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家的戶口,且落到華莫寧的名下,是兒子,不是私生子。
張靜蕾看向有些著急上火項泓笑了:“你知道,我要的一直都是華莫寧這個人,而不是單純的只讓我的兒子,姓華而已。你看,我也沒幹什麼呀,只不過就是誇了你喜歡的路清河而已。
真想不明白,路清河那種要身材沒身材,要臉蛋沒臉蛋,還沒智商的蠢女人,怎麼就把你們這幾個迷得顛三倒四的?你不是說想毀掉她嗎?你以為我真的是在幫她揚威立名嗎?
不,你想錯了,我會幫你達成願望,就像你幫我達成我的願望一樣。但絕不是現在!”
項泓有那麼一瞬間在想,自己當初是不是做錯了?
果然,唯女人和小人難養也。
“這一切我自己來做,不需要你幫忙,我看你還是把心思花在寧子身上吧,小心陰溝翻船。”
項泓不想再與張靜蕾這個瘋女人多說什麼,他一直都知道,女人狠起來,連男人都會自愧不如。
只是沒有想過,她會那麼狠,甚至用上了傷敵一千自損八百也在所不惜。
送走項泓,張靜蕾開著車去了安沙市的一個正在改建的偏遠城中村,順著中間人指向的人,看去。
一個看起來像四五十的邋遢的老男人,穿得像個乞丐,但還是顯然整個人已經收拾過了:“你說你是路清河的親舅舅?呵,那就真的有點意思了,你的親外甥女身價過五億,你這個做舅舅的卻在這種破地方當乞丐?
你有什麼證據,證明,你是她親舅舅?”
沒錯,這個狼狽不堪的男人就是張宏利,他半個月前一大早就被突然來的張一梅哭著喊著打著拿錢給送走了。若不是後來他到了安沙市打電話問過那幾個經常一起吸k的兄弟的話,都不知道謝長松那個命硬的剋星,居然想把他也像張宏軍那樣送去坐牢。
他知道要那天自己如果不聽張一梅的話離開河源縣,真被謝長松的人抓到,他可能就會和張宏軍一樣,讓他把牢底坐穿吧!
“她叫路清河是玉雲鄉林古村人,她家裡五姐妹,她排行老四。是中秋節當天早上出生的,她從小就不會拼音;哦對了,她初中開始英語就沒有考過六十分。從小體弱多病,林古村的人都喜歡罵她白痴,笨蛋。”
“是嗎?這些只要隨便一查就知道,證明不了你是她親舅舅。”
“我,我還有,她八歲那年被綁架,差點死了。”
“哦,是誰綁的她?後來又是怎麼回來的?”
“是我二哥,我親二哥,也是她的親二舅舅。怎麼回來的,我並不知道。哦對了,是她的那個娃娃親的物件在梭洋市,那人也姓路,聽說他爺爺在梭洋市當大官。把路清河給救回來的。”
“叫什麼名字知道嗎?呵,她居然還有娃娃親?”
“只知道姓路,叫什麼我並不知道。”
張宏利知道路清河有娃娃親,還是從張一梅那裡偶然聽到的。只知道那個人是林古村路老師的後代,很多路老師的學生都對路強家羨慕得不已。
張靜蕾沒想到,自己走這一趟,居然還真的找到一個只要錢不要命的大魚。從包裡拿了五千塊錢扔給張宏利:“你繼續說,把你知道與路清河一切有關的事都告訴我,等我驗證你說的話都是真的,我可以再給你兩萬。”
“好,我什麼都說,只要你給我錢。”張宏利接過錢臉上露出興奮與希望,看著這個年輕的女人的穿著,張宏利也猜想到了,這是有錢人家的。一定是路清河得罪了她。
不過,這樣正好,在安沙市這樣的大城市,能找個有錢人做後山的話,他還有什麼好怕的?他不僅向她表忠心,還請求她幫忙:“我說這麼多,張小姐你一定要保證我的安全。”
“嗯?什麼叫保證你的安全?有人在追你還是在抓你?”
“我剛來安沙市的時候,不小心惹了一些賭場上的人,你順便就幫我把那些債還了好了,路清河更多的事,我都可以告訴你。”
人果然是貪心的,張宏利這才得了五千元,就想利用自己知道路清河的事,讓張靜蕾幫他把賭債給還了。
“可以,不過要看你說的值不值那些錢了。”
路清河並不知道張宏利來了安沙市,也不知道他居然會和張靜蕾一起謀計算計她,她此刻在想,如何在三姐的眼皮底下溜出去與華莫寧見面,因為華莫寧給路清河打了電話,聽語氣,看他很著急的樣子。
路逸晨是在路美之回來前一天回的梭洋市,不僅僅只是安沙市的萬路集團出了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