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城市的大勢力,而這股勢力要進上城,那將會攪起的風浪不知會讓原本就不太平的上城變成什麼樣。
華夏之大,可不僅他們這幾家而已。
所以,雷福祥真不敢怠慢,親自把張風請進了大樓的頂層,然後安排在最大的那間會客室,還請了兩名有眼力美女服務生在邊上端茶送手。
雷福祥在安排下張風之後,不敢有絲毫怠慢的趕回雷家。
兩名美女可沒見過雷福祥這麼恭敬的對待一個人,立刻明白這人的身份低。於是在端茶倒水之時不住向張風拋媚眼,可張風連看也不看。
很多雷家的戰士猜不透雷福祥為什麼對一個不是很強的人這麼客氣。但是,他們本能的按照雷福祥的話去做,沒有人敢小視這個年輕人。
甚至有傳聞已經開始議論起來,認定張風屬於某個大勢力。
張風坐著有些無聊,乾脆站了起來在會議室內走了起來。
和所有電視上見過的會客室相差不大,沙發、茶几、精品書畫琳琅滿目!
可惜張風對這些一竅不通,只是看著消磨時間。
會客室的門緩緩開啟,雷福祥陪同一位和其年紀相仿的中年人走了進來。
雷福祥對這人的態度十分恭敬,甚至是有著那種對上位者的敬畏。
來人進來看到張風正盯著一幅畫,頓時得意的笑道:“張先生看來也懂畫。那可是一副難得的精品。畫家雖然還在世,卻件件價格不菲。不知道張先生覺得如何?”
張風回頭看向說話者,這人不胖不瘦,身材健碩,一張國字臉,濃眉大眼。
“我不懂畫,只是閒著無聊隨便看看。不知道道閣下怎麼稱呼?”
“雷銅遠,我是這棟大樓的現在主人。”來人示意兩名服務員退下,看著張風道:“聽福祥說你要買這棟樓?”
“不錯。”張風點頭道:“來上城幾天,四處走了走,就看中了這棟樓。不知雷先生賣不賣?”
雷銅遠背手看著張風,雙眼中射出兩道精光,彷彿要看穿張風的內心,道:“這裡不是市中心,用來建商鋪稍稍有點偏,用來住不及海邊和港口。張先生買它來幹什麼?”
張風看著雷銅遠,鎮定道:“我說用來住您信嗎?您只要告訴我賣不賣就行了。”
張風很平靜。
尤其是他那份平靜是在無數次生死中千錘百煉而來。他連祭神臺都能走過,生死也無懼,在這個世界只要他不想讓情緒有所波動,就絕對不會露出絲毫。
在和趙衛國商量之時,兩人已經確信雷家不會輕易出售這裡。要想得手,什麼談判都不能有用。
沒什麼策略,也不需要談判,能不能到手就看張風夠不夠強硬的蠻搶了。
所以,張風表示出的這份鎮定如同泰山崩塌而不變色。
雷銅遠心中震顫。
他沒有雷福祥那份直覺,可他有雷銅遠沒有的見識。
張風很年輕,不該有這份鎮定。
眼神不變,語氣不變,連神情都沒有變。
雷銅遠看不出來任何一絲問題,無法琢磨張風的想法。
越是這樣,雷銅遠越不敢妄下定義。…;
“張先生,實在對不起。這棟大樓是不會賣的。”雷銅遠婉言回絕。
張風看著邊上的沙發,很平靜的看著雷銅遠,道:“這樣吧,我提一個條件。”
“哦,什麼條件?”雷銅遠有些好奇的看著張風。
他已經明確不賣這棟大樓,對方還這麼執著,到底是什麼條件他真想聽聽。
張風看著雷銅遠道:“其實雷先生一定是猜我來自什麼大勢力,這才讓你一直摸不出什麼底細對吧?我可以明確雷先生,我來的城市比上城小的很多,我本人也只是一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人。來到這裡也確實是想發展。當然要發展以後和雷家一定會有衝突。所以——”
張風很隨意的伸了一個懶腰道:“要是有一天我和雷家有衝突,我可以饒你一命。”
張風說的這話夠狂!
他的話一出口,雷銅遠和雷福祥都愣住了。
雷福祥的神色驚變,直覺告訴他,這個人不是在說假話,他是在說真的。
在想到第一次見張風之時的那種感覺,真有衝突的一天,他會不惜殺進雷家。
雷銅遠的臉色立刻沉了下來。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個人的話說的會這麼狂,這讓他有一些怒意生起。
這裡是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