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顯,吳道德被張風氣的不輕。
高大老者看著張風,神情猙獰道:“你就是青龍?”
“你是血刀?”張風打量著老者,也猜到這個老者的身份。
“老子就是血刀。”老者咬牙盯著張風道:“殺我孫子,將我兒子氣吐血,老子今日是來挑戰你。要是你青龍有種,陪我出營地,咱們兩個不死不休。”
張風讚歎道:“殺了孫子來了兒子。怎麼你兒子也打不過來,你這當爺爺的也上來,還真是祖孫三代齊上陣啊。”
“青龍,你——”吳道德在邊上聽的清楚,兒子的仇,自己被侮辱的仇又一次騰了起來,哆嗦著指著張風厲聲道:“有本事出營地,老子和你不死不休。”
張風看著吳道德道:“行啊,就在這裡,讓你先動手,省得你說我欺負你。”
“你,**的——”吳道德忍不住暴粗口,氣的直咬牙,臉更白。
誰不知道營地裡誰先動手誰就行死。
青龍是唯一一個在營地裡動手而不被守衛照顧的人。
現在青龍有這種話挑釁他,明顯就是在說他無能。
“兒子,這小子牙尖嘴利,不用和他廢話。”血刀伸出一根手指道:“青龍,老夫給你一天時間考慮,要是你不接受老夫的挑戰,那任何出營地的人,老夫必殺。我管你是盟約的不是盟約的人,落在我手中必死無疑。”
張風笑道:“怎麼要玩狠的?”
說著,張風伸出一根手指道:“血刀,我尊敬你是老人,不和你計較今日之事。我給你一天時間考慮,明天你再來這裡煩我,你信不信我在營地裡再滅你們一次?”
張風的聲音越來越大,最後尖銳如刀鋒,雙目寒光迸射,像兩柄利劍直刺血刀。
強硬的氣勢,配合著在外人心中的強大實力,刺刀的人突感頭皮發麻。
張風已經幹過一次這種事情,難道還會怕再來一次。
這一刻,除了血刀和吳道德,所有人刺刀的人都有一種被冰冷的刀鋒架在脖子上的感覺。
他們渾身發毛,冷汗直流。
血刀身為刺刀的五把刀之一,一直高高在上培養出了強硬的姿態和霸氣。
然而今日,他面對青龍竟然弱了半分,被張風的話驚的有0。2秒的愣神。
血刀回過神來之時,對於自己被青龍壓的半分頓時惱火的一揮手做切狀,厲聲道:“好。青龍,我倒要看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老夫說到做到,任何出門的人,老夫必殺。”
“那明天見,別煩我。”
張風揮手驅趕著血刀,“我還有任務要做,你要是沒事,能不能消失一下。說實話,我見到你們刺刀的人,就有一種要湊的衝動。”
“你——”血刀也算是有氣度的人,可被人如此厭煩的態度驅趕,也是有一些惱火。
可青龍不接挑戰,一副事不關已的樣子讓他也是沒有辦法。
你遇到無賴,唯一的辦法就是比他更無賴。
可在這營裡,你打不能打,動手不動手,再無賴也永遠無賴不過青龍。
就算你明知青龍這是在氣你,你也只能忍了。
血刀招手,一群氣勢洶洶想挑起戰爭的刺刀小弟們發現這回又萎了。
一個個耷拉著腦袋,士氣被挫的跟在血刀背後離開。
圍觀者中,更多的人雙手握拳,對刺刀極度不滿。
血刀竟然揚言要在營地外屠殺他們,這不是根本不拿他們當人!
他們又不是盟約的人,以他們威脅盟約有用嗎?
“說殺就殺太過份了。”有人握拳,怒視著刺刀眾人的背影,無限的怨恨。
“媽的,刺刀太狂了,根本沒將我們當人看待。要是有一天老子變強,我他媽的把刺刀的人都砍一遍。”
“不出去了,這幾天我寧可待在營地也不出去了。我倒要看看刺刀在營地裡能拿老子如何?”
“要是盟約和刺刀這次打起來,老子支援盟約,要人出人,要錢出錢,我他媽的就想看著刺刀的人死。”…;
“算我一個,要命老子寧可和刺刀的一換一!”
“……”
對刺刀的恨,早在上一次刺刀狂妄叫囂著要統治營地之時已經埋下種子。
這個營地的人對刺刀並沒有好感。
被青龍屠殺一回,再來的刺刀不僅沒有收斂,反而更加的狂妄囂張,在營地公然叫囂。
隱隱的,營地人對刺刀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