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話,雖然短,但不少家長也都把話聽進去了。現在不是追責任的時候,而是檢視自家孩子嚴不嚴重的問題了。路清河在玉雲鄉的名氣可不少,她自己個人身家就好幾億,若說她為了賺那點黑心錢,而給孩子們吃過期的麵包,還真沒什麼說服力。
但是,保不準有其他人做這樣的壞事。
說實話,路路幼兒園一年收的學生就近八百個小朋友,今天孩子們食物中毒近三百名。不僅僅是在兩個小時內就在玉雲鄉出了名,很快就有人把這事捅到了縣城的衛生局去。
縣城上面也派了人下來調查,路清河做為幼兒園的建校人,被請到了派出所協助調查,一起來的還有副園長賀舒月。
在去派出所之前,路清河就和老五與路雲之安排了車輛,接送孩子們以及各位家長。不僅把人安全送回家,還每家先補助了一千元。至少二十三個比較嚴重的有路清源全程負責,張非剛後來也跟著上去了。
到了縣的二十三個孩子的家長鬧得就更嚴重了,還好縣城上面有不少林古村的人在事業單位上班,也一起照顧了不少。
安排妥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二點,忙前忙後的路清河第一次晚了點沒吃飯,路強也在第一時間知道後,就招集林古村的人,幫忙做了大鍋飯。送到醫院來給那些還沒有回家的孩子與家長們吃。
出了這麼大的事,路四民他們林古村的幹部,玉雲鄉的幹部也都出動了。幾百個小朋友食物中毒,如果是有人故意投毒的話,那事件就大條了。麵包是玉雲鄉新鄉長家的一個表妹提供的,他們不僅提供了幼兒園的麵包,還在玉雲鄉開了獨有一家麵包店。
根本就不可能拿那種過期的麵包來做,林七巧帶著警察就往自己麵包操作間裡,從麵粉到水到派送都一遍一遍的說了,像剩下沒用完的麵粉、白糖什麼的都裝了小樣,專程送到縣城去驗證。
派出所對路清河還是很客氣的,每年老五往這裡打點的錢可不少。也就例行公事問了基本情況,都知道她現在還是大學生,牛鼻中學的實習老師。一個小時行就讓她出來了。
“清河,沒事吧?餓了吧?”路強和老五看到路清河出來時綁緊的神精就鬆了下來,特別是路強就怕路清河在裡面出點什麼事,圍著她檢查了好一會,才拉著她回家。
“爸,我沒事,醫院那邊安排得怎麼樣了?”
“那邊有你二姐在,不用擔心。”
路清河停下腳步,對老五說道:“你在這裡等舒月姐,等她出來了,你送她回去,然後幫我查一下她最近與哪些人接觸了。”
她根本就沒有到想,會讓賀舒月出賣的人,會是她最親密的人。
老五點頭,讓他們放心。
路強發現清河的反應又變慢了,以為是今天幼兒園中毒的事讓她給累著了。
果然半夜,他剛從路清河房間出來不到一個小時,就聽到了路清河哭泣的聲音,他怎麼叫都不醒。最後無奈,只是靜靜的坐在路清河的床連守著,還發起了熱。
路強急得把路關又喊了過來,路關也煩躁了起來,他七十多歲的老頭為她這個孫女真是操了不少心。結果,不管是吃藥,還是燒香拜佛都沒用。學校請假了,幼兒園那邊由縣城和玉雲鄉的兩幫人馬一起調查,結果很快就查出來了。
是新來的一位清潔阿姨,因為她找賀舒月這個副圓長送禮,想讓自己家兒媳來進幼兒園來當生活老師,結果被賀舒月拒絕了,還批評了一番,這位阿姨不服氣,後來又鍥而不捨想要收買賀舒月結果一下。
阿姨一怒之下,就往孩子喝的開水裡下了瀉藥……
自然是被送到了監獄,那些家長們也收到了玉雲鄉派出所發簡訊,幼兒園也貼出了通知,放假半個月,幼兒園重新進行整改。
一個星期後,路清河退了燒,路強卻不讓她出門,讓她好好的床上休息好了,再回學校,所以老五和吳青他們過來看她時她依舊是躺床上的。吳青與她八卦了一會就讓老五送走了。
只剩下她和老五時,路清河也不客氣了:“說吧,怎麼回事?”
如果只是瀉藥,那小孩子吐是怎麼回事?
老五眼珠子轉了轉,按兩個小時前與路逸晨打電話時,挑了那些警告可以說的話說給路清河聽:“那女人是與賀舒月是同一個村的,還帶著一點親戚關係。能應聘到幼兒園也是因為賀舒月過的情,至於她為什麼又拒絕別人的兒媳來當生活老師,賀舒月說是那個女人的兒媳人品不太好。
我也確實打聽了下,人品確實不怎麼好,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