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適合唱這類歌嗎?”
不能怪她再度喪失信心,實在是因為她細數自己的作品,在排行榜上居高不下,屢創佳績的歌曲,大多是抒情歌曲。當然也會夾雜幾首勁歌,但對於莊韻如來說,那只是大餐之後的甜點。
她演繹的情歌,很多首被奉為經典廣為傳唱。無論傷感、甜蜜、青澀、成熟的感情,她都能演繹得恰到好處。有很多主流媒體,已經稱她為“情歌天后”。
當然,對於這個稱譽,莊韻如的反應是一笑置之。在天后稱謂遍地開花的時代,她不會把別人冠以的名號,真當成是自己的成就。
在各種宣傳攻勢裡,劉美妮也被冠以“甜歌天后”的稱號。當然,可能大部分來自劉氏家族的授意。
“切爾斯是眼睛很毒,很看中你,就是證明你有這樣的實力。他是個力求完美細節的人,不會拿自己的作品開玩笑。”田安平研究過所有世界級大導演的風格,所以對於這位以拍攝大場面著稱的導演,也有著相當的瞭解。
而閔牧守的回答很明確:“這樣的機會一定要抓住,你能去寶萊塢拍片,米語應該不成問題,唱首米語歌當然也不在話下。你寫的《朋友》和《真心英雄》,唔,尤其是《真心英雄》,這類風格應該比較符合切爾斯這部影片的主題。”
“可那也不是我唱的呀!”莊韻如無語。
“既然能寫出來,就一定能唱出它的神韻。”閔牧守很不負責任地說。然後在莊韻如猶豫的時候,就自作主張地替她訂下了合約。
鄭懷新倒是替她高興:“不管怎麼說,你已經向格萊美前進了一步。”
莊韻如擔心的是自己唱不出《機甲戰士》這種大場面的基調,畢竟她更擅長於演繹細膩的情歌。
她駕車前往切爾斯指定的酒店。卻意外地看到了老熟人。
“向學東,你怎麼會在這裡?”她驚喜地問。
不錯,儘管她提前了五分鐘到場,但似乎人家早就在這裡了。
大名鼎鼎的切爾斯,莊韻如當然一眼就能認出來,他的肖像在寶萊塢的娛樂雜誌上都登得快家喻戶曉了。而坐在他對面、似乎與他相談正歡的,正是向學東。
他怎麼會和切爾斯這麼熟悉?
“啊哈,莊,見到你很高興。”切爾斯站起來,笑容滿面。那種高興似乎帶著一抹誇張。
莊韻如滿腹猜疑,但還是和切爾斯輕輕相擁:“我也是,見到您非常高興。”
向學東微笑著說:“你能來米國,我就不能來了?要知道,我有一部分生意。而且是重要的生意,就是在米國。”
好吧,莊韻如承認,自己對向學東的瞭解太少了。兩人雖然隔三岔五,甚至說每天都會有一通電話,但大多僅僅是問候而已。
向學東,這位出生甫始就註定是天之驕子的男人。卻沒有聽從家裡的安排從政從軍,竟然從起了商。
在華夏,官二代們從商的不少,但能夠像向學東這樣把主要生意重點都移到國外的,卻是不多。畢竟在華夏本土,哪怕再清廉的官員。子孫後代們一旦從商,總能比別人獲得更前瞻的資訊和更優惠的財稅優惠。
像向學東的作派,表明了不願意沾家裡的便宜。而事實上,在與向學東認識到現在,她還是沒有能弄明白他們家到底有多大的實力。
“不好意思。我真的不知道。”莊韻如帶著歉意笑了笑,“我不知道你和切爾斯先生也認識。”
“哦,我們是很多年的老朋友了。”切爾斯笑呵呵地介面。
由於莊韻如和向學東是用米語交談的,所以切爾斯完全不存在理解方面的問題。
不過,說到很多年,莊韻如就更驚異了。切爾斯年屆六十,可向學東勉強剛剛到而立之年。那得多大的時候就認識這位著名的大導演?就算是十年前,切爾斯也已經是享譽海內外的大導演了。
“我們是忘年交。”向學東解釋。
“典型的東方美女,難怪你對她念念不忘。”切爾斯看著莊韻如讚歎,“向給我聽過你的《真心英雄》,很符合《機甲戰士》的主題,當片尾曲很合適。”
莊韻如解釋:“雖然這首歌是我寫的,但是演唱者並不是我,而是華夏最優秀的男歌手劉海陽先生。”
“我需要用女歌手演唱片尾曲,而且我也聽過你和劉海陽先生的合唱,這首歌你自己演唱的部分也不錯。這是小樣,你可以拿去試唱一下。”切爾斯不由分說地把一個信封交給她,“我的下一部戲可能會用東方題材,原來是想用高麗演員的,不過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