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的,雖然就是左手交右手但也是花錢的。給遼國的是貸款,同樣也是左手交右手,但給蕭幹,白韃靼還有高麗這些,那就是實實在在賺錢的,他就彷彿鐵銀行般,在幕後操縱著塞外的戰爭。
塞外各民族的血,充實著他的銀庫。
就在同時各種特權到手。
遼國的鹽業,關卡稅收,全都歸了他,而這又包括白韃靼那裡的,蕭乾的奚國也一樣,為了能夠奪回中京實現自己的夢想,蕭幹毫不猶豫地把各種商業特權給了王躍,以此換取他提供的貸款。明國不用說,各處公社交稅最後全到他口袋,就連高麗都沒逃過,高麗人大量以奴隸為支付手段從他那裡購買鎧甲武器,王躍對他們根本不在乎,這種國家想要解決很簡單。給他們三眼銃都行,一個農奴制的國家想解決,只需要他去主導一場內部的造反而已,而在這之前就是不擇手段地吸他們的血。
引誘他們的君主把自己的人民當奴隸售賣,引誘他們的貴族們逼迫他們去送死,引誘他們那裡的奸商們向他出售糧食製造饑荒。
讓他們的人民飢寒交迫生不如死……
他再去做解放者。
告訴他們這一切都是他們君主的錯。
他帶著他們滅了他們的君主滅了他們的貴族,帶著他們重新建立新國家,就像大明那樣的新國家,趁機再推行全面漢化,直到他們忘記他們的過去……
呃,這很有阿美利堅範啊!
管他呢!
好用就行了!
不過粘罕也不傻,在發現自己面對的困境後,立刻放棄了他已經知道無法攻破的瀋陽。
這座城市已經完全讓他絕望,他在瀋陽的進攻持續到了七月,最終傷亡超過了一萬,雖然傷亡的都是些雜牌,尤其是耿守忠手下山後漢軍,但這個數字也是他無法承受的,最終他選擇放棄瀋陽轉而全力向西解決遼和奚。
韓慶民反應迅速。
他立刻放棄已經到手的顯州等醫巫閭山附近各州,帶著蒐羅的人口逃回錦州固守。
但粘罕也沒進攻錦州,而是帶著女真主力馬不停蹄,突襲了剛剛收復中京的蕭幹,蕭幹腦抽選擇迎戰,然後在中京被憋了一肚子火的粘罕一頓暴打。這些年拼湊起來的三萬奚人軍團死傷過萬,連他自己都受了傷,最後帶著殘兵敗將棄中京南逃,而用這一戰證明了你爸爸還是你爸爸的粘罕掉頭北上,然後正在試圖攻破臨潢的白韃靼倒黴了……
燕山府。
“白韃靼損失慘重,據說參與進攻臨潢的三萬騎兵,最後逃過大水泊的不足一半。”
高傑笑著說道。
大水泊就是達裡諾爾。
白韃靼其實是被王躍坑了,王躍是負責各部協調的,粘罕從瀋陽撤軍的同一天,他的信使就馬不停蹄跑到顯州,搶在粘罕大軍到達前就把訊息送到了韓慶民那裡。又從韓慶民那裡送到蕭幹那裡,是蕭幹自己腦抽非要和粘罕決戰,結果才遭到慘敗,必須得明白一點,粘罕的女真主力軍團野戰目前仍舊是無敵的。就算王躍想和他野戰也必須傾盡全力,而且打贏的機率也不大,那是至少五萬悍勇的正牌女真,之前粘罕主要是逼著那些雜牌送死。
女真主力損失很小。
但是……
信使在去通知白韃靼時候故意拖延了兩天,後者知道訊息時候粘罕已經打敗了蕭幹掉頭北上到達豐州,也就是翁牛特。
白韃靼撤退只能走經棚山口,粘罕很聰明地斜插那裡,而白韃靼以為他離著還遠,同樣毫無防備地從臨潢解圍向西南,最後兩家一個向西南一個向西北,正好就像約會般在西拉木倫河畔撞上。剩下就是粘罕用他的初代女真精銳們,讓他們原本歷史上的後代們,見識一下重騎兵軍團是如何暴打遊牧騎兵的。
“那地方就是山林夾著潢水,一條兩百里長河谷,南北全是山林堵死了路,白韃靼逃都沒法向外逃,只能拼了命殺出攔截,不過據說白韃靼遷怒咱們,說是咱們害了他們。”
高傑繼續幸災樂禍。
“那他們又能如何?”
他們有膽子來找咱們麻煩,那我倒是不介意給他們補一刀,這種事情能怨誰,自己打不過人家就是打不過人家,怨什麼情報不及時,怨什麼隊友不給力,這些統統都是藉口。
他們那邊打完了,接下來咱們也該活動活動了。
放出訊息去。
就說我要入朝。”
王躍說道。
“帶著兩萬步騎兵入朝。”
緊接著他補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