法克,居然壞老子的好事!開槍,給我打死這兩個人。”紫衣主教怒道。
砰砰砰砰砰。。。。。。
雨點般的子彈,向著黑色吉普車瘋狂的射了過去。吉普車上啪啪亂響,一個又一個的彈坑出現在車外殼上,車窗玻璃也被打的四處飛濺。
從吉普車上下來的墨鏡年輕人,似乎並不畏懼身後那雨點般的彈擊聲。他拎小雞一般的將陳冬生拎了起來,從容的朝著華夏軍警這邊緩緩的走了過來。
當他將陳冬生帶到狂劍大隊的戰士們身邊時,身後突然傳來一陣爆炸聲,火光沖天,一團黑雲升騰而起。吉普車的郵箱被子彈打炸。飛濺的車體碎片,撞擊到銀行的玻璃牆上,嘩啦一聲,玻璃應聲而碎,人質們是嚇得驚叫連連。
“他的傷勢很嚴重,如果不及時救治的話,這輩子就廢了。”墨鏡年輕人上下打量了陳冬生一番,對著一旁的狂劍大隊戰士提醒道。
“兄弟!謝啦!”陳冬生被戰士們放上擔架,他想要伸出手來,和對方握手,但重傷的手臂卻使不上半點力氣。
墨鏡年輕人笑著搖了搖頭,摸出一支菸,點火後,吧嗒的抽了兩口,遞到陳冬生嘴裡。“局裡領導才能享受的特供香菸。一般人抽不到。”
香濃,醇正的菸草味道絲絲入肺,陳冬生不由得大鬆了一口氣,這個傢伙能及時趕來,那一百多號人質,絕對是安全了。
“冬哥!”林海濤第一時間趕了過來,他看了一眼渾身是血的陳冬生,抹了一把激動的淚水。他以為這輩子,再也見不到這個兄長般的隊長了。
“海濤。好樣的。”陳冬生欣慰道。在那緊急萬分的時候,他生怕林海濤一時衝動,做了讓狂劍大隊損失慘重的決策。事實看來,林海濤已經漸漸的成長為了一名合格的軍事指揮官。
“大男人,哭哭啼啼的像個什麼樣子。”墨鏡年輕人捶了一錘林海濤的胸口,取笑道。
“媽的。幸虧你來的及時。”林海濤想想都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