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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部分

“三天嘛……咬著牙忍了。”莊韻如咬牙切齒地說,“好吧,我就打算當三天的野人了。”

荒郊野嶺,只能自帶帳篷和睡袋。至於蚊蟲叮咬之類的顧慮。已經不在考慮範圍之內。

女孩子們最難受的是,這裡沒有淋浴間。好在天氣還沒有十分炎熱,只要不是滿頭大汗,還不至於非要洗個澡才能入睡。

當然,首次宿在野外,大多數人並不能很快入睡。尤其是女孩子們,大多來自城市,她們圍坐在一起,連聊天的興趣都提不起來,卻仍然不願意回帳篷。

最大的理由就是:害怕。

莊韻如拿出mp4。聽了一會兒英語。睡意上湧。竟然迷迷糊糊地倒頭睡著了。其實,這時候也早就過了她平時的入睡時間。

藝人們過慣了夜生活,一到晚上個個精神頭十足。何況陌生的懷境,艱苦的條件。更讓他們了無睡意。

不過大家在一起拍戲的時間太長,該聊的話早就聊完了,這時候也無從聊起。所以,一個個都瞪著遙遠的夜空發呆,間或長吁短嘆。

田安平不管,反正他老人家在帳篷裡呼呼大睡。

其實這些鏡頭已經是最後剩下的部分,所以他也用不著再與助手整理分鏡頭事宜。

“就快殺青了,這是最後的考驗。”終於有人自嘲,“睡了。反正這見鬼的山溝溝裡,既沒有燈紅酒綠,也不能依紅偎翠。”

所以,睡覺,成了他們唯一可以做的事。

“我們害怕。”女孩子們圍坐三起。愁眉苦臉,“萬一半夜裡出現一頭兒狼,那怎麼辦?”

“不是安排了人值夜嗎?”鄭懷新皺眉,“只是三天時間而已,除非你們打算整宿不睡。那麼,可能因為你們進度的嚴重滯後,而讓我們的拍攝期不得不被拉長。”

紅果果的威脅啊!

這番話別人說出來,或許會遭到群體攻擊。但是投資人兼男主演,本身又是華夏最當紅的小生之一,這些藝人們只能嚥下了喉嚨口的話,低頭不語。

鄭懷新也習慣熬夜,不過在這種地方實在熬無可熬,所以他也就早早入睡了。

莊韻如只覺得這一夜,睡得格外好。聽著山澗裡遙遙的水聲,風吹樹葉,彷彿是一首催眠的曲調。

所以,當她在鳥鳴中醒來的時候,只覺得神清氣爽。反觀同住一個帳篷的女藝人,個個蓬頭垢面,臉色無光。

“你們沒睡麼?”她詫異地問。

“或許……只有你一個人能睡著吧!”藝人們露出苦笑,然後憤憤不平,“簽約的時候,可沒有說會到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來,早知道我不拍了。”

“如果收視率高的話,還值得……”另一個藝人咬了咬牙,“只是受三天罪,忍忍就過去了。”

只是一夜沒睡的女藝人們,精神都不太好。

田安平屢次叫no,氣得吹鬍子瞪眼睛,操著大噪門罵了一通。

莊韻如知道,這位導演昨晚一定也睡得格外的好。

鄭懷新的精神也不錯,臉上的笑容,彷彿佈滿了陽光。

莊韻如忍不住莞爾。

幸好戲份最多的就是兩人,所以只要他們沒有出現什麼狀況,三天的拍攝期,基本上不會有什麼變化。

當然,這樣的威脅,還是讓藝人們打醒了十二分的精神。只是到了午後,卻一個個東歪西倒,躺在草地上,就睡得天昏地暗。

“我拉了一車的鴉片鬼嗎?”田安平不滿。

好在攝影師沒有倒下,所以很多關於男女主角的鏡頭,才順利地拍了下來。

第二天,沒有人再抱怨自己的三餐,也沒有人抱怨帳篷的簡陋。咬緊牙關,也就是再熬一天而已。

所以,大多數都卯足了勁,很多鏡頭竟然意外地一次就ok,讓田安平也覺得既驚又喜。

“看來,人都是有潛力的?”他挑了挑眉。

“是一個臨界點吧?”莊韻如微笑,“如果你再拖長兩天,效果又會不好了。”

“這是一個正態分佈圖形。”鄭懷新笑眯眯地說。

“得,別跟我掉你的書袋子。”田安平沒好氣地說,“打量我不懂高等數學啊?”

“哈哈,就是欺負你不懂,怎麼著?”鄭懷新笑嘻嘻地說。

“不過說真的。這次的拍攝還真的很順利,看了第一天的表現,我以為這次要多住一晚。說實在的,我也實在快受不了了。”

“靠,我還以為你樂在其中,愛上了這種山清水秀的隱居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