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軍需運輸問題?”
王躍說道。
“十貫太多了,從馬湖運糧的挑夫,估計也就是走兩個月,一年能運輸至少兩趟,給他們一趟十貫真是太多了,更何況兄弟給的那還是銅錢,兄弟或許還不知,哥哥這個大理國如今連銅錢都用不起,還在使用貝幣為主,別說銅錢,就是鐵錢都是好東西。”
段和譽笑著說道。
“呃!”
王躍愕然了一下。
話說咱大清最大的銅錢產地,最高一年產一千四百萬斤的雲南,現在居然連銅錢都用不起,這的確有些令人震驚。
“那就更好說了,那我就索性給哥哥貸一千萬貫鐵錢!”
他緊接著說道。
這的確更好辦了,他如今正愁著鐵錢問題如何解決,現在隨著鋼鐵業狂飆式發展,過去朝廷鑄造的那些劣質鐵錢都已經無人問津,雖然因為銅還是不足,所以鐵錢仍舊大量流通,但也已經被那些後來鑄造的優質鐵錢取代。這樣正好把劣質鐵錢扔到大理來,各地銀行以優質鐵錢兌換民間舊的劣質鐵錢,把舊的劣質鐵錢貸款給大理。
大理拿這些錢僱傭那些酋長,出人把軍需從邊界運到騰衝儲存……
只是儲存而已。
因為什麼十萬大軍遠征蒲甘的宏偉壯舉,這個只是王躍隨口說說而已。
但這個運輸卻必須進行,軍需物資是什麼不重要,就是一口袋一口袋的沙子也得讓段家運到騰衝去。
這對段家有好處。
因為這項工程的真正目的只有一個。
流乾那些酋長的血。
段和譽給錢啊!
定價還很有誘惑力!
那麼那些酋長會怎麼選擇?他們的屬民多數都是奴隸,他們才不會在乎這些奴隸的爛命,但這些奴隸卻可以用參加運輸,來給他們賺來源源不斷的錢,把一百斤軍需運到騰衝前沿就給十貫鐵錢,那些奴隸的爛命都不值這些錢。所以那些酋長們會用鞭子驅趕著他們的奴隸,加入到這種運輸中,他們會讓奴隸們吃最少的食物,挑最多的軍需,不斷拿鞭子抽著,讓他們用生命完成運輸。
然後這些酋長們可以快快樂樂地數那些沾滿他們鮮血的鐵錢。
哪怕運的其實是沙子。
這樣的運輸死亡率極高,從四川到雲南缺少平路,無非就是那些翻山越嶺的山路,沿途毒蛇猛獸無數……
這時候連貴州都沒法走。
從安南倒是最近,但王躍肯定不會選。
從廣西也近一些,因為水路可以到南盤江上游。
但這些王躍都不會選,他就要讓這些酋長驅趕著奴隸們,走兩千多里陸路運輸這些所謂的軍需。
累死三分之一估計都是少的。
用一千萬貫注定要爛在倉庫的劣質鐵錢,換取給大理國減丁十萬,至少王躍看來絕對划算,更何況這還會帶來奴隸造反的戰亂,更何況這是貸款,又不是直接送出去,段家是要還的,而且以後還要加上利息還,另外還得掏出各種各樣的附加條件。
但這對段家也沒壞處。
他們一樣需要讓酋長們減丁,這些傢伙靠什麼一不開心就造反?
還不就是手下有人口,有自己的屬民,有自己的軍隊,自然有造反的能力,可是他們手中人口大幅減少呢?
那就老實多了。
更何況他們為何造反?不就是利益分配嗎?給他們錢他們還會造反嗎?
“如此,倒是得多謝兄弟了?”
段和譽笑著說道。
然後他靜靜地看著王躍……
他又不傻,天上掉餡餅的好事後面都得有東西。
“這個貸款就得有利息,到底多少得哥哥派人去跟銀行的人談,我雖然是銀行的東家,但東家不只我一個,還有燕王等很多人,要是我自己的,就是送給哥哥也沒什麼大不了。不過哥哥放心,我會給哥哥爭取最低,另外哥哥這裡的確窮困了些,我這做兄弟的不能看著,哥哥或許不知,兄弟我打仗的本事其實算不得什麼,倒是這賺錢的本事自認無人能及。
我這裡做了一個大理國五年發展計劃,上面為哥哥設計了接下來五年裡如何發財。
什麼工商業,採礦這些都有。
我這些天在大理所見,哥哥這裡還是很有發展潛力。
不過這些都需要專門做這個的,哥哥手下肯定沒有這樣的人,所以兄弟會為哥哥招募一批,同樣哥哥也沒錢做,這些投資還是得兄弟幫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