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美之敢在路清河面前吐槽自家二姐懷孕的時候,卻不敢在大姐和二姐面前說她們的半點不是。她和路清河以及小夢一樣,對兩位姐姐都有一種盲目的崇拜與信任。
只是懷孕真的很受罪也是真的,害喜什麼的,聽說也很累人。
路清河嘴角的弧度不變:“三姐,我這可是錄下來了,你趕緊討好我,不然,嘿嘿,二姐知道了……”
“切,誰信你。你和逸晨昨晚去哪玩了,怎麼回來那麼晚?”路美之以為路清河不會回她的房間了,沒想到一點多,她上了自己的床。十九歲的路清河不小了,懂事的也都該懂了。
還有路逸晨拉著路清河離開時的那個眼神,簡直就是狠盯著肉,口水都快要流出來的那種。
“沒什麼呀,就在那附近走了走。三姐,我們還要逛嗎?”八點就到了港城,一直到十二點,三姐的婚紗與禮服才敲定。下午兩姐妹又到處瞎逛,各商場都跑了個遍。
這會都晚上八點了,飯也吃了,絲襪奶茶都兩杯要見底了。
路清河實在走不動了。
“你怎麼說?”港城她只和李凱威來過一次,並不怎麼熟,上次來也都是訂婚紗的事,然後就是各種吃,各種買。
“我們去維多利亞港看夜景吧!”
昨晚路逸晨還說今天要一起過來,陪她們一起看夜景,路清河拒絕了。
路美之眼光閃了下,點頭同意。
國慶假期很快就過去,路清河也回到了玉雲鄉的牛鼻中學上課。只是這才上課的第三天,她就被張非剛給打電話喊到了電腦學校。她還進二姐他們的房子,就聽到了他們爭吵的聲音。
居然沒有孩子的哭聲,進去後,才發現孩子不在,應該是送回林古村了。於看向二姐和張非剛他們夫妻兩時,把路清河嚇了一跳:“二姐夫,你怎麼能打我姐?”
語氣相當的不好,二姐臉上那麼明顯的手掌印,還有那凌亂不堪的衣服和頭髮,完全顛覆了路清河印象中二姐的形象。
那個精明的二姐,此刻更像個農村的潑婦,在路清河開口說話後,路雲之就像得了靠山一般,衝著張非剛又是撕打又是兇吼,甚至有一股越打義氣越足的氣勢。
有那麼幾秒,路清河覺得特別的尷尬。
二姐和張非剛可是自由戀愛,雖然沒有辦婚禮,但還是回林古村請了酒的。彼此之間這幾年也都特別的恩愛,在林古村都快要算得上是一段佳話了。張非剛在林古村可以算得上是眾林古村女兒招上門女婿,地理位置最遠的一個,也是最特別的一個。
如何特別呢?
特別在於,他和路雲之沒有婚禮,也不屬於真正的上門,孩子有兩個姓。上戶口本還是姓張,叫出聲的是姓路。當然最特別的還是屬於路雲之的勢力,她管著幼兒園和電腦學校的所有資金,他就是那種娶個老婆少奮鬥二十年的典型。
便何況張非剛在玉雲鄉的評價特別的好,從來不亂搞;不出去的牌、不出去喝酒、不與學校裡的女人亂來……一個外地人能讓本地人短短几年內接受且給予好的評價,這一點就特別難得。
路清河沒敢上前去攔架,左右看了看,找到一個二姐花了好幾千大洋的花瓶給砸了,張非剛和路雲之都被花瓶破碎的聲音驚到,停下了所有動作。像是才發現路清河的存在,路雲之有些慌亂的理了理衣服和頭髮,想去掩飾掉她和張非剛的打架的事實。
“小小小小四,你怎麼來了?不是說剛過國慶學校比較忙嗎?”這會才三點半,她不該在學校裡給孩子們上課嗎?轉眼就狠狠的瞪了眼張非剛,不用想也知道是他喊來的。
“二姐,二姐夫,你們不該說說你們的事嗎?”看到他們打架的場面,路清河掐了掐自己的太陽穴,因為她腦海裡居然浮現了,他們要離婚的場景。想想,為什麼家裡幾姐妹的感情都這麼不順?
要是二姐真離婚了,爸爸那邊怎麼辦?
張非剛看到路清河來了,底氣是真的足了,淡然的拿著紙巾把被路雲之拿菸灰缸砸破的額頭上的血擦了擦,不緊不慢地給路清河拿來一瓶蘋果飲料,才坐到沙發上:“小四,這事還是聽你二姐自己說吧,我……開不那個口。”
張非剛他自己也知道這幾個月來路雲之越來越不對勁,他雖然玩**彩輸了些錢,但也不至於路雲之要跟自己鬧離婚的地步。今天,他偷偷的跟著她的車,去縣城一趟,才發現自己腦門上綠了。
這是個男人都不能忍!
怪不得,老有學生向他提路雲之的一些事,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