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兇悍。
迎面,阮英牽著撒哈拉往外走,經過鄭嘆腳邊的時候,撒哈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著鄭嘆的腳上就是一口,雖然不算太重,但也不算很輕,因為在鄭嘆的腳面上留下了幾條牙印和一灘口水。
阮英道著歉,在鄭嘆拒絕了他的賠償以後,訓斥著撒哈拉離開了,臨走的時候,撒哈拉還回頭看了鄭嘆一眼,眼神裡帶著挑釁,尾巴甩的那叫瑟。
瞪著眼睛目送撒哈拉走遠以後,鄭嘆又把目光移到面前這個人的身上,蘇小胖笑著擼了擼懷裡小黑貓的腦袋,對著鄭嘆伸出右手:
“黑炭,歡迎回家!”
番外的番外:
“你說你是灰球?他是黑炭?”
焦爸一臉懵逼,看著自己面前的兩個年輕人。
他們在焦爸的辦公室裡,除了他們三個沒有其他人。因為蘇幕遮說有要緊事要說,所以小柚子就先讓了出去。
有些事,並不能全部對焦家的人說,但是焦爸除外。
有些事,在焦爸知道了真相的情況下會更好處理,否則的話,鄭嘆就算回來了,也很難融入焦家。
送上門的乾兒子,一個接一個,任憑是誰,都會懷疑的。
“睡了一覺,做了幾天的夢,實際上是在我家當寵物生活了幾年?”
焦爸頭疼地揉了揉額頭,作為一個科學家他並不信鬼神,但是這麼詭異的事情,讓他也難以接受。
“是啊,當初我睡醒了以後,特別調查了一下,發現夢裡的事情是真實發生過的,所以我才會來楚華的。”蘇幕遮說。
他並沒有說再之前的事情,穿越到一本書裡,那就更詭異了,他只是說自己的情況和鄭嘆是一樣的。
何況,告訴焦爸他們其實是一本書裡的人物?這可不只是時空穿梭了,這已經是打破次元壁了。還是別節外生枝了。
“我是睡了三天。”鄭嘆告訴焦爸,不過又轉過頭去看著蘇幕遮,“那你怎麼知道我是黑炭的?”
“在做灰球的時候,就知道你其實和我一樣,殼子裡是個人了。”蘇幕遮感嘆說。
鄭嘆點點頭,灰球在的時候,他也是這麼猜想的。
“我當時也睡了三天,所以我盤算著你也該來了,只是一看見你本人,我就知道你是黑炭了。”蘇幕遮解釋說。
鄭嘆想了想,突然想起剛認識蘇小胖時莫名的熟悉感,點頭認可了這個說法。
別說蘇小胖,前面在院子裡,明顯大胖幾個,也認出了自己。
有時候,動物靠的還是直覺。
“好吧,那你有什麼打算呢?”焦爸即便是想不通,但是科學家的大腦洞讓他還是能接受這個詭異的事件的。
“我……我打算搬到楚華來……嗯……順便轉個學!”鄭嘆說到這個,突然有點扭捏,不過,他確實挺羨慕眼下蘇小胖和焦家的關係的。
“明白了。”焦爸點點頭,看起來焦家又要多個兒子了。這鼠兒子貓兒子還能養成真兒子,這讓他也是醉了。
看了看面前並不比自己矮,一臉忐忑的小夥兒,焦爸嘆了口氣,伸手拍了拍對方的肩。
“黑炭,歡迎回家!”
……
暑假一晃眼就過去了,原本冷清的焦家,突然又熱鬧了起來。
除了因為小柚子現在不要住宿了,每天都回家來吃完飯睡覺以外,家裡還多了一隻調皮的黑貓和一個人。
那是個和蘇幕遮、焦遠一般大的年輕人,據說是蘇幕遮的發小,這個學期轉學來了楚華大學。
他也不在學生宿舍住,就住在蘇幕遮的小屋裡,還整天跟著蘇幕遮來焦家蹭飯。
除了蹭飯,還跟著蘇幕遮對著焦爸焦媽喊:“爸”,“媽”。
焦媽疑慮過,不過焦爸說,有些地方的習俗是這樣的。焦媽也沒懂哪裡的習俗是到朋友家跟著喊爸媽的,不過既然焦爸這麼說了,她也就沒多想。
而且,自家兒子在國外繼續讀研,現在家裡又多了兩“兒子”也顯得熱鬧點。
哦,不,三“兒子”,還有個貓兒子。
於是說是貓兒子,更不如說是貓孫子。小黑貓被蘇幕遮起名叫“黑球”,據說是“黑炭”+“灰球”的意思,鄭嘆抗議無效,名字就這麼定下了。
“黑球”畢竟還小,比起當初的黑炭來說,沒那麼懂事,也更調皮,拆家的本事隨著年紀越來越強大。
只不過,每次其他人要呵斥的時候,焦媽就會出面護著,所以蘇幕遮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