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封公社方總監是來彙報工作的,順便給他送錢,因為王躍和河北士紳的劍拔弩張,之前史進還率軍進攻阜城,但因為阜城人民的齊心協力頑強抵抗,常勝軍最終選擇撤軍,準備集結更大規模兵力繼續進攻。但這個訊息卻讓河北士紳精神大振,彷彿看到了戰勝王躍的希望,所以各地官員都在士紳支撐下組建自己的軍隊。
朝廷已經完全被無視了。
甚至官家下旨給大名府逮捕劉豫,都被大名府的官員們無視……
就是直接無視。
聖旨送去了沒有任何迴音,龍圖閣直學士,知大名府兼北京留守兼大名府路安撫使高世由既不抓人也不說為何不抓人,反而在大名府士紳支援下,開始編練那些隸屬北京留守的禁軍。趙桓自己也知道這是什麼事,面對這種尷尬的情況他也不可能強硬,所以只是一遍遍發聖旨,然後一遍遍石沉大海,但卻始終也不派人直接去大名府抓捕。
皇帝陛下的心思也很不純潔。
這種情況下開封公社當然要表明立場,所以方總監親自護送一百萬貫來燕山勞軍。
這是開封公社慰勞常勝軍的。
當然,也帶來大量關於江南的各種情報。
“不是!”
花花搖了搖頭。
“那他這個明教是怎麼回事?”
王躍說道。
南宋初年的反賊們終於開始登場了。
武陵人鐘相在家鄉組織會社,會社成員皆無貴賤之分,每人交一些財物,然後成員遇到意外就用這些財物救助,公然聲稱等貴賤均貧富,隨即引起地方士紳的警惕,然後報告給大畫家,說他是明教餘孽,大畫家派兵鎮壓,鐘相及一干黨羽頑強抵抗擊敗官軍,但面對更大規模的官軍,很聰明地逃入洞庭湖。
目前還沒有正式扯旗造反,只能說是地方上的盜匪流寇。
但這也是大畫家南渡後,南宋境內第一次出現此類事件,這意味著大畫家在江南已經需要面對造反的了。
“信明教的多了,而且各地又不是一家,連稱呼都不一樣,我們家頂多也就是在浙江,主要是浙江的山區,荊湖路那邊關我們什麼事!”
花花說道。
“你可不要騙我。”
王躍說道。
“他們那邊原本就天高皇帝遠,信這信那的多了,偶爾接觸到明教然後自己回去改的亂七八糟,再用這個聚攬人心有何奇怪?”
花花說道。
“真不是你們乾的?”
王躍說道。
“不是!”
花花堅決否認。
王躍姑且相信她,畢竟她這些年一直在開封,南方實際上是方七佛,就算真是她恐怕也不知道,當然,就算真是他們的人,那麼與王躍也沒有衝突,鐘相的這套東西只是一種很初級的均貧富思想,可以利用,但沒有必要在意,因為這些人的境界和他相差太大。
相反他們在大畫家背後點火,這種樂子還是值得欣賞一下的。
“鐘相他們就算不是你們的人,也派個人去向他們宣傳一下我這裡搞的。”
王躍說道。
“你支援他們造反?”
花花小心翼翼地說道。
“胡說,我可是朝廷的大臣,怎麼可能支援反賊,但是,如果他們不造反只是搞這種民間均貧富運動,我還是很欣賞的,畢竟我這個人就希望這個天下沒有貧富貴賤之分,但是,不能搞什麼胡神,我是神仙弟子,最容不得那些胡神來搞亂華夏。”
王躍說道。
花花點了點頭。
就在這時候多多和茂德在門前出現,一副看見了救星的模樣。
“去吧,你們姐妹去敘舊吧,晚上咱們再繼續。”
王躍揮手說道。
花花趕緊轉身,緊接著就被多多和茂德一人一隻胳膊拽著,一副迫不及待的模樣就往外拉……
“你們拉我去何處?”
花花疑惑地說道。
“當然是給我們報仇了,你都不知道我們被欺負成什麼樣子,那個惡婦仗著她武藝高強,天天折磨我們,可憐我們打又打不過她,如今你來就好了,咱們三個一起上,非得好好教訓她一頓不可。”
茂德咬牙切齒地說道。
“呃,這樣不好吧?”
花花回頭看了看依然裝什麼都沒聽見的中山王。
“不用管他,那惡婦雖然野蠻兇悍,倒也是個豪爽人,只要打過她就行,她自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