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已經知曉了她的舉動,那麼,他為何要將她留在身邊?難道是在等著她動手?還是他已經做好了部署,一旦她有大的動靜,他便將她徹底地毀滅?她隨即向後退了一步,點頭道,“成交。”
司徒墨離顯得尤為激動,如今他只覺得玉汝恆很特別,最重要的是她的血會讓他委實興奮起來,直至很多年後,他才明白,其實這只是一種依賴……
玉汝恆忽然抬起手,掌心按在他的心口上,“離世子的心是冷的,血也是涼的,跟微臣倒是不謀而合了。”
那纖細如玉的手指抵在自個的心口,這是第一個人敢如此碰觸他,他雙眸如一汪清泉,清澈透底的看著她,波光粼粼。
玉汝恆快速地收回手,接著轉身,“微臣要回宮了。”
司徒墨離看著她側立著的背影,他抬步上前,攬著她的腰際,便飛身離開,回去的這段路程,司徒墨離再未有任何的邪念,而玉汝恆也表現地非常平靜。
待重新落在東廠長門處,司徒墨離將她鬆開,轉身便信步離開了東廠。
玉汝恆深深地看了一眼他離開的俊雅身姿,溫和的雙眸劃過一抹冷意,並未換衣裳,便上了馬車趕回宮中。
在回宮的路上,玉汝恆重新將計劃整合了一遍,她深知自個對付不了申屠尊,可是,在她離開時,也要給申屠尊一個沉重的打擊,讓他明白,並非所有的事情都掌控在他的手中。
剛入宮,申屠尊便傳她前去樂趣園,玉汝恆未來得及換衣服,身著著依舊是來時的月白錦袍,整個人越發地俊美飄逸,不可方物。
李安已經在外恭候,見她前來,便引著她前去了雪豹那處,她抬眸看著申屠尊負手而立與鐵籠外,並未進去,而雪豹則是一臉警惕地站在鐵籠內望著他。
他高大挺拔的身子,猶如一座永遠無法越過的高山,矗立在她的面前,隔絕了她與雪豹的距離,那寬厚的後背,明黃的龍袍被他襯托著越發的威嚴無比,他生來便是雄霸天下的王者,任誰看了都會望而生畏。
玉汝恆不可否認他的厲害,可是,她與他終究是處在對立面,她溫和地雙眸微動,收斂心思,垂首立在他的身側,“奴才參見皇上。”
申屠尊轉眸,側著身子盯著她看了半晌,幽暗深邃的雙眸,劍眉如同兩把利刃,雙手背在身後,寬大的袖袍隨風而動,衣袂翻飛,俊朗如星月,卻又冰冷如雪峰。
他靜默了片刻,看著眼前的玉汝恆,唇紅齒白,人面桃花,這一身月白的錦袍,更襯得她膚若凝脂,豔麗無雙。
他的眸子幽暗不已,想起司徒墨離竟然攬著她的腰際,他忽然抬起手臂,用力將她一拉,她整個人就像飛了起來,後背抵在了鐵籠上。
雪豹嘶嚎著,連忙貼在玉汝恆的身後,雙爪更是不停地抓著地,雙眼更是露出了兇惡的眼神,似是要將申屠尊撕碎,可是,雪豹很清楚,即便它撲上前去,也不過是被申屠尊用力地甩出去,可是,它也要如此做,誰讓申屠尊敢對它最愛的主人不敬。
他強大的氣勢逼近,高大的身影壓在她的身上,俯視著她,“你招惹的人夠多了,申屠璃,季無情,雲景行,如今還加上一個司徒墨離,你是想讓朕將他們一個一個地都殺了?”
玉汝恆毫無畏懼地迎上他的雙眸,“皇上何出此言?”
他一手按在她頭頂處的鐵桿上,一隻手已經環上她纖細的腰肢,一用力,她整個人便被懸空,貼入了他寬闊厚實的胸膛,她依舊仰頭看著他,不卑不亢。
申屠尊見她不知悔改,低聲咒罵了一聲,便吻上了她的唇,狠狠地撕咬著,昨日她回來的時候,她的唇瓣明顯有被咬破的痕跡。
玉汝恆睜大雙眸,細長的眸子閃過一抹殺意,卻是轉瞬即逝,申屠尊,這是你招惹我的。
她的雙手慢慢地環上他的腰際,緊實的腰際很是勻稱,她的雙臂只能夠緊緊地抱著,仰著頭迎上他霸道的索吻,在他氣息濃厚,有著片刻失神的時候,她突然撬開他的唇齒,席捲著他的磹口。
玉汝恆能夠感受到他的冷,那是一種千年寒冰都化不開的冷厲,即便是如今如此激烈的索吻,卻也抵不過他冰霜般的冷冽。
他始終睜著雙眸,幽暗的雙眸迸射出濃烈的火焰,卻是稍縱即逝,她微眯著雙眸,那眸子似是有水霧,看著越發的迷離,白皙剔透的面龐,染上一抹因急切而暈染開來的緋紅,唇齒交纏中,他的心莫名地動了一下,可是,不過是一下,便石沉海底。
玉汝恆感受到他冷冽的氣息始終籠罩著全身,如此激烈的深吻竟然都驅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