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白燕赧紅著臉移開目光,不敢直視流氓得瑟的嘴臉,就怕惹到餓狼,真被拆了吃入腹中。
作者有話要說:妹霸今天好多了。。活蹦活跳的。。。
瓦最的家裡有點鬧心;妹霸又病;特別累;寫著文想用臉滾鍵盤;找天好好休息吧。。。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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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李玲芳的驗傷報告出來了,她頭部受到撞擊,引起輕微腦震盪,身上不少傷痕但不致命;最糟糕的是經過心理醫生判斷,她可能因為刺激過度而產生記憶障礙,無法想起給予她極大衝擊的兇手的真正面貌,連囚禁她的地點都想不住來。
幸好李玲芳之前逃跑有不少目擊者,調查下去,很快就找著了郊區一處空屋,裡面有煮食用的鍋;有囚禁用的地窯,還有幾把腐爛的屍骸;上頭少掉許多肉,該是被兇手吃掉的,而兇手很狡猾,大概發現李玲芳逃跑後,也放棄了這處據點。
而白燕畫出來的受害者,也確認了身份。
這個中年男人就是一名平凡上班族,職位不高不低,收入普通,有父有母有媳婦有兒子,是工作與生活壓力普遍偏高的壓力山大一族。失蹤前給家中留書說要回歸他最幸福的懷報,他的家人倒沒有報警,只當他拋妻棄子會小三去了,全家出動尋找過,當然沒有任何訊息,他的妻子鬧也鬧過,哭也哭過,如今接受現實,全家都幾乎不願意想起這個沒擔當的男人,直至今天。
趙卓傑揉著發痛的額角,他不擅長應付別人,這是真的,所以他看著伍光明小心翼翼地應付家屬的追問,聽著甄善美旁敲側擊詢問中年男人失蹤前的情況,只覺得糟透了。
在白燕夢中,男人已經被吃掉了,但是在沒有實質證據之前他們並不能貿然將死訊報給他的家人,這樣獲取情報的工作自然比較困難,還得應付這些家屬一系列的追問和臆測。
聽著他們第N次問起中年男人的情況,各種不幸與現實十分相符的臆測,趙卓傑只覺得頭痛,他不禁想起白燕,在想……他家小白現在正在做什麼呢?
今天趙卓傑並沒有讓白燕跟著,原因是黎明時分他們摸黑搬了新家,搬遷的東西需要好好整理,所以沒有正職的白燕就理所當然地留下來了。還有一個原因是趙卓傑故意給白燕空閒,其實他有想法讓白燕逐漸脫離如今這份臨時工作,等以後將趙家的案子結了,就讓白燕完全放下這些事情,他會想辦法讓白燕不用每天都做那些恐怖的夢,他家小白只要每天畫畫,過得輕鬆一點就好。
昨晚白燕的嘔吐令趙卓傑感到不安,白燕的夢境越來越真實,可見白燕那項詭異的能力在不明原因之下逐漸增強,雖然不知道這種情況再加劇會帶來什麼,根本無法判斷是好是壞,但是趙卓傑知道,人的精神承受能力是有限的,以前白燕的夢或許可以當做懸疑驚悚類恐怖電影來看,如今呢?被強迫參與其中?那樣保不準哪一天白燕就會承受不住,精神一旦崩潰,大概會變成瘋子吧。
只要想到有那麼一點可能,趙卓傑就無法忍受,其實白燕不欠誰的,也沒有什麼責任,擁有那樣的能力,更不是自願的。
想起白燕,趙卓傑就對現在的情況更加不滿,表情一冷,像凝結的冰霜一樣,大步走向那些不合作反想從警方口中套取情報的受害者家屬,站在兩名下屬前方,冷氣全開,立即凍僵一眾吱吱吱喳喳的男女老幼。
“現在我要帶走他的物品回去調查,你們最好別漏給一件,甚至一顆鈕釦,不然……”
之後在伍光明不斷歌頌老大出馬一秒解決問題的偉大那會,甄善美問了:“不然你會怎樣?”
“回家洗洗睡。”才不在這浪費時間。
“你妹!”伍光明情不自禁地發出感慨。
甄善美踹了他一腳。
說到搬家,趙卓傑和白燕的行李加起來,連那輛破車都塞不滿,所以他們的搬家十分輕鬆。白燕沒有花多少時間就整理好一切,裝修以白色為主,淺藍為輔,看起來清新又不失溫馨,傢俱造工不錯,看起來實用大方,但所有傢俱都偏大,這讓白燕感到疑惑,畢竟房子面積並不大,小小的,總面積就跟他以前的睡房差不多,用得著擺這麼大的傢俱麼?
由於某清純小白並不明白某老流氓的險惡用心,這個疑問很快就被擱下。
廚房是開放式的,十分整潔,浴室有兩間,睡房有一間,書房一間。
白燕的畫具擺在書房,想到自己畫畫的時候,趙卓傑也可以在書房辦公,他的唇角微微勾起。
環顧整個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