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大石就兩千騎兵啊,他就兩千騎兵啊!而且他本人還被我砍了一斧子,這時候就算沒死也得算重傷。
你們呢?
五千騎兵,五千自稱精銳的騎兵。
然後就被一個重傷的耶律大石,指揮著兩千騎兵,追得就像一群兔子,不對,應該是鴨子,西軍的兄弟們,看過鴨子嗎?
不是大鵝。
你們不配跟鵝比,你們只配跟鴨子比!
你們就像被狗攆的鴨子。
你們被一個受了重傷的人,帶著只有你們不足一半的騎兵,追殺得就像被狗攆的鴨子,這就是你們自詡的精銳?這就是西軍騎兵?幾百年前若干惠說,長安死,此中死,異乎?你們就那麼想著換個地方死?五千精銳騎兵偷襲人家兩千被人家打成這副模樣,你們對得起太師嗎?
今日老子就站在此處,過來一個殺一個,你們就別想過這座橋了。”
王躍吼道。
說完他把六根清淨杵往地上一杵,正好杵進了那匹戰馬的肚子,他就那麼站在那裡看著前面計程車兵們。
士兵們面面相覷。
就在這時候……
“遼軍,契丹騎兵!”
後面混亂的驚叫響起,然後那些士兵紛紛回頭,遠處的曠野中,無數騎兵的洪流席捲而來。
契丹主力到了。
“快跑啊,把這廝踩死!”
一個騎兵驚恐地尖叫著。
王躍很是裝逼地一伸手,那把消防斧憑空出現,緊接著脫手飛出,正中那騎兵的腦門,後者沒有任何掙扎地倒下,王躍隨即一招手……
呃,召喚失敗。
很顯然這祖傳寶斧不具備飛劍屬性。
好在也沒人懂,那些騎兵們依然在猶豫著,而對岸李孝忠已經開始催促那些潰兵結陣準備迎戰,剛才那名在岸邊反擊的軍官,同樣在另一邊召集潰兵,剛才那些契丹騎兵只是少量前鋒,已經被他殺退。這個人明顯也很有威望,那些原本還在爭搶著渡河的騎兵,也都逐漸返回他身旁,兩個反擊的陣型迅速完成,在白溝北岸背水列陣。
“還不回去迎戰!”
王躍吼道。
那些騎兵們帶著悲憤看了他一眼,然後默默掉頭。
而後面擁擠的那些騎兵們,這時候也徹底絕望了,說到底就這麼一座橋,別說這個傢伙如此兇殘,只要他隨便打死幾個立馬堵死,這時候就算是真想衝也很難衝過來。而同樣這些騎兵也都的確是身經百戰,他們逃跑歸逃跑,可以質疑他們的勇氣和節操,但不能質疑他們的作戰經驗,這些傢伙可都是常年和西夏作戰鍛煉出來的。
他們都很清楚,這時候除了回頭拼命沒有別的選擇,一旦敵軍衝到橋頭就是全軍覆沒。
拼命反而有活路。
逃跑得有路可逃才行,沒有路可逃只能拼命了。
橋上騎兵紛紛掉頭,對岸那些同樣絕望的也紛紛回頭,迅速向著李孝忠和那個軍官靠攏,一個個咒罵著王躍,橫下一條心準備好了和敵人拼命。
而王躍則滿意地走到那個騎兵的死屍旁,從他腦袋上拔出了自己的祖傳寶斧……
“瑪的,我還以為真是什麼神器!”
他鄙視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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