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透過某個自殺網站聯絡食人魔,估計都透過消化系統進下水道去了。而監控網站也一無所獲,畢竟李玲芳全家被吃的事情已經出現在各大報章,雖然警方沒有給出太多資訊;但是傳媒再一次發揮捕風捉影的強大功力;事情鬧得滿城風雨;稍微狡猾的兇手都會放棄自殺網站;重新選擇狩獵方式。
上頭施壓要求儘快破案;只是如果壓力能夠讓案子破掉;這大概比較有用。
在白燕一次夢見兇手吃下一個男性|生|殖|器|官的時候,趙卓傑終於爆發,禁止白燕再做夢;待過一陣子現說,反正他家那案子已經拖了十五年,也不差這一時半刻。
閒下來的白燕能幹什麼呢?當然是畫畫,他的作品‘家’已經售出,擁有一筆錢以後,趙卓傑帶著白燕去辦了個銀行卡,存下第一桶金……雖然白燕在某某銀行有上億存款,但不影響他為小小一筆款子高興,去畫廊交畫的時候,還詢問了所羅門_里納約會的事情。
里納雖然各種惆悵,不過美人的要求他還是無法拒絕,開始不情不願地給予建議,後來在白燕嚴肅認真的表情下突然間責任感膨脹,倆就窩在一起交留了整個下午的約會心得。
於是,在某年光棍節,趙卓傑嘗試到了每一位女性都夢想擁有的浪漫約會,請注意‘女性’,可他是一個和這場約會半點都不搭的邋遢男,剛才進餐廳前還受到阻攔而勉強繫上個領帶,顯得更加不倫不類,如今還被開車門什麼的,被拉椅子什麼的,被說肉麻**說話什麼的,並且是由這個每一顆細胞都散發著王子光輝的白燕一臉誠摯地說出來,趙卓傑咬牙切齒之餘,很不爭氣地□硬了。
而他很自豪自己的忍耐力,竟然能忍耐到最後一環,酒店蜜月套房。
這一晚……verygood;verystrong。
白燕完全不明白趙卓傑的熱情和粗魯,自酒店套房鋪滿玖瑰花瓣的大床被折騰到落地窗玻璃上,又被折騰到義大利布藝沙發上,再被折騰到火爐前的獸皮地毯上,然後被折騰到浴缸裡,最後白燕在衣帽間裡失去了意識,那之前他全身上下只有里納特別為他準備的那件歐式復古宮廷風襯衫……的領子。
是領子,趙卓杰特意撕下來讓他戴上,他並不明白這有什麼意義,但是趙卓傑很快就讓他明白了。
在失去意識之前,趙卓傑把他抓到試衣鏡前,讓自己看鏡子裡的倒映,脖子上掛著設計浮誇、華麗繁複的領子,餘下那身可比領子綢料的白皙肌膚卻佈滿情|欲|痕跡,鏡中人媚眼如絲,滿臉彷徨迷亂,被黝黑堅實如鐵鑄的男人圈在懷裡頂弄,如此激烈的視覺衝擊讓白燕只覺全身血液往腦頂上湧去,瞬間奪去了他的意識。
翌日,白燕自沉睡中醒來,因為下了厚重的窗簾,室內光線暗沉,但是自縫隙滲進的光線訴說著這是白晝的事實,白燕撐起身,卻覺腰部一陣虛軟再次趴下,他動了動身體,疲勞和疼痛不約而同地衝撞他的神經,他不禁低吟,這比起當年在養父強制下學習各種運動帶來的疲累更甚。
“醒來了?”
趙卓傑被白燕伏滿臉還未弄清楚狀況的困惑表情給逗笑了,信步過去輕輕揉按他的後腰:“就躺著休息吧,昨天玩得太瘋了,你雖然平時有鍛鍊,這會兒也該起不來。”
白燕聽這麼一說,昨夜的記憶影像就不受控制地在腦海中重播,直臊得臉上火熱,果斷把腦袋埋進枕頭裡,不願意露臉。
趙卓傑再次失笑,指尖輕拈躲在髮間那片紅熱的耳朵,就這麼一點碰觸也讓床上人敏感地輕顫,趙卓傑目光倏然深沉,手指拂過髮梢劃過脖子沿著腰線來回划動,引得顫慄加劇,埋首枕中的人終於忍不住討饒。
“不要。”
“呵呵,我不會做什麼,讓你留點體力,不然晚上你會受不住。”趙卓傑斂目沉思,而後說:“我可不想讓你做夢呢。”
白燕輕顫,而後側首露出不知是給悶的還是臊的大紅臉,目光剛剛沾上趙卓傑,又似羞怯地移開:“做夢也沒關係的,總要做夢才能找線索。”
“沒關係?老夢見吃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也沒關係?小白,你沒關係我有關係,我可不讓你繼續遭罪,如果你繼續做這些糟糕的夢,我寧願不要這點線索。”趙卓傑懲罰性地重按一下白燕的後腰,感受手下肌肉因為疼痛而緊繃,又不捨地放鬆:“只要有你陪著,我就不會放棄,不透過夢,我們還有其它線索。”
“我誓言要幫你。”白燕終於正視趙卓傑,眼神一貫的認真,讓人毫不懷疑他會為了自己的承諾赴湯蹈火。
趙卓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