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次次的試驗,無數刺客的死亡,甚至是動用了神血子彈這樣的利器依然拿不下張風。
再下去也只是浪費時間和人員。
所以刺殺的一方放棄了這樣的狙擊。蟄伏下來。
雷友心中暗贊。
這一次付出極大的代價請動張風看來是請對了。
“張風,小心。這些人可不會就這樣讓我們輕鬆的到達軍營。”雷友提醒道:“這些人恐怕只是開始。可當日圍殺我的那些人相比,他們還是太弱了。”
雷友說著,嘴角微微一動。
那一日在上城的傳送陣前被數十人圍殺的場景還在腦海中閃動。那些人的實力,隨便一人都能對他造成威脅。
數十人聯手,若不是他有“不死”天賦,有一百條命也不夠死的。
雖然自己殺了不人。但是那些真正強大的人卻沒有死幾個。
所以這一次他們要是再出手,有了上一次的經驗,勢必會以摧拉枯朽之力搏殺他們。
“我明白。”張風和刺客交過手,像隱刺和榮城的那些黑衣人。這些擁有潛伏技能的人要是被接近,攻擊起來讓人防不勝防。…;
張風夠傲,可不等於他狂妄自大。自然明白戰鬥是以生死分勝負為主,要是一方沒死,那放鬆下來就是在和自己玩兒命。
路還有很長,長到壓的很多跟在後邊的人都喘不過氣來。
剛才的一路狙擊讓很多人汗毛都炸了起來。
要是換位思考,他們有幾百條命也不可能活到現在。
這些刺客的手段層出不窮,像海嘯洪峰,一浪高過一浪,換做他們早就被一次緊接一次的攻擊壓的喘不過氣來。甚至是崩潰。
而張風不僅挺了過來,而且在防不勝防的攻擊之中讓雷友毫髮末傷。
這樣的實力讓人驚歎。
也正因此,這些人對張風的評價更高,心中的敬畏更甚。
“張風,他到底是誰。從那裡來?”
“他這樣的人物,一定是那個城市的霸主級人物。雷友到底去那裡找來的這個人。這是真要將沈城軍營給打穿啊。”
“嚴利他們的實力是可怕,但是和雷友也有一些差距。而今要是算上張風,他們根本不行。”
“但是,這個張風太可怕了。雷友到底以什麼代價請動的這個人。”
很多人低聲議論。
似張風這樣強大的人。必然身份極高,甚至可能像雷友在沈城一樣高大。
普通的人東西已經很難請動這樣的。尤其是對付是沈城軍方這樣的龐然大物。
只憑一人而來,除了實力,需要的還要實力。
什麼代價,他們猜不透。
一個去過不少城市的人皺眉,努力的回憶著自己所聽聞到的一切,似找到了一個熟悉的傳聞。
“我好像聽說過這個人。”這人喃喃自語,可卻是一時之間想不出來是誰。
張風越強大,眾人也就越想知道此人是誰。
幾十公里的路在一片廢墟和樓宇間連成了一條筆直的大道,當雷友站在一座廢墟上之時,很多人…… 9……》的心都緊緊的揪了起來。
這裡更加容易埋伏。
但。出乎意料的是。沒有出現任何人。
“越是這樣,我越不安。”雷友的直覺告訴他,平靜並非好事。
“在到達軍營之前,你可以放心。”張風道:“除非我死在這裡,不然不會有人能傷到你。當然,我不信有人能殺得了我。”
張風說著,語氣無比自信。
這樣的話要是在張風剛踏上沈城之時說出來,很多人都會認為張風這是狂妄。
現在,張風敢這麼說,沒有人敢譏笑或者諷刺。
因為在沈城出現的眾多強者中。除了雷友,此人就是第一人。
有人甚至拿雷友和張風在暗暗比較,實在無法分清誰強誰弱。
廢墟連片,越走越大。
也是越走越荒涼的感覺。
此時已經是晚秋。在一陣冷風吹過,不少人不由哆嗦著。
而這裡似乎比其它的地方更冷。
當雷友的腳步快要從這片廢墟上踏過之時。
四面八方的廢墟之中彷彿被劈開一般,十餘道人影從廢墟之中躍了出來。
這些人和以前偷襲他的人完全不同。
他們每一個人都像從地獄走過般,一身殺意驚天。全身被漆黑的鎧甲包裹著,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