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會計,我記得我們並不熟。你可以稱呼我叫路清河,或者路小姐。”路清河再次提出抗議。
“就是,你們遠河村也真是有意思,押個女生有什麼意思麼?有這點逛街的心思,不如回去早早想出與我們談判的方案才是最好的。我們小四說的那些,你還是趕緊回去跟你們村長說說吧。
我們就在前面的那家賓館裡等你們的訊息好了。”
一路從遠河村來古院縣的路上,路清河就向傅建鋒提了幾個解決方案,讓他回去轉告,兩天後雙方都帶公證人坐下一起談。老五一點也不喜歡傅建鋒這得圓滑的人。
還有他看路清河的眼神太過灼熱,老五很不舒服。
“唉呀呀,我們都不急,你們急什麼嘛。小四是吧,那我就不叫你清河了,我覺得小四更好聽。小四,我告訴你們呀,縣長的賓館並不是很安全,而我們在遠河村也給你們準備了住的地方。
真的,我們為了表示誠意,早前準備了。
來來上車吧,到了遠河村,我馬上就和村長和書記他們說說你的解決方案。說真的,我覺得小四真的和傳說中的一樣聰明,居然這麼快就想到了這麼多的方案。”
傅建鋒完全就不吃老五的那套,面上雖然對你笑嘻嘻的,但是語氣堅定卻也不容他們反駁。
“即來之則安之。”
路清河用這句話把有些爆躁的老五給說服了。
他們直接就被安排到了傅建鋒的家裡的兩間客房,過來做陪的是那個叫傅婷婷的婦女主任。
倒是客氣的給路清河和老五都倒了茶,還拿了紅瓜,洗了蘋果和葡萄一起擺了出來,找著路清河聊天:“不好意思,用這種方法把你們留下來。我們也是沒辦法,才這麼做的。近三年,我們村變化很大,至少沙場的事,我想你們也都大概清楚了吧?”
傅婷婷倒是禮貌謙虛,把他們遠河村說得像受害者一般,迫不得已才會做出這種流氓行經之事來。
“不是很清楚,你再說說嘛。”
老五一點也不客氣的回了過去,拿著桌子上的蘋果就用水果刀開始削皮:“傅主任,你們應該早就該知道你們村的河床賣給了我們林古沙場。且當初給的價格可不低,這些當年的合同都是有白紙黑字記得清清楚楚的。”
路清河接過老五削好皮的蘋果一邊啃一邊繼續說道:“其實,你們想要收回河床完全可以跟我們林古村打個招呼,雙方坐下來細談就好嘛。也就不至於弄出受傷這種事來了,要真的當初報個警什麼的,我們兩個村也都不太方便是吧。”
“就是,想要什麼直接說不就行了麼?弄這麼多麻煩事出來,多浪費時間。”老五不屑的說道。
傅婷婷被路清河和老五這麼直白的點出來,臉上有點掛不住,看到老五削蘋果,路清河接蘋果,這動作太過順手,便轉開話題:“是的是的,一會我一定和村長書記他們說說。
你們兩個關係很好吧,聽說你們還是青梅竹馬呀!老五老闆的林古酒吧在我們古院縣也很有名的。聽說你快要結婚了吧,恭喜恭喜。那清河你呢,你現在單身嗎?
我們建鋒可是相錄的崇拜你,我們在電視上有看到報道你的新聞。聽說你家裡一直在招上門女婿對不對?外村的人不,我認識不少年輕又帥氣的小夥子,一定會和你很配。”
這是什麼鬼?
路清河忍不住翻白眼,踢了下老五。
老五立馬接話:“傅主任,怎麼,你不僅管你們村的婦女生計,還要管男的娶親生子嗎?你也不怕管太多閃了自己的腰?”
“你……”傅婷婷沒想到老五一個大老闆,一個大男人,居然會來欺負自己一個女人。
反觀路清河,她好像對自己說話的不怎麼搭理。
“傅主任,你也去忙吧,我們就在這裡看看電視,一會還要打電話回村裡。不太方便外人在場。”就算不是自家,路清河也趕人,還趕得如此理直氣狀。
傅婷婷從來沒有被人在自己地盤欺負過,氣沖沖的跑到村裡的辦公室,甩手就開罵:“那都是什麼人呀,不就是一個爛。貨嘛,有什麼好拽的嘛。狗眼看人低,這種女人,怎麼可能會有那麼多人喜歡?
要胸沒胸,要。屁。股。沒。屁。股,就連那張臉蛋也清秀無比。
那一頭的短髮也奇醜無比。
氣死我了,我那麼好心好語的跟她說話,她卻把我趕出來了。氣死我了,有錢了不起呀,賤。人!”
傅紅軍站了起來給傅婷婷倒了杯水:“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