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迫著她仰著頭迎合著他。
江銘珏只是這樣貼著她的唇,卻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只是這樣,他便覺得自己整個人像是燃燒起來,他用盡全力抱著她,緊閉著雙眸不去看她,直至許久之後,他將她猛地推開,衝出了屋子。
玉汝恆重心不穩向後退了幾步,站定之後看著他再一次消失的背影,不由得覺得好笑,他這樣做算什麼?
江銘珏箭步直接衝出了西院,匆忙間行至湖邊,大口地喘著氣,波光粼粼的湖面上倒映著他有些驚慌的雙眸,他半跪在地上,怔怔地看著水中的倒影,他到底在做什麼?
玉汝恆等了許久都未見他回來,無奈地嘆了口氣,抬步踏出屋子,院內並無他的身影,隨即便向外走去,直至行至湖邊,便看見他半跪在湖岸便發呆。
她上前半蹲在他的身旁,“你是大夫,應當知道這樣吹冷風會如何?”
江銘珏收斂起心思,抬眸看著她,“我剛才……”
“又不是第一次親。”玉汝恆直截了當地說道。
“我……”江銘珏不知該如何說起,“我不應該對你有任何的心思。”
“你對我有什麼心思?”玉汝恆隨即坐在他的身旁,側著頭看著他。
“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江銘珏幽幽地說道,“你怎麼可能喜歡我呢?對不對?”
玉汝恆沉默了片刻,“你想說什麼?”
“你身邊已經有很多人喜歡了,不是嗎?”江銘珏抬眸看著遠方,“我是不能喜歡任何人的。”
玉汝恆靜靜地聽著他自言自語,他深深地嘆了口氣,隨即從地上起身,“回去吧,明天不是還要趕路。”
她看著他轉身離開,她隨即起身,二人並肩走著,彼此之間再一次地陷入了僵局。
翌日天未亮,玉汝恆便與江銘珏離開了這處宅院,繼續趕路,昨夜之事,江銘珏閉口不提,玉汝恆也不會刻意地提起,他們之間仿若任何事情都未發生過,只是坐在馬車內,做著各自的事情。
這馬兒極具靈性,亦是飛快地趕路,期間並無任何的停歇。
三日之後,秦玉痕回到皇宮內,整日陰沉著臉,斐然見他心情不好,也不敢多言,只是低著頭站在一旁。
“這幾日都是誰來過?”秦玉痕斜靠在軟榻上,一手揉著眉心,一手若有似無地輕撫著腰間的玉帶。
斐然如實地回道,“皇上命人前來傳過幾次,好在屬下機智,適時地吐血暈倒,擋了回去。”
“恩。”秦玉痕似乎有些漫不經心,心事重重。
“長公主來過兩次。”斐然看向秦玉痕,“乃是刻意試探。”
“是她太小看小玉子了。”秦玉痕想起玉汝恆,便氣得咬牙切齒,她倒是逍遙自在得很,不管走到哪裡都有美人陪著,勾搭了申屠凌跟司徒墨離不算,如今還對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下手,她當他秦玉痕是什麼?他眼巴巴地跑過去又是為了什麼?
斐然看著秦玉痕的臉色越發地陰沉,想要默默地退出去,可是,雙腳卻不敢移動,只是低著頭,噤聲不語。
秦玉痕將玉汝恆從頭到腳在心中罵了一遍,又將自己鄙視了無數遍,將申屠凌跟司徒墨離,還有江銘珏也罵了無數遍,這才算解了氣,慢慢地收斂了懾人之氣,“還有呢?”
“二殿下來過。”斐然低聲道。
“他來做什麼?”秦玉痕雖然解了氣,可是語氣依舊冰冷。
斐然不敢抬頭,乖順地站在一旁,小心地說道,“只是前來探望,並未說什麼,只是留下了這個。”
秦玉痕轉眸看著斐然雙手呈來的個匣子,開啟之後,裡面放著一塊美玉雕刻的玉人,那神態模樣像極了玉汝恆,雕刻的亦是栩栩如生,活靈活現。
不過,秦玉痕的雙眸卻迸射出了許久未有過的冷意,他將那美玉拿出把玩了片刻,“看來這二皇兄也是真人不露相。”
“殿下,二殿下這樣做又是為了什麼?是為了與您合謀?還是警告?”斐然低聲詢問道。
“是為了示好。”秦玉痕盯著那美玉看了又看,“他只是不願意摻和進皇子的紛爭之中,只想做箇中庸之人。”
“只是他一向謹小慎微,從來不敢逾越半分,也從未向任何人示好過。”斐然不解地問道。
“他向我示好,是看準瞭如今的局勢。”秦玉痕看著那美玉越發地喜歡,上面的玉汝恆的神色還真是溫和淡然,不知為何,這樣看著心情到好了許多。
“難道他知道您有奪帝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