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難道不是男寵?”
古嬤嬤連忙低著手指噓了一聲,“哎呦,老奴的小祖宗,您今兒個這是怎麼了?”
申屠璃隨即自方榻上起身,“不就是個寵臣,難道能憑他一人之力復國嗎?還是他潛入後宮是為了刺殺皇兄?”
古嬤嬤低著頭,“後者可能性極大。”
“那此事既然交給了季無情,就與本公主無關,你只管及時稟報情報便是。”申屠璃雙眸透著幾分的鬼魅,接著便抬步走向了屏風。
而此時,玉汝恆正立在玉泉宮內,顧名思義,這處便是申屠尊特意建的湯泉池,如今,宮殿內只剩下她一人候著,申屠尊正站在她的面前,展開雙臂,冷聲道,“給朕寬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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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1 鋒利
玉汝恆抬眸看著眼前那挺拔的身形,腰間的蟠龍玉帶勾勒出他蒼勁有力的身子,猶如一座丰神俊偉的大山立在她的面前,如果有可能的話,她只想一腳將他揣進湯泉池內,寬衣?她前世只看過一個人一絲不掛的身姿,更是深深地印在了她的腦海中,直到現在都是記憶猶新,揮之不去。
她有了片刻的失神,只是垂首道,“皇上,奴才唯恐服侍不周……”
“寬衣!”申屠尊卻打斷了她繼續的話,冷聲道,“廢話太多。”
玉汝恆溫和的雙眸劃過一抹狡黠,嘴角更是勾起邪魅的笑意,“奴才遵命。”
她恭敬地應道,接著便垂首行至他的面前,他張開雙臂,寬大的袖袍就像是將她瘦小的身子包裹在內,她抬起蔥如白玉的雙手,解開腰帶,因著身長的差距,她要踮著腳才能將他身上的龍袍褪去,她抬起雙手,踮著腳尖,微微側著頭,將他的外袍移動至肩膀。
申屠尊則筆挺地站著,一動不動,俊朗如寒星的容顏冷若冰霜,他深邃幽暗的眸子盯著玉汝恆白皙無暇的容顏,吹彈可破的肌膚,嬌豔的唇微揚,身上有著一股獨特的氣息撲面而來,湯泉池內的氤氳霧氣瀰漫縈繞在四周,她的雙眸更是蒙上了一層水霧,尤其是她如今的動作,更像是投懷送抱,別樣的氣息流動在彼此之間,他雙眸一暗,鬼使神差地向前一步,玉汝恆便毫無徵兆地撞入了他寬厚結實的胸膛,卻因著他本身的震懾之氣,她連忙反應過來,接著便向後退去,驚覺再後退半步的話,她便會掉入湯泉池內,那豈不是暴露了身份?
她低垂著頭,接著側著身子,便從申屠尊的面前繞過,可是,讓她始料未及的是,申屠尊卻突然抓住了她纖細的手臂,接著將她甩入了湯泉池。
玉汝恒大驚,連忙伸出另一隻手抓住了申屠尊的手臂用力一轉,她腳步一個旋轉,與申屠尊對調了位置,接著用了一個巧勁,將申屠尊給推入了湯泉池。
她則穩穩當當地站在了池邊,只聽“噗通”一聲,申屠尊便栽倒在了湯泉池內,寬大的外袍因著腰帶解開,漂浮在池面上,玉汝恆順勢跪在地上,“奴才該死!”
申屠尊儘管如今渾身溼透,可是,他依舊筆挺地站著,雙眸碎出一抹冷意,“好大的膽子。”
玉汝恆低聲回道,“奴才該死。”
“該死?”申屠尊冷哼一聲,目如寒冰,“還不給朕寬衣!”
玉汝恆見他站在湯泉池內,他的意思是讓她也跳入池內給他寬衣?他這是成心讓她下去?她暗罵了一句,申屠尊,你還敢不敢再變態一點?
“奴才遵命。”玉汝恆恭順地應道,卻也想到了法子,她接著起身,在他喝住她的時候疾步踏出了玉泉宮,便看到李安等人候在宮殿外,李安見她出來,顫顫巍巍地跪在地上,“玉掌印有何吩咐?”
“將修葺雜草的大剪拿來。”玉汝恆並未看李安一眼,語氣透著琢磨不透的冰冷,讓李安猜不透她的心思。
李安連忙應道,便命人去拿了過來,親自雙手呈給她,“玉掌印。”
玉汝恆接過大剪,“這大剪可是新的?”
“是全新的,甚是鋒利。”李安低聲回道,始終低著頭,不敢看她,心中更是忐忑不已。
“那雜家先試試。”玉汝恆說著便雙手拉開大剪,滑過李安的頭頂,咔嚓一聲,嚇得李安雙腿哆嗦,頹然跪在了地上。
她合起大剪,接著便看到李安的官帽滾落在地上,而他的頭髮直接從頭頂剪去,卻沒有任何的血跡。
她眸光一凝,“果然鋒利,不知剪腦袋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