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高價,只是拿出以後這個冬天肯定要餓死人而已,但餓死的也肯定不是豪強。
可王躍攻破銀州,那死的就肯定是豪強了。
很快四千只羊和四千石糧食送出,王躍的兩萬三千騎兵和他們騎著的牲畜全都快快樂樂飽餐一頓。
然後拍拍屁股走了。
後面銀州城裡一干官員豪強擦著冷汗長出一口氣。
同樣銀州城裡那些刁民們一個個怒火壓抑,恨不能立刻開啟城門抱住王大王的腿讓他回來。
大軍繼續向前。
第二天上午趟過已經結了薄冰的清河,兵臨鹹州也就是開原老城。
還是這一套,正牌常勝軍列陣,王躍騎著神獸出面,後面三眼銃齊射,他喊話再次要四千只羊四千石糧食,不過在這裡出現了點意外,旁邊山裡的回跋部女真出了近千騎兵救援。既然這樣已經很久沒活動一下的王大王,就親自拎著陌刀帶著三千契丹和奚人過去狂砍一頓,這些女真人丟下四百多具死屍驚恐地宛如受傷的小鹿般潰逃了。
在城牆上觀看了全過程的鹹州官員和豪強,以最快速度把他要的東西送了出來……
這簡直太可怕了。
這真不是人,這真是妖魔啊。
對於這樣的敵人,還是不要招惹,無非就是要點牲畜糧食而已。
好在王大王也沒為難他們,吃飽喝足繼續向前。
下一站通州,也就是四平。
在這裡同樣發生了交戰,這一帶人口稍微稠密些,通州,安州,榮州,韓州,女真乙典部,全都擠在四平周圍,而且這裡已經快到黃龍府,接近了女真統治的核心區,所以地方官員也罷豪強也罷,壓力也稍微大一點。至少他們在做牆頭草這一點上,還是不能像南邊那些一樣隨意,所以他們拼湊了近萬亂七八糟的軍隊迎戰,核心是乙典部的一千女真,正面的渤海和漢軍背通州城列陣,女真騎兵側翼攻擊。
雙方就這樣在通州城下,展開了一場真正的會戰……
“這裡漢人很多嗎?”
王躍好奇地問馬擴。
“遼國的策略,渤海舊地以漢人為主,南邊漢人多的地方塞進儘可能多的渤海人,女真居東邊山區,三族相制,這裡已經接近原本渤海腹地,越往前漢人越多,黃龍府其實全是漢人,契丹從河北檀州等地擄掠來的漢人,不過已經在此一百五十多年。”
馬擴說道。
“也就是說對面應該有很多原本河北人?”
王躍說道。
“對,以這一帶渤海漢人數量,至少對面一半漢人,而漢人多數都是契丹從河北擄掠,而過了這一帶以後,再向前信州,黃龍府這些地方,就多半都是些漢人了。那一帶以黃龍府為中心,周圍一圈漢人為主摻雜部分渤海的軍州,原本還有大量契丹駐軍,但如今已經不多了,而過了黃龍府這一帶,再向北向東就全都是女真了。
黃龍府以北就是混同江,這是與女真的界線。
混同江北邊有一條與同向的河流,名字叫做淶流河,會寧就在淶流河北邊不遠處,阿骨打原本就居住在淶流河沿岸,遊牧,狩獵,捕魚,再就是種植些稗子做糧食。”
馬擴說道。
“那他們還會說河北話嗎?”
王躍問道。
這些對於大宋朝來說的確都是很珍貴的東西。
但對他來說完全不值一提了。
無非就是松花江和嫩江交匯之前段,還有拉林河,一直到哈爾濱阿城。
“會,不過更近於燕山一帶,在這種地方就是各族過各族的,語言反而更重要,一旦遭人欺負,說話一樣的就是一夥的。”
馬擴說道。
王躍立刻催動了他的神獸向前……
“對面的漢人兄弟們,我就是那個殺了阿骨打的人!
我叫王躍,是南朝的中山王,你們有沒有中山的,我是來接你們回去的,我是南朝的幽州節度,原本幽州,檀州,薊州,涿州,順州,瀛洲,易州,莫州,泰州,定州全歸我管,你們有多少人是這一帶的?
我是來接你們的!
當年朝廷不中用,讓你們被契丹擄掠到這種苦寒之地,在風雪中受苦,已經過去一百多年了,你們在南邊的族人沒有忘了你們,他們託我來接你們了,趕緊過來跟著我,再去把你們的妻兒老小接了,咱們回家了,回你們那些離開一百多年的家園。我給你們一個男丁一百畝地,一個女人五十畝,你們可以回去重新過好日子,和你們的族人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