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來找蘇杏的一個正當的理由。
“招惹?怎麼,小杏兒又令誰拜倒在了你的石榴裙下?”
這麼好聽的聲音,只能是雲帆了。
蘇杏扶額,蒼天啊大地啊,她能不能先去學塾一趟,回來再繼續折騰啊?
雲帆已經走到了蘇杏的身邊,一隻手有意無意的搭在了蘇杏的肩上,含笑看向沈墨。(未完待續。)
241 依靠
這個戲子。
沈墨眯著眼打量著幾乎可以說是在向自己示威的雲帆,一直以來,他從不曾想過自己會敗給一個戲子。更讓他想不明白的是,蘇杏這麼一個清醒的人,為何會與一個毫無前途的戲子糾纏在一起。
“沈公子,一向少見,若是知道今兒能遇上你,定會帶了青兒來,自打離了你,她日漸憔悴好不可憐。”雲帆搖頭感慨,彷彿他真的很同情劉青兒的遭遇一般。
蘇杏撇撇嘴,你丫就是知道蒼蠅噁心故意往人碗裡扔。
對於雲帆的挑釁,沈墨沒有理會,只是定定的看著蘇杏,半晌才吐出一句話來:“這是個戲子。”
“我知道啊,他唱得還挺不錯呢。”蘇杏聳聳肩,漫不經心的說,“怎麼,沈六爺也去捧過場?”喵的,戲子在她嘴裡沒啥感覺,可到了沈墨嘴裡,感覺怎麼就這麼彆扭呢。
“我以為你會明白。”沈墨的眼神微冷,尤其是看到雲帆輕捻了蘇杏一縷髮絲在手中把玩。
“我明白啊,但我樂意。”蘇杏把自己的頭髮抽回來,免得身後的妖孽一時興起又要拆她辮子。
那樣的熟稔,那樣的親暱。
沈墨輕輕握起了拳。
“恩……沈六爺,這麼說吧,這不是值不值得,明不明白的事兒,也不是前程或者終身的事兒,這是我樂不樂意的事兒。就算做你的姨娘比做戲子的妻子有前程,但我不樂意。”蘇杏挑眉一笑,隨機就黑了臉。
因為她聽到雲帆說:“杏兒這是在求婚?”
“喂,你哪隻耳朵聽見我在求婚了啊?”
“你說了,做戲子的妻子。”雲帆笑得彷彿一隻剛偷了小母雞的狐狸。
“……那只是個比喻。”就算我樂意,那也不是現在。
可雲帆已經擺出了一副“我不聽我不聽我不聽”的架勢。
你妹的……在這妖孽跟前說話就得斟酌再斟酌,免得被抓住把柄。
沈墨深深的呼吸,最後看了一眼蘇杏後,他轉身就走。
那樣的兩個人,彷彿打情罵俏一般的說笑,一切都是那麼的刺眼。但令他驚詫的是,他從來不曾想過,一個小小的賣唱女,至多不過讓他另眼相待罷了,如今卻讓他有了更多情緒。這樣不好,很不好。
“喂,人都走了,還不撒手?”蘇杏白了一眼雲帆,這妖孽的爪子一直在她肩上搭著呢,讓她不能不想起那個狼吃人搭肩膀的故事。
雲帆一笑,從善如流的收回了手,可眸光卻又粘了上來,笑嘻嘻的說:“戲子的妻子,恩?”
蘇杏呆愣著臉,莫名其妙的問:“啥?戲子的妻子,什麼意思?”
“杏兒,裝傻不是個好習慣。”雲帆搖了搖頭,卻也沒再追究,而是轉而說起了另一件事。
寧王遇險的事情。
對於這點,蘇杏大大方方的承認:“不去提醒他一聲,萬一他真出了事兒,你受了牽連怎麼辦?你不會真以為我傻到以為你只是個被他包養的戲子而已吧。”
“你若只是這般以為,卻也不錯。”雲帆再次笑了笑,有些不快的看了看街上過往的行人。若是沒有人的話,是不是可以把他的小杏兒擁在懷裡呢?
“喂喂,想什麼呢,我看你那眼神不對啊。”蘇杏皺起眉,這妖孽的眼睛感覺都快要冒綠光了,退後一步,她改換了一個話題,“怎麼這會兒來找我了,寧王的事情都過去十來天了,到這時候才完事兒?”
完事兒?雲帆笑了笑,若是能這麼快便完事,未免也太輕鬆了。
看著面前這張狡黠中透著幾分倔強的白嫩小臉,他輕嘆口氣,從衣袖中取出一隻小小的瓷瓶兒交到蘇杏手中。
“啥東西?”蘇杏接過這只不過拇指大的小瓶兒,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忍不住懷疑這裡頭是不是裝了什麼鶴頂紅之類的苦口良藥。
“不是愛裝死麼,拿去玩。”說出這句話後,雲帆沉默了片刻,才再次開口,“下一次,不要再多管閒事。”雖然她足夠機靈,可那樣的境地,並不是耍些小聰明便能混得過去的,萬一什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