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下水啊!我們還得在這裡混,什麼明日楊信作亂京城,楊信可是被中山王趕回燕山府了,明日還不知道楊什麼出來呢!
“官家,臣還是辭官以自明吧!”
王躍依舊一副忠臣蒙冤的表情說道。
“卿莫要聽他胡言,他年紀大了昏聵之下胡言亂語,至於卿所言之事就依卿,不過如何安排還得卿言明。”
趙桓說道。
現在他是破罐子破摔了。
愛咋咋地,反正他爹殺回來他也是一杯毒酒,至少目前看王躍還沒準備給他灌毒酒,至於大宋以後怎樣哪還顧得上,真敢和王躍作對,大宋以後會怎樣他不知道,但明天他會怎樣他還是很清楚的。
“這個容易,於河北,陝西,河東各設一員經制使,然後由种師道,姚古,折可求三人兼任,另外專門鑄尚方寶劍以賜三人,持尚方寶劍者於治下州縣官員有先斬後奏之權。”
王躍說道。
“那朝廷律法何在?”
張叔夜忍無可忍地怒道。
“相公,宣撫使以軍法斬武將時候,可曾管過朝廷律法?既然可以斬武將,那為何就不能斬文官?”
王躍說道。
張叔夜一時無言以對。
的確,宣撫使本來就是可以斬武將的,甚至包括統制級別,原本歷史上靖康之變期間,文官別說是宣撫使級別的,就是知府,張灝這樣的廉訪使之類,都有軍法斬統制級別武將的例子。既然他們可以斬武將,那憑什麼不能斬文官,他們斬武將連尚方寶劍都不用,當然,大宋朝也沒有什麼尚方寶劍,但現在可以有了,然後以尚方寶劍斬文官和刁民,比如說那些士紳什麼的。
然後再讓种師道這些人兼經制使掌控各道財政。
這樣就可以了。
至於他們願意怎麼搞那就不關王躍的事了。
反正朝廷現在沒錢給他們。
他們想解決軍需,那權力已經給他們了,尚方寶劍遞給他們,他們可以用尚方寶劍架在那些士紳頭上交錢,他們就是不想拷掠士紳,那手下將領恐怕也不答應,而且還可以把這邊的收穫透過那些南下的西軍向他們渲染一下,這樣想來驕兵悍將們是無論如何都控制不住的。
剩下……
剩下就是驕兵悍將們自己的事情了。
“只是就這三人怕有些不妥吧?”
劉錫突然說道。
“啊,的確有些不妥,畢竟像陝西這樣地方太大了,乾脆一分為二,姚古以陝西宣撫使統領永興軍路,鄜延路,邠寧路,環慶路。而涇原路,秦鳳路,熙河路單獨設宣撫使,只是這個宣撫使不好選,西軍如姚種這般有威望的也就還有你們家,但令尊偏偏又故世了。”
王躍說道。
“還有辛家兄弟。”
劉錫提醒他。
“對,對,那就辛興宗好了,不過他就不用給尚方寶劍了,官家,您覺得如此可好?”
王躍問道。
辛興宗兄弟也行,他們家也是陝西土豪,他爹辛叔獻,叔叔辛叔詹都是與劉仲武同級別的西軍大將,跟著童貫經略河湟。
而辛興宗之前也是熙河路主要大將。
他們一家子兄弟五個,文的武的都有,至少打仗應該沒什麼問題,要不然童太師也不會把他們當寶,上次白溝之戰時候他們在範村和蕭幹打的也算有來有往,只不過是得知白溝戰敗慌亂撤退,才被蕭幹追擊打了個潰敗,隴右這時候已經沒有太大壓力,原本歷史上西夏的確在靖康時候趁機偷襲,但最後也被曲端給堵住了。
這樣辛興宗應該足夠鎮壓。
至於趙桓……
“甚好,甚好!”
皇帝陛下微笑著說道。
旁邊張叔夜長嘆一聲……
“官家,老臣年邁體弱,近來時常感覺精力不支,老臣請官家准許老臣辭官回籍養病!”
他上前行禮說道。
“呃?”
正興致勃勃的王躍愕然看著他。
“甚好,甚好!”
皇帝陛下彷彿復讀機一樣繼續保持著微笑說道。
張叔夜再次向他行禮,然後緩緩退出了大殿,就在他走出去轉過身離開的時候,裡面響起王躍的喊聲……
“徐處仁可為太宰,還有那個許翰可為少宰,官家放心,咱們大宋朝就不缺宰相,我大宋養士兩百年,難道危難之際就沒有為國分憂的?他們不願意當宰相,後面有的是人排隊等著做,徐處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