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承受張風的力道,不住的破碎。
“你練槍多年,槍法確實比我強。要是你使的也是正宗的岳家槍在剛才我公平一戰。我並不是你的對手。但是到了現在,岳家槍根本算不得岳家槍,你只知道一味的防守。你能殺我?”張風的聲音越來越大,諷刺的意味也讓嶽凌天臉色更加的難看。
“我這才是正宗的岳家槍。”嶽凌天怒吼,在一時間激起殺意搶攻。
砰,砰……
連續的數百槍之後,嶽凌天終於找到了機會,槍如毒蛇一般的刺在張風的身上。
轟,轟……
一槍、兩槍、三槍……
每一槍爆起驚天震響,短短的十分之一秒的時間,足有百槍點在張風的全身要害。
砰!
張風在數百槍的凝聚的力量之下終於退了一步。
但是另一邊嶽凌天的手臂也被反彈回來的力量震的右臂碎裂。
嶽凌天的攻擊一阻,他沒有第一時間換手再一次搶攻。而是本能的後退,將槍交到右手等待著下一次機會。
嗡!
只是這一頓,張風立刻又撲了上來。
嶽凌天再一次被壓制。
他想搶攻,但不敢,心有顧忌。
這是以命換命的打法。這讓他認為對面的人定是擁有某種特殊的能力,近乎不死。
和對方搏命,自己怕拼不死對方自己就先死了。
越是猶豫,越是顧忌,嶽凌天防的越多。
他在防守中尋找機會。但是越防,死的越快。
因為張風的攻擊太過直接和兇猛。一旦有機會,那怕是自己找到漏洞回手反擊。張風也不見回防,就算那槍能刺進他的眼睛,他也會以命搏命。
嶽凌天越打越怕,心中懼意在不斷提升。
“不,不,在正常的戰鬥你早就死了。”嶽凌天不服氣的大叫。他殺不死對手,可自己一直在不斷的重生,已經接近極限,再這樣下去,他真的會死。
…;
“嶽凌天,這就是岳家槍,你還不懂嗎?”張風冷喝道:“你的那套槍法早就沒有了岳家槍的精髓,怎麼能殺人?”
張風的攻擊更急,在嶽凌天的退縮之下,他更是如狂風驟雨,將嶽凌天淹沒。
“我不服,這世上沒有這樣的戰鬥方式。若你只有一條命,你就是在自殺!”嶽凌天依然還在大叫。
“姓岳的,你的嘴真夠硬的。”張風哈哈狂笑,陡然間臉色陰沉下來,怒喝道:“你到現在還根本不懂什麼叫戰爭,什麼叫殺人殺己。在戰場上,不是你死,就是我死。若要死,為什麼不殺死敵人再死。所以岳家槍殺人殺己的精髓就是——以搶攻搏命。你有畏懼,你退縮,你就敗了。”
“你的實力比我強,你想怎麼說都行。你這是在以實力鎮壓我,勝了又有什麼?”嶽凌天咆哮,被張風一次次訓斥,彷彿他才是那個不會岳家槍的小子一般。
“我是岳家人,我練的才是岳家槍,你的槍法只不過是偷來的,你有什麼資格質疑!”
“砰!”
一隻拳頭重重轟在嶽凌天的頭顱,這一次拳勁吐出,將嶽凌天震的直震天空之中,然後在落地之後翻滾出數十米麵,滿臉鮮血的站了起來。
“姓岳的,公平一戰你不行,比實力你還不行,你根本輸不起。”張風收槍道:“給我滾吧。我真沒有想到,岳家槍竟然有你這樣的傳人。”
嶽凌天瘋狂著,一臉怨毒的擦掉臉上的鮮血,獰笑道:“我是岳家人,所以我的才是岳家槍法。就算你偷學了槍法,修改的槍法,勝了我也不過的也是岳家槍。”
張風看著嶽凌天,輕蔑的冷笑道:“嶽凌天,我真的替你感覺悲哀。你是一個輸不起的人,我真後侮和你這種人說這些。滾吧,對於,我現在沒有一點戰意。”
張風身上的戰意和殺氣在快速收斂,重新成了那個平靜的年輕人。
嶽凌天就像沒有聽見一樣,盯著張風冷聲道:“把你的名字告訴我。我倒是真的很想知道,到底是什麼人偷學了我們岳家的槍法。”
張風冷笑道:“金城有一個姓李的老人,曾經被你說的是偷學的槍法,我的槍法就學自他。”
“金城,姓李?”嶽凌天很熟悉,緊接著突然之間,他的渾身冰冷,他的全身僵硬。
在這一刻,他清楚了自己面前站著的是誰!
“張風,是張風!”
有人驚呼道:“天啊,他就是金城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