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痕在一旁附和道,“小玉子說的不錯,的確是很愛記仇。”
玉汝恆看著他,“你不是一樣很記仇?可還是記得他知曉你殿內有許多被暗中下的毒,卻不告訴你。”
“果真是知我者小玉子也。”秦玉痕挑眉,難得露出一抹明媚地笑意,不過這笑容太過於魅惑,太過於暈眩。
玉汝恆默默地移開視線,接著說道,“那也要上山。”
“那便走吧。”秦玉痕說著便帶著玉汝恆與江銘珏,躲開山下巡邏計程車兵,快速地沒入了山中。
三人顯得很小心,江銘珏看著眼前的雲霧瀰漫,“不過是距離一丈,便有瘴氣。”
“看來這山中還真是特別。”玉汝恆骨子裡面是喜歡冒險的,越是艱難的事情,她反而會越上心,如今看著這嶽麓山,轉身看著江銘珏,“避毒丸。”
“這不是普通的瘴氣。”此刻三人既要當心被不遠處巡邏計程車兵發現,又要想法子衝破眼前的瘴氣。
秦玉痕抬起袖袍擋在自己的口鼻,盯著江銘珏看了半晌,便看見他轉身看著四周,似是在尋找著什麼。
玉汝恆並未阻攔,而是遞給秦玉痕一個眼色,二人便分別躲藏在兩棵大樹後,觀察著不遠處的動向,江銘珏只是來回地走著,時而抬眸看看,時而低頭思索,如今便過了一刻鐘,他隨即半蹲在地上,沿著地上灑下的陽光緩緩地移動著腳步,終於在玉汝恆的腳下發現了樹根上沾染上的白色粉末,而那粉末是從攀巖著這棵大樹而生長出一種不起眼的青草上,玉汝恆看著他低頭輕嗅著那青草,接著拔了下來,放入口中咬了一口,抬眸看著玉汝恆跟秦玉痕,分別又拔了幾根,塞給他們,而後又將避毒丸丟給他二人,“將避毒丸服下,然後咬著這草。”
玉汝恆點頭,快速地服下避毒丸,當將那草咬入口中的時候,便覺得一股從未有過的苦澀充斥在自己的檀口內,實在是太苦,比起黃連還要苦上數倍。
秦玉痕明顯臉上僵硬了下來,抬眸看了一眼玉汝恆,又看向江銘珏,心中腹誹,他確定不是用這種法子整自己?
江銘珏隨即也咬著草,三人隨即便入了瘴氣內,玉汝恆只覺得滿嘴的苦澀,還不忘抬眸看著眼前的迷霧,轉眸給同樣臉色黑沉的秦玉痕遞著眼色。
江銘珏站在玉汝恆的身旁,主動地拽著玉汝恆的手,玉汝恆轉眸衝著他眨著眼睛,心下感嘆道,這小不點終於良心發現。
秦玉痕瞥了一眼江銘珏,接著湊近玉汝恆的跟前,轉移她的注意力,抬起腳踩著地上,腳尖指著前方,玉汝恆抬眸看著,如今他們口中都咬著草,自然不能說話,只能用眼神與舉動交流,好在,彼此之間還有存在著默契,玉汝恆順著秦玉痕指著的方向看去,眉頭一皺,眨著雙眸,“還真是厲害,瘴氣便算了,還來了一個迷陣。”
秦玉痕挑眉,接著又上前移動著,玉汝恆忽然停下腳步,衝著他搖頭,接著在地上走著步子,此迷陣乃是按照八卦陣所布,如今隨著風向變動,玉汝恆抬步按休,生,傷,杜,景,死,驚,開八門,從正東“生門”打入,往西南“休門”殺出,復從正北“開門”殺入,走了一遍,抬眸看向秦玉痕,示意他按照此破陣之法,三人分別尋到方位,便可走出這迷陣。
秦玉痕點頭,雙眸微眯盯著玉汝恆看著,顯然未料到她能夠如此之快地知曉這迷陣的佈局,江銘珏抬眸看了一眼玉汝恆,顯然對於這種情形,他已經司空見慣。
三人分頭行事,亦是按照玉汝恆破陣的步伐,三人合力,終於走出了迷陣,抬眸看著眼前黑壓壓的一片,玉汝恆連忙將咬在口中的草丟在地上,“終於可以說話了。”
江銘珏抬眸看著她,又看向眼前的畫面,“這是毒障。”
玉汝恆溫和的雙眸微動,轉眸看向秦玉痕,“看來山上的人知曉有人闖入。”
“恩。”秦玉痕點頭,接著說道,“這嶽麓山處處陷阱,你我都要小心才是。”
玉汝恆點頭,站在眼前盯著這毒障,轉眸看向江銘珏,正出神地看著,似是在想著應對之法。
“五殿下當初前來,自然是暢通無阻。”玉汝恆淡然一笑。
秦玉痕接著說道,“秦氏的人身上與生俱來帶著一種氣息,這種氣息可以自動地將這山上的險境避開,不過,我已經離開南風國二十年,身上早已經沒有了屬於秦氏的氣息。”
玉汝恆抬起手自然地拍著他的肩膀,“不過是物是人非而已,又何必介懷?”
秦玉痕勾唇低笑,轉眸看著玉汝恆,輕輕地點著頭,雙手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