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西行,有個小院子,這些日子,你且在那裡安身。”
裡頭終於傳出了寧王的聲音。
只是這話讓蘇杏瞪圓了眼睛,忍不住問:“我能問問是為啥麼?”
“若不想給雲兒添麻煩,便消停的……滾!”
哦,原來如此,我家妖孽在我那裡養傷,雖然是神不知鬼不覺的,可作為你手裡的第一智囊,估計盯上他的人也不少,而我這個殺不得的麻煩如果被敵人抓到手,那就真變成了麻煩。
寧王深吸了一口氣,平復了下心口的怒意。
雲帆搖頭:“殿下,這些日子,你脾氣見長。”
寧王只是橫了他一眼,冷哼一聲:“為何見長,難道你不知?”
“好吧,聽杏兒說過,女子在月事前後總是會……”雲帆淺笑了幾聲,在寧王的瞪視下將要說的話全都吞進了肚子裡。
“你與她相識久了,連脾性都像了她。”寧王用力握了握拳,指著門口道,“現在,你也給我出去。”
他現在不想看到雲兒,不想去回憶那個寒冬,不想讓那張悽慘卻渴望的臉浮現在眼前。那張帶著悽楚的豔麗的臉望著他,蒼白的手抓住他的衣角,彷彿抓住求生的希望。
雲帆看了寧王片刻,起身走了幾步,在寧王身前站定,忽的叩拜下去。
“雲帆,謝殿下成全。”
回答他的是砸過來的一支筆,以及寧王的回覆:“給我滾出去!”
雲帆從善如流的滾了。
室內重歸於平靜。
在這一片平靜中,寧王攏緊了身上的衣裳,忽然覺得有些冷。
待他登上那個位子,做了孤家寡人,坐在最高處看著無數人對自己山呼萬歲頂禮膜拜,會不會……更冷呢?
寧王冷不冷,蘇杏可沒興趣,就算是同情能怎麼著,她還能去幫寧王取暖不成?路是自己選的,磕倒了怨不得旁人。
她現在已經到了寧王所說的那個小院子,真的是個小院子啊,而且門口還守著兩個侍衛。
“等等,我覺得有點兒不對勁啊,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