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紛紛作證,而下面的高彪依然在烈火中慘叫著。
“奴隸主都是一樣的啊!”
王躍感慨道。
奴隸主嘛,不這麼做還叫什麼奴隸主!
想我大清範文肅公……
呃,範文肅公不一樣,範文肅公屬於痛並快樂著,他是肯定不會想起用萬人敵對付主子的。
“敵軍後撤了!”
馬擴說道。
王躍抬起頭看著外面。
進攻的女真軍終於開始後撤,很顯然這樣的傷亡他們也受不了。
不過這只是開始而已,他們不會因此而真正撤軍,只是回去重新調整戰術,換一種方式進攻而已,但無論他們以何種方式,這遼陽他們是打不開的。配重投石機,人力投石機,無數弓弩,三眼銃,萬人敵,各種各樣的守城武器,加上三丈多高的堅固城牆,讓這座古老的城市恍如銅牆鐵壁一樣。而且城內有足夠的糧食,就算支撐半年都毫無壓力,而粘罕恐怕連半個月的糧食都沒有,這場戰爭的勝利者只能是王躍。
“把大金皇帝陛下放下來吧,再吊著別凍死了,他還得去獻俘太廟呢!”
王躍說道。
那些士兵趕緊把吳乞買放下來。
“大金皇帝陛下,你對此有何感想?”
王躍指著下面遍佈的死屍,尤其是最近處還在燃燒的高彪,對大金國皇帝陛下說道。
“你能在這裡守一輩子嗎?
只要你離開,這裡終究是我們的,那時候這裡死了的每一個女真,會有十個這裡的男人陪葬。”
大金皇帝陛下傲然說道。
“哈,大宋朝有一萬萬人口,五千萬男人只多不少,只要我願意,這裡需要多少就調多少來,哪怕真是十個換你們一個,我們也換的起,可是我倒是很想問問陛下,你們換的起嗎?你們女真所有男人加起來,恐怕也就是十萬而已,我們死一百萬個男人,也就是一座開封城的男人而已,你們死十萬男人,恐怕女真就只剩下女人了。
我們消耗的起,你們消耗的起嗎?
更何況你自己數數雙方的傷亡,是我們十個換你們一個,還是你們十個換我們一個?
陛下,時代變了!
已經不是你們這些蠻族可以橫行了。
我承認,你們計程車兵都很強,你們的硬弓我們大多數士兵都用不了,可是我們不需要用硬弓,把這東西給一個女人,她照樣可以拿著射殺你們計程車兵,你們將一個男人培養成戰士需要二十年,我們把一個男人培養成能夠射殺你們士兵的火銃兵只需要兩個時辰。”
王躍拎著一個三眼銃說道。
“大王說的對,小的學會用這個就才用了兩個時辰!”
這個三眼銃的使用者趕緊說道。
吳乞買面無表情地看著天空,他已經不屑於和這些人說話了,王躍揮了揮手,士兵們趕緊把他抬走。
接下來的十天裡,雙方的血戰每天不斷……
不過粘罕已經不再使用女真士兵,第一天的進攻讓他損失了一千多寶貴的女真精銳,這樣的傷亡率是他不能接受的。
所以接下來登場的是雜牌。
女真的兄弟,或者說炮灰一樣的渤海兵,耶律餘賭的契丹兵,完顏昌率領的奚人六猛安,還有被逼著跟來的耿守忠部山後漢軍,總之就是這些死了不可惜的傢伙強攻遼陽。
當然,這些傢伙同樣進攻無力。
渤海人不用說了,實際上渤海兵的親人都在大明國,他們逃亡的數量比戰場上陣亡的數量還多,指望他們血戰未免太誇張了,那些和高彪一樣的豪強倒是對大明國充滿仇恨,很多人都像高彪一樣身先士卒,可他們身先士卒的結果也不會比高彪強多少。
至於耿守忠部就是條喪家犬,他原本想著靠出賣大宋抱上女真大腿,從此可以榮華富貴,結果女真卻拋棄了他的根基之地大同,而他帶著手下留在大同只能被宋軍滅了。
他連投降都不可能啊。
最後他只能跟著粘罕回來,但作為一個軍閥他也深明儲存實力之道。
而耶律餘賭手下契丹本來就很羞恥,而且因為天祚被踩死普遍憤慨,所以不但不想賣命反而想逃跑去找韓慶民。
至於完顏昌指揮的奚人六猛安情況差不多。
這些是之前投降女真的奚人,蕭幹豎起奚國的大旗後,本來奚人對女真的反抗就最激烈,指望這些人為女真血戰是完全不可能的。
而粘罕的目的其實也是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