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小子口氣倒挺硬的啊!”聽到風少將憤怒的叫嚷,一位蒙面大漢冷笑一聲,忽地抬起右膝,直接對著風少將的小腹狠狠撞了過去。
可憐的風少將畢竟只是一個來自帝國高層貴族的文職軍官,單薄的身體如何能承受的住,眼前這個五大三粗的大漢的野蠻待遇。一聲悶哼傳來,風少將登時疼的小腹一陣抽筋,差點沒有直接背過氣來。
“小子,嫩的跟女人一樣,別沒事就喜歡逞口舌之快,知道嗎?老子最恨你們這些高高在上、目中無人的貴族!”大漢一把揪住風少將衣領,眼中寒芒一閃冷聲教訓道。
“你們、你們是綁匪?說、說吧,要多少錢?放心吧,我父親絕對會一個子不差的全部給你們!”大漢的口吻讓風少將心下一動,強忍著因小腹劇痛而盤踞在眼眶中的水霧,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
“喲嘿!看來我們還真是抓了條大魚啊!哈哈,弟兄們晚上開葷了!”大漢回頭衝幾個同伴一陣大笑,跟著臉色卻又倏忽一沉,冷聲說道:“先給老子老老實實呆在這裡,小白臉!好好面壁面壁,想想自己要跟我們交代些什麼吧!”
說罷,大漢不由分說地大手一推,猛地把風少將推了一個踉蹌,一屁股栽倒在地。而後,這幾個大漢匆匆轉身離去,消失在一扇小門背後。風少將這才用已經適應了這裡光線的眼睛,慢慢打量起四下環境。
這明顯是一間類似軍隊警察等暴力機關裡才會擁有的審訊室。不知十平米的小屋內,四面都是光溜溜的精鋼牆壁,中間空蕩蕩的只有一把單人小木椅,頭頂上是一盞碩亮到有些刺眼的氦能燈。除了那幾個大漢出去的小門之外,根本看不到其他出口。甚至,連普通審訊室應該有的通氣口都沒有。
“嗞啦……”就在風少將懷疑自己會不會在這間小屋活活憋死的時候,一陣類似電流雜音一樣的刺耳聲波,突兀地穿透牆壁直接鑽進風少將耳中。
“啊!”那刺耳聲波的頻率和分貝似乎是經過精心計算,一進入風少將耳中,就讓他有種腦袋要被人硬生生鋸開一樣的感覺。這位從未經歷過如此酷刑的貴族軍官,登時在地上連連翻滾起來。他甚至都不能用手捂住自己的耳朵,來阻擋這種已經超過人類所能承受的極限的聲波。因為,那幾個大漢離開的時候,只是解開了蒙在他眼睛的黑布和嘴裡塞著的臭襪子,他的雙臂已然被反綁在身後。
一時間,風少將撕心裂肺般的絕望嘶吼聲,在這間審訊室裡迴盪了起來。過了片刻,當風少將滿頭冷汗地把自己腦袋緊緊拱在牆角,連嘶吼聲也慢慢微弱起來之時,那個要命的刺耳聲波卻驟然消失了。
“他們到底是誰?為什麼要這樣折磨我?”一頭軟軟地栽倒在地,風少將痛苦地閉上雙眼,心下無聲地自問道。
“尊敬的元首貼身副官,現在能把你所知道的一切資訊如實說出來嗎?”便在這時,一個還算悅耳的聲音憑空迴響在密室內,讓風少將下意識地睜開眼睛。
密室裡依舊空蕩蕩的,只有他自己一個人。
“你是誰!你到底想知道些什麼?”風少將大口喘息幾聲,強忍著腦袋裡兀自殘留著一陣陣生疼,咬牙高聲反問道。
“我們是誰,你沒權利也沒必要知道!你要做的就是老老實實說出你所知道的一切資訊!放心,我們有得是時間和耐心,等待你的配合!”悅耳聲調繼續問道:“現在,第一個問題!你這次出行的目的地和任務是什麼?”
“我、我是奉元首大人軍令,去視察前線的防務!”風少將本想大義凜然地拒絕回答,可一想到適才那個幾乎差點直接要了自己小命的致命聲波,嘴角一陣抽搐,只好心有餘悸地隨口搪塞道。
“很好!看來你是不打算好好配合我們的審訊!”這個明顯漏洞百出的答案,顯然並沒有騙過那個悅耳聲音。
“嗞啦……”下一刻,那個要命的刺耳聲波再次毫無徵兆地鑽進風少將耳中,又是一陣足以讓大腦炸裂開來的劇痛傳來,讓風少將再次痛苦地在地上連連翻滾起來。撕心裂肺的嘶吼聲中,他甚至一腳踢倒了那把木椅,讓木椅重重地砸在自己腰間。不過,被木椅砸中的痛楚,卻遠遠比不上刺耳聲波對他的精神摧殘。
不知過了多久,風少將終於軟軟地趴在地上,連一絲掙扎的力氣也沒有了,撕心裂肺的嘶吼聲漸漸變成了微弱的呻吟。而就在這時,聲波卻又驟然消失。
“重複第一個問題,你的此次出行目的地和任務!”風少將幾乎就要炸裂開來的腦袋裡,又響起那個悅耳聲音來。
“我、我、我說過,我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