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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放在眼裡。”

玉汝恆扭頭不去看他,閉著雙眸,漫不經心地開口,“皇上,奴才動不了,沒法服侍您。”

申屠尊涼薄的唇微動,身形一動,便坐在了床榻上,踢了靴子,挺拔的身軀便躺在了她的身旁,接著用力一擠,便將玉汝恆擠向床榻裡側。

玉汝恆轉眸看著身旁申屠尊躺著筆挺的身體,她溫和的雙眸微微一動,繼續閉著雙眼,不去理會他。

申屠尊見她緊閉著雙眸,瘦小的身子躺在自個的身側,淡淡地氣息,沒有一絲的話語,那眉宇間透著淡漠,薄唇微抿,泛著一絲的蒼白,短暫的冷靜之後,他恢復了理智,從床榻上坐起身來,抬眸看著眼前的值房,眸光射出一抹冷意,他這是在做什麼?

冷寒的雙眸看向趴在床榻上的玉汝恆,他收斂起雙眸,起身離開了值房。

玉汝恆緩緩地睜開雙眸,他周身散發著的冷意到如今還未消散,她皺著眉頭,幽幽地嘆了口氣,當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如今她該怎麼上藥呢?

她一手撐著床榻,一手抬起將帷幔拉下,慢悠悠地扯著自個的長褲,接著又將褻褲扯下,開啟玉肌膏,剜了一些,便摸索著上藥,突然值房的門被大力地推開,申屠尊去而復返。

玉汝恆暗罵了一句,連忙將錦被扯了過來蓋在自個的身上,趴在床榻上一動不動。

申屠尊冷視著帷幔內那若隱若現的身影,眸光一沉,便拿過一旁的錦盒,驀然轉身離開了值房。

玉汝恆見他將剩下的八瓶玉肌膏全部帶走,她嘴角一撇,“小氣。”

申屠尊拿著錦盒越過都知監,便向御龍宮走去,晚風習習,吹拂在他本就冷峻的容顏上,他掌心火辣的疼痛感已經逐漸地消失,因著紅腫,泛著疼。

他步履沉穩,走起來並未有任何的異常,只是,每動一下,身上就像是便扯動了,他腦海中清晰地浮現出玉汝恆那狡猾邪惡的笑容,還有那夾板扯動的疼痛,他眸光越發地冷沉,不一會便入了御龍宮,徑自行至龍榻旁,將龍袍褪下,低頭看著身上佈滿的青紫印,拿起一旁的玉肌膏,便自行上藥。

玉汝恆待申屠尊離開之後,便又將錦被掀開,床榻四周瀰漫著玉肌膏的清香之氣,她側著頭想要看看傷勢,卻覺得費力,便又重新上著藥,待上藥到一半的時候,值房的門再一次地被推開,她連忙將手收回,扯起錦被蓋上,語氣透出了不耐煩,“有完沒完?”

當她低吼出聲時,便看到一抹身影走了進來,掀開帷幔,並不是申屠尊,而是季無情。

“怎麼?不想看到本座?”季無情長身玉立,身上穿著一件丹青色錦袍,墨髮上插著一支墨綠色竹簪,整個人看起來越發的清朗,顯然不似素日那副督主的陰沉樣子。

玉汝恆看向季無情,“廠臣深夜造訪,又是為了什麼?”

季無情見她蓋著錦被,那唇瓣上明顯有被咬破的紅腫,兩頰泛著不同尋常的紅,雙眸更是泛著淚光,如此看去,儼然一副受盡虐待的樣子。

他狹長的雙眸彎成好看的弧度,俯身向前緩緩靠近,低頭盯著她咬破紅腫的唇,聲音透著絲絲的魅惑,“皇上動了你這處?”

玉汝恆抬眸盯著季無情,見他如今的口氣中夾雜著幾分的怒意,還隱約有股醋味,她溫和的雙眸微轉,“還好,奴才已經討要回來了。”

季無情抬手,修長的手指滑過她的唇瓣,“如何討要的?”

玉汝恆眨著眼,這聲音怎麼聽怎麼誘惑,她覺得自個如今還是不要亂動的好,萬一他突然掀開錦被,那她豈不是露餡了?

季無情的雙腿不知何時已經跪在床榻上,整個人便這樣向她逼近,一順不順地看著她。

玉汝恆乾咳了幾聲,想要轉眸,卻覺得自個便逼入了死角,“廠臣不是已經知道了?”

季無情勾唇一笑,“聽到的,不如親眼看見的,更何況親眼所見的,也未必是真的。”

玉汝恆認同地點頭,頭一次覺得季無情說話意味深長,她微微地用手臂撐著自個的身子,低聲道,“廠臣便將聽到的當成真的便是。”

季無情突然上前,湊近她的唇,語氣也變得有些低沉,另一隻手已經悄然隔著錦被覆在了她的臀上,“可還碰了這處?”

玉汝恆明顯感覺到了一陣疼痛,她看向季無情,“碰了,而且,還不是一次。”

季無情狹長的雙眸明顯一暗,他卻不動聲色地將手收起,低頭便吻上了她的唇,溫軟的唇瓣輕輕地貼著,季無情的心莫名地升起一股煩躁。

不過是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