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更恐怖。既便她天天出門都是長衣長褲,畢桃鳳也沒有想過要逃。
找出老四給她特別準備的加過料的香菸給點了起來,普通人肯定會恨死老四。畢桃鳳不會,甚至很感激,老四為了報復自己會讓自己吸食上毒品。讓自己寂寞空虛的神精得到了滿足,就算眼前的一切都是虛幻的,畢桃鳳也特別的歡喜。
也只有在吸食這種煙的時候,畢桃鳳才能想像出老四對她的各種好,各種遷就與寵愛;自然還有自己討厭的路清河一次又又一次的被自己踩到腳底下求饒的情景。
老四開啟門就看到一臉享受的畢桃鳳躺在沙發上,閉著眼睛笑得很是幸福,很是得意,怒氣瞬間就湧了出來,抽出腰上的皮帶狠狠的一下又一下的抽打在畢桃鳳的身上。
開始時,畢桃鳳還沒覺得痛,老四搶過她手指間的香菸,繼續對她施。暴。了好一會,她才感覺到疼痛,痛至入骨。她不敢向他求饒,像第一次,第二次,她求他放過自己時,老四隻會對自己越來越慘暴。
僅僅一個月的光景,畢桃鳳覺得老四。抽。打在自己身上的皮帶,讓她有了另類變態似的。快。感痛並歡愉著。不管是皮帶的。抽。打,還是菸頭按在自己背上的痛,畢桃鳳都有著似的感知。
“賤貨,如果不是你,小四怎麼會不理我?我要打死你!”
“你這麼愛犯。賤。你說,我把你的這些相片拍下來,給你的爸媽看,他們會不會氣死?”
“哈哈哈哈,畢桃鳳,真的是賤至無敵了。我這樣對你,你卻從來不說要離開我。你怎麼不去死?”
“是不是很爽?明天起,你就去天上人間上班吧,免得呆在這裡髒了我的眼。”
皮帶。抽。打畢桃鳳身上的聲音,一聲響過一聲。
隨著火車窗外的夜色頻繁的往後倒,夜風襲過,縱使是剛入十月,坐在空曠的火車內也多了幾分涼意。
“我為什麼要逃?”
路清河自己都想不明白,為什麼會用“逃”這樣的字來形容自己?
她和老四吵架後,她想了很多很多。
真的,前世的時候,給她溫暖的人不只是爸爸一個人,還有老四。他總是護著自己,總是送自己好吃的、好玩的。當她每次被幼兒園的同學們欺負了,或者罵了,打了,老四都會帶著老五幫她找回場子。
漸漸的她上了一年級、二年級、三年級語文總是不及格,她躲起來哭的時候,老四都會在第一時間找到她,給她安慰。知道她學不會拼音,做不好作業,他都會偷偷的躲過路強,躲過她的三個姐姐以及學校裡的老師們,幫她做。
很多次,路清河自己都分不清,哪些字是老四寫的,哪些作業是自己做的。
後來她上初中時,老四已經上高中,兩人一個在玉雲鄉中學,一個在縣一中,每個星期都會通一封信。彼此訴說著自己的心事,再到大學。陪著她、安慰她、給予她最多鼓勵的人還是老四。
就算是後來,他們兩個的緋聞在林古村傳了一次又一次的時候,他們的聯絡都沒有斷過。
前世裡,如果不是那一次的話……老四都沒有對她說過半句重話。
今生的老四,對自己更好,路清河卻為了畢桃鳳這個完全不該相干的女人,與他吵架了。她的心裡甚至還有過一輩子都不來往的念頭,類似這樣的想法還有很多,路清河雙手捧豐起臉搓了搓。
眼眶慢慢地變得有些溼潤起來,路清河又想起爸爸那天與自己談心時說的話:“清河,你到底知道是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麼?”
是的,再過兩個月,她就二十週歲了,加上前世的年齡她就四十多近五十歲了。
她卻像個迷路的孩子,站在十字路口,找不到目標。
唯一還能讓她堅定的就是陪在爸爸身邊,守著林古村。
但是爸爸卻告訴她:“我知道我的女兒會一直陪著我,但是我希望能看到她每天都能開心的笑,幸福的過。並不像現在這般,按步就班,沒有活力沒有靈魂一般。”
有那麼好長一段時間,路清河都聽不明白爸爸這句話的意思。
就像這個國慶長假,三姐要的戶口本,完全可以寄過去;就連回學校開會的事,她都可以不用來。
爸爸卻一定要她親自送過來,說要讓出來走走。
之前是不願意給她三年的時間,現在又讓她多出來走走,如此矛盾的話,路清河不懂,不明白。
再遇到溫元傑和老四後,路清河的心就更煩、更亂、更糟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