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他們這東西不是那麼好拿。
“信叔說這話就沒意思了,他們不瞭解我,你還不瞭解我嗎?我對兄弟們都是一片真心,我這次撈的很多,而我從來都不是吃獨食的,自然要拿出一些來與諸位兄弟分享,我不是一向如此嗎?咱們認識這麼久,我什麼時候坑過兄弟?”
王躍一臉委屈地說道。
劉錡很想說你剛把我坑了好不好。
不過這話肯定不能說,他倆之間的秘密勾結是揹人的,他兄弟倆之所以最先到達勤王,只是因為他在京城,開封之變爆發後他立刻狂奔回家,甚至他到的時候勤王聖旨才到。所以劉家準備的比其他人快,甚至還沒接到姚古的調令就已經啟程,這才最先趕到,然後利用一個此前在河北收的家丁認識史進這個優勢騙開城門。
什麼他和王躍早就勾結,那個根本就不存在。
“就是,燕公又不是外人,燕公賞賜是看得起咱們,信叔也太多心了,燕公都把你當兄弟,你還信不過燕公,這又豈是咱們西北男兒豪氣?燕公,末將之前多有冒犯,今日向燕公賠罪!”
劉光國立刻說道。
然後他起身向王躍躬身行禮。
同時將酒杯奉上。
王躍接過酒杯一飲而盡,然後扶起劉光國,兩人一起開懷大笑。
“這是大郎的!”
緊接著王躍捧起滿滿一捧珠寶放在他面前。
“三郎!”
然後他又捧起一捧給劉光世,後者趕緊起身行禮,眉開眼笑地接過。
“三郎,之前幾日讓你受委屈了。”
王躍說道。
可憐劉光世被他關在繁塔上,這些天都有些憔悴了。
“是末將不懂事,能得燕公親自教訓,也是末將的福分!”
劉光世很乾脆地說道。
“哈哈,你倒是明白事理!”
王躍笑著說道。
然後劉光世也笑了。
“來來,都別坐著了,都過來人人有份!”
王躍緊接著招手說道。
姚平仲笑著起身走到他跟前行禮接過,然後折可存和楊震,他們都很開心的收起各自的珠寶,說到底他們也沒什麼可怕的,在知道了這些天大畫家和朝廷的種種奇葩表現後,他們就更不怕了。這樣的朝廷有什麼值得怕的,他們就是收了王躍的好處,難道朝廷還敢追究是怎麼著,朝廷敢說什麼,那先問問城外駐紮的三萬精銳再說。
王躍說的很對,這個世界終究拳頭大的說了算。
以前真的都昏了頭,連這麼簡單的道理都不懂,天天受那些文官和太監的鳥氣。
尤其是姚平仲。
他就是因為頂撞童貫,結果凱旋之後沒有得到任何封賞。
但王躍面前還剩下不少,這是劉錫兄弟的份子,然後這幾個拿了的人臉色立刻變了,一個個用不善的目光看著劉錫和劉錡。
“二位,這是何意?”
姚平仲陰森森地說道。
“信叔,你們是看不起燕公?”
折可存說道。
劉光國兄弟目光陰冷。
劉錫兄弟倆面面相覷,這種時候不拿,那可就是公敵了,他們倆可都不是那種不懂事的,劉錫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只好起身走過去,然後接過了王躍捧起的珠寶,然後劉錡默默跟著一起接過。
這就皆大歡喜了!
所有人的臉上全都露出了笑容。
“來,喝酒,也別什麼燕公了,以後咱們都是兄弟,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有錢一起花!”
王躍笑著說道。
“燕公,不,王兄真豪傑也!”
楊震舉著酒杯說道。
然後剩下就是賓主盡歡了。
“多麼好的東西,就讓你這麼送人了,尤其還是送給這些惡賊!”
酒宴之後,花花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一臉不滿地說道。
這裡面一堆她的仇人呢,除了劉錫兄弟,其他全是滅她家的主力,折可存甚至比童貫回來的還晚,他和楊震是去年年底,剿滅了方臘最後堅持抵抗的餘部呂師囊等人,這才從南方返回的。
“將欲取之,必先予之!”
王躍摟著她肩膀說道。
現在他這裡已經散夥,茂德帝姬已經回去,花花也回家了,接下來得等禮部商議婚期,然後帝姬下嫁,花花作為陪嫁的女官一起,倒是洵德帝姬作為楊豐已經迎娶的,還是要留在他這裡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