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總是得理不饒人。”
司徒墨離冷哼一聲,他知道自己這個時候應當做什麼,陪在她的身邊,讓她的心裡多存著他一些,免得日後那幾個都回來了,反而沒有了他的位置,正所謂近水樓臺先得月。
玉汝恆哪裡不知道他的這點小心思,只是,如今她知道雲輕沒死,那麼,她一定要尋到雲輕的下落,讓他再也不許離開自己的身邊。
如此又過了三日,邕城徹底地掌握在玉汝恆的手中,而整個北面迅速燃起了戰火,沒有片刻地停留,猶如燎原之火,將整個北方席捲,短短的三日,樊城,黎琦坐立難安,未料到他們的速度竟然如此之快,糧草全部斷絕,北方的商貿一時間全部封鎖,手中的三十萬人嗎一夕之間化為灰燼,而他如今手中握著的人馬只有樊城的區區五千人馬,聽著城門外的喊殺聲,再看向跪在他面前顫顫巍巍地這些個素日阿諛奉承的官員,心裡那叫一個恨,可是卻已經是回天乏術。
青衫匆忙走了過來,“王爺,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啊。”
黎琦如今已經是心亂如麻,不知所措,只聽得青衫的話,早已經是茅塞頓開,連忙說道,“為今之計,本王該如何?”
“如今南面的楚天已經奄奄一息,早已經是自顧不暇,嶺東那處卻是固若金湯,王爺,您如今可以前去投靠黎荇,畢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