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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部分

住胸口,血如噴泉,手掩不住了退了兩步,倒了。

伍天倚見大斧飛到,吃了一驚,長鞭一帶,鞭中段向上一彈,“噗”一聲將大斧彈起。

同一瞬間中原騰身而起,一手抄住無憂老道的長劍,脫手向伍天騎遙擲,人亦凌空下撲,象一頭大鷹俯衝而下。

也在同一瞬間,大斧被鞭震得向上騰昇,劍卻化一條白虹從飛斧下射入,快!快得目中見光時劍已到了。

神鞭伍天騎心膽俱裂,兩同伴的慘叫聲中間僅差霎那,像是連續響起,令他魂飛天外,好不容易將斧震開,劍已到了,怎不害怕。

只有一條活路,伸掌拍劍,鞭已無法收回了,軟長鞭對近身之物,比廢物差不了多少,遠攻卻是利器,他一咬牙,身軀一斜,伸左手拍劍。

“叭”一聲,電芒被他冒險拍中了,可惜力道不夠,“嗤”一聲,劍擦過他的右肩,冷冰冰地,劍揹帶走了肩緣一塊皮肉,當堂掛彩。

糟,人又在上空衝到,沾有血跡斑斑的劍影已光臨門面。

他大吼一聲向地下急倒,拼全力抽鞭,逃過一死。

鞭稍向上一揚,劍影突然從他下頜收回,兇猛的劍氣,已震得他臉部和胸口一陣麻木,接著,他清晰地看到中原從旁飄落,伸手扳住他剛起的鞭鞘,如果對方不手下留情,他的頸早已貫穿,鞭稍仍未抽回,根本攻不到中原的下陰。

“滾!”這是中原的暴喝。

他只覺手中一緊,蛟筋鞭要在他掌中滑出,鞭是他的生命,他不能失手,拼全力扳牢,寧可送命也不丟鞭。

接著,他感到身子凌空而起.耳旁風聲呼呼,天旋地轉,他本能知道.他正被鞭帶得在空中旋飛。

第一圈,他不放手,咬牙強忍,第二圈,他氣血窒沉,奇猛無比離心力,將他向外拉.掌心出血,掌皮要完蛋了,手上的皮肉也象要片片縷縷向外飛。

第三圈,他只覺右手一震,兇猛的力道震得五指具折一陣昏旋,恐怖的感覺令他麻木,他昏沉沉的,直覺自己象在雲端飛行,不久,心向上一升,“蓬”一聲大震,一陣猛烈的痛楚無情地向他襲擊,神遊太虛,知覺全無,在知覺行將失去的霎那,他聽到耳邊有人喊:“第二場終了,不必歇息,第三場的人請出場指教。”

這一場兇狠的搏殺,是力與力的硬拼,是速度與速度的比賽,是機智與機智的賭博,其中變化說來話長,其中乃是片刻間事。

百餘名賊人全驚得呆了,全用難以置信的目光,注視仗劍肅立的中原。場中的另三對狠拼,比較起來不啻小巫見大巫,真不值得一看,因為他們象是在演招,稍值得一看的是天下第一狠人醉仙冷升這一對。

白妖狐鬼靈精,一上來便用上了仙狐暗香,但海蕙姑娘根本渾如來覺,正是七煞散手劍法狂攻,她知道利害左閃右避不接招,是遊鬥八方遊走,這樣鬥下去,鬥三天三夜並非奇事,因為她奸滑如狐,身法之快與海蕙一般高明。

中原在片刻間宰了兩個,摔昏了一個,白妖狐知道完了,如果落在中原手中她怎能活命?四年前的深仇大恨,中原不剝了她的皮才怪,她在這瞬那間,突然向北急射,拼全力狂奔。

海蕙恨之切齒豈肯於休?要不是爺喝上她,她要將騷妖狐追到天涯海角,她向白妖狐的背影,打出一朵金枝花。

可惜金枝花在三丈外爆炸,只有一片花瓣劃過了白妖狐的左耳垂,徒勞無功。

海文和風雷金刀牛俊傑,仍在你來我往比劍,功力相當,大概百招之內不會有著落,風雷金刀的養母縹緲三娘正一步步走出,海文的父親雲棲莊主也泰然自若。

天下第一狠人顧大娘,在白妖狐散走時,終於扳住了她,一棍崩開醉仙的長劍,兜心搗人,再普橫掃“噗噗噗噗’三聲悶響,將醉仙打得自腰中分,肚腸流一地。

中原等了片刻,還沒有人出場,便揚劍大喝道:“誰敢下場!”喝聲剛落,人影急射而出,好快的獨眼龍,但看到來人飛掠的身法,心中一懍,心想:“是那晚和我在樹頂上幾乎拼成平手的人,勁敵到了。”

人影倏止,看了他兇猛獰惡的臉容,與一隻右眼,和腰帶上奇形的鉤廉拐,便知道是獨眼龍甘輝,太行山上的和拜弟,笑閣羅甘弘的親哥。

“這次真是兇猛的拼鬥了,難在我不能傷他。”中原對自說緩緩迎上。

“三弟,退!”獨眼龍厲聲道。

火眼狻猊聳聳肩,只好轉身退走。

獨眼龍徐徐撤下鉤廉拐,冷笑道:“祝中原,咱們死拼硬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