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聽她像是無心的抱怨,卻在他的心底掀起一陣巨浪。
他幫清河洗完頭後,又拿來乾的毛巾一點一點的很仔細的幫她擦拭:“清清,他們並不是不關心你。只是小忙了些,我聽老五說他們一家人正忙著和老四相親呢。”
說著就在她的鼻尖上寵溺的颳了一下:“你呀,就知道胡思亂想,你要是不想出國的話,那我們就不出去了吧。或者晚上我們一起去看老四相親?”好罵,路逸晨特別想承認自己小心眼,出賣了老四。
因為林古村發展得太好,全村一千多人口當中,只有老四是單身光棍。還是屬於黃金剩男極別的,別說是老四一家人急,全村人都在急。
而路清河和路逸晨雖然住一起的,但是他們的婚禮並沒有辦。
若不是最近又有關於路清河和老四的八卦傳言的話,路逸晨也不會走出這一步。
有人說老四一直不結婚是因為他最愛的路清河還沒有和路逸晨結婚,老四會覺得自己還有機會。所以每次相親都不成功,這幾年下來,老四相親的女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了。
給老四介紹的人不僅僅限於是林古村的人,還有認識他的人。
老四有一次聽老五說路清河喜歡看某電視臺的相親節目,說一句清河想你也去上面相親,看你能被二十四位女嘉賓留幾盞燈。老四果然就讓秘書幫他聯絡了那邊的電視臺,報名去相親。
他的資料上當然沒有說自己是棋林市最大的建築公司之一,而是以一個安沙市某農村的自主創業身份去的。第一印象時,老四居然得了二十四盞燈,但是當他農村的身份一點一點的揭露出來時,留的燈就越來越少了。
路清河和老五他們就坐在臺下給他加油,還不時的討論一下哪個女嘉賓更適合老四之類的話題。老四一直走到最後的時候,還在vcr裡面說了自己有一個很愛很愛的女孩。
還不惜頂著被全滅的危險,直接在vcr裡表白了不說,還說,就算他真的和未來的女朋友一起了,他的心裡都會有一個位置是屬於那個他愛的人。
結果不用想,他最後一個也女嘉賓也沒有牽手成功。但是他回來後,有不少女嘉賓知道他的身份後,私下都約他的可不少。
也正是因為這件事,路逸晨的危機感更是重了幾分。
想想這幾個情敵,總是在自己的清清身邊轉悠,怎麼看怎麼膈應。
才有了,這次的神秘活動。
“好呀,那我們現在過去吧?我還想找他們打麻將呢……”路清河瞬間被老四再次相親的八卦給調起了好奇之心,不過又像是想到了什麼,看了看路逸晨。老實的坐了回去,不太習慣的摸了摸長髮:“算了吧,不用想老四也不會成功的。一會,我還是去爸爸那邊吧,他說要幫我準備行李。”
第一次把短髮留麼了腰間,長髮特別難打理,但是在她正式和路逸晨發生關係的第一次起,她就把頭髮給留了起來。那個時候,她特別迷那句出自《十里紅妝女兒夢》中的經典詞:“待我長髮及腰,少年娶我可好?待你青絲綰正,鋪十里紅妝可願?”
這也正是路清河給自己的一個暗示,然而這個暗示似乎變成了一種無法用語言言明的痛,她和路逸晨一起三年了,沒有做任何避孕的措施下,她都沒有懷孕。
她知道路逸晨對自己的感情,正如她對他的一樣。
只是,如果今生不給讓自己當媽媽,路清河怎麼也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的。
她知道自己的行李,路逸晨早就準備好了,而去爸爸那邊只是她找個藉口而已,她也知道路逸晨不喜自己為老四的婚事著急;也知道她不喜歡和華莫寧、溫元傑他們過於“交往”。
而她也真的從來都不會去主動與他們打招唿,只是他們來了也都是禮貌的點點頭,溫元傑她更是避之不及,而華莫寧每次過來都帶著他的兒子,拿他的兒子出來說事,路清河便會看在孩子的份上,與他多聊幾句。
出國的前一天晚上,三個姐姐帶著姐夫們還有外甥們一起把他們送上了飛機,臨上機前,清河還像個小孩子一般,帶著與第一次離家的心情,挨個與他們抱別,在抱著爸爸時,都差點就哭了。
“乖,別緊張,清清睡一覺就好了。”路逸晨給了她一杯了加了少許安眠藥的開水,加藥還是她自己特別要求的。她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自己的情緒潑動過大,好像又出現了不一般的幻想,她知道自己有抑鬱症,也害怕讓路逸晨擔心。
雖然有路逸晨在身邊稍有緩解,但還是不太安心就是了。
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