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去比較好看,大晚上的還能分清竹子是青是紫嗎?”莊韻如好笑地說。
“這倒也是。”秦襄自己也不好意思地笑了,然後負氣地攤了攤手。“你們說去哪裡吧,我挑選的地方你們都不滿意!”
“明天還要彩排,不如找個茶樓喝點茶,吃點點心吧!最好是自助的,三五十塊錢一位,想吃什麼就點什麼。”莊韻如說。
“行啊,你們真心替我省錢,我當然不會反對。”秦襄好笑。
自助茶樓很實惠,四十元每位,加上包廂費八十,加起來正好兩百。
秦襄覺得寒酸到不好意思,魯冰卻為那兩張即將飛出去的大鈔心疼。
“喝個茶也要兩百?夠我交半個月房租了。”她嘀咕。
莊韻如笑著拍了一下她的肩膀:“以後你也會揮金如土。”
她記得魯冰在歌壇混出頭的時候,也是手無餘財的主兒。儘管她自己不捨得花錢,但是對朋友卻出手大方,往往有了點錢,不是資助這個,就是借給那位。
“等有了錢,才有資格說這句話。”魯冰笑嘻嘻地說,“什麼茶都可以點嗎?”
“這面的都可以點,像這裡的咖啡和茶是另外單點的。”莊韻如把水單遞給她,然後直接點了一杯卡布奇諾和一壺菊花枸杞茶。
侍應生端來了各種小零食,大約有七八碟的樣子。
“我來一壺普洱吧!”秦襄也直接點了茶。
“那我們一起喝得了。”魯冰把水單放在桌子上,“兩壺茶夠三個人喝了。”
“這裡是自助茶樓,茶和咖啡都不算好,只能說是提供一個聊天的場所而已。”秦襄解釋。
“不是有藍山咖啡嗎?聽說這種咖啡超貴的。”魯冰忽然眼睛一亮,“給我來一杯藍山咖啡。”
秦襄等侍應生離開後,才笑著說:“整個華夏市場上,都不會有正宗的藍山咖啡,大部分其實只能被稱為藍調咖啡而已。”
“藍調咖啡也好嘛!”魯冰不以為然,“想想也不可能,四十塊錢一杯的咖啡,能好到哪裡去?”
“四十塊錢,除了咖啡,還包括這些零食,還有一會兒你點的各類飲品。”莊韻如解釋,“這裡的咖啡大部分都不是現磨的。”
“只要有咖啡的味道就行了,再好的咖啡到我嘴裡都一樣。”魯冰笑嘻嘻地說,“既然是自助式的,我一會兒還要點冰淇淋。反正上臺的是你們,我不用擔心吃壞了拉肚子或者被凍到感冒。”
“你就得意吧!”莊韻如好笑地說。
茶和咖啡相繼送了過來,速度很快。對於這一點,魯冰表示滿意。
“還是速溶的好,要不然等他們把咖啡豆磨成了粉。我得等到花兒也謝了。”
“明天上午彩排。”秦襄接到電話後,似乎有點不高興,“下午有別人要安排彩排場地,所以我只能給別人讓路了。”
“是誰?”
“肖米妮。”秦襄淡淡地說。
“這個名字很熟啊……”魯冰一邊喝著咖啡。一邊說。
“從香江紅回內地的。”秦襄簡單地介紹,似乎並不想在這個話題上糾纏過久。
莊韻如古怪地看了他一眼,選擇了沉默。倒是秦襄自己覺得不好意思,訕訕地說:“其實我們差不多同時出道,彼此有點好感也屬正常吧?後來,她說我們之間不適合,所以去香江發展了。”
魯冰的一口咖啡毫不留情地噴了出來:“你的意思是說,她是你的前女友?”
“她現在似乎發展得不錯。”莊韻如岔開了話題,“沒關係,上午彩排也沒有關係。明天是肖米妮的演唱會?”
“不是。”秦襄搖頭。情緒明顯低落。
魯冰用勺子敲了敲咖啡杯:“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枝花?以你這種上升的勢頭,以後比肖米妮還要紅。話說,我也不覺得她現在就有你紅。”
“多謝安慰。”秦襄搖頭失笑。“不提這個,就怕有些工作人員有意見,大家都習慣了夜生活,早上哪裡起得來啊!”
“放心,如果你都沒意見,還有誰敢有意見?”莊韻如笑嘻嘻地說。
秦襄看了她一眼:“可能要辛苦你了。”
“不用擔心莊韻如,她哪天不是天亮即起?雖然不是第一個去練歌房,但也是最早去的幾個人之一。”魯冰吃完了一碟薯片,爪子又伸向了蝦條。
“是嗎?”秦襄意外。
“為了美容覺,我一般不會熬到十一點以後。”莊韻如笑。“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