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對,就是選村長的事。你快告訴我們,你們姓路的,明年會選誰來竟靠村長?書記還有會計?只要你老實交待了,我們馬上就放你。”
說著拿抓著路夢之的手力氣都鬆了不少,不過,謝月蘭的另一隻手卻是狠狠的掐向路夢之的胖臉:“快說,你再不說我就掐死你算了。”
謝月蘭剛一個轉身,好像看到有人影多她們身後跑開,她擔心有人找來,所以,才對比自己小了八歲的路夢之的胖臉下黑手。
這下小夢真的痛得眼淚出來,還哭出了聲,直接大罵:“我。去。你。媽。的,謝月蘭你個狗。屎,還不放開你的髒手,痛死我了。我一定會讓小四,找你們痛揍一頓的。”
小夢還沒罵完,另一邊臉也被謝月蘭狠掐起來,小胖手想去打,太短了,完全夠不到,痛得直喊:“啊啊啊,放手,我。操。你。全家呀,嗚,放手,痛死我了啦!”眼淚,鼻涕糊了一臉。
好不狼狽,特可憐。
謝春蘭也沒想到姐姐會這麼狠,先鬆開了自己抓住路夢之的手,後又扯了扯謝月蘭:“放開吧,說好不打她的。你這樣,要是路清河知道了,我們還有沒有好過了?”
見姐姐不鬆手,謝春蘭有些不安起來:“好啦,算了,放開她吧,我們先回家吧,一會真有什麼人看到就不好了。”
謝春蘭只好上前,一指手指一指手指的把謝月蘭掐在路夢之的胖臉上的手,爭開。
只見小夢的臉胖上,兩道深得發紫的指甲印,可想而知,謝月蘭用的勁有多大了。
“想走??哥,給我攔住。”
路清河跑過來,對著謝月蘭就是狠狠的一腳,路小云跟在後面,去扶著小夢,拿手絹給小夢擦臉,且安慰著。小胖子和老五一前一後,一個不客氣的直接就抓了謝春蘭的一把長髮,拖向路清河這邊。
另一個就按住被路清河踢了一腳的謝月蘭。
小夢看到謝春蘭兩姐妹被控制住,一下子衝到路清河懷裡,大哭起來,委屈得不行,一點也不像以前假哭那種乾嚎聲,而是低聲流淚:“嗚,小四,她們欺負我,還掐我的臉,好痛好痛,我真的沒有打她們,也沒有招惹她們。”
路清河都不敢伸手去摸小夢的臉,那指甲印裡都快要滲出血絲來了。想來,剛才謝月蘭下手有多狠了,她們都十五六歲的人了,居然還來堵只有八。九歲的小夢?
簡直不能忍,她又是上前對著謝月蘭狠狠一腳,踢在謝月蘭的背上。
老五也是用力扯住謝春蘭的頭髮,相當不客氣的踢了幾腳:“清河,這事不能算,帶去村很會吧。這麼大人,兩個欺負一個,不能算。”
“就是,四妹妹,這事不能姑息。”小胖子見小夢那張可愛的臉,心疼得不行。
居然以大欺小,還以多欺少。
不能忍。
路清河讓老五和小胖子把人直接帶到村委會找村長,她帶著小夢迴家,讓路小云去找路關,就說小夢被謝家人打傷了臉,特別嚴重。
果然,不一會,很多人就看到路關匆匆忙忙的提著藥箱,跑到路清河家。
又不一會,很多路家人都知道,謝家的孩子,下死手,把小夢給打了,還劃破了臉,破相了。
“怎麼回事,怎麼回事?謝家人怎麼敢大的過年的也去打小夢?現在怎麼樣了?”
“聽說小夢臉上兩道很深的傷,臉腫得嚇人,怕是要破相了。謝家的簡直不是人,那對雙胞胎攔住小夢一個孩子,往死裡揍,太不要臉了。現在被抓到村委會了,我得去看看小夢那孩子,可憐呀。”
“謝家人從來就沒要過臉,他們這幾十年來有過臉這種東西嗎?長松家裡出事那會,完全不是東西。二老,老婆孩子去世,那麼大的事,沒一個人願意出手幫忙不說,還把長松家的值錢的東西,能搬的都搬走的。你們還想跟謝家人的講道理,他們這種人根本就不該讓他們留在林古村,簡直丟人。”
“說的沒錯,當年阿松家出那麼大事,沒一個親戚站出來幫忙的。落井下石的可不少,謝長楊他們可都是阿松的堂兄弟,就連著阿松沒回來那幾年,子龍那孩子沒人管沒人顧,連句好話都沒。若不是梁鄉長和阿強一家,哪還有現在的兒子呀?”
“唉,誰說不是呢。謝家人就是不要臉,要不是這麼幾年看到小松在縣城那邊越來越好,我看還得跟小松斷絕關係來往。算了不說了,我得去村委會那邊看看,今天這事可不能輕意就算了。這謝家人欺負我們路家沒人嗎?”
“對對,走走,去村委會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