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韓常哆哆嗦嗦地說道。
王躍滿意地點點頭,揮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韓常還是可以當一條忠犬的,至於他原本歷史上的身份不用管了,首先他的確是能打,其次他的確是好狗,這一點金兀朮可以拍著胸脯保證,這傢伙是絕對一條對主人忠心耿耿,任勞任怨,不怕死不怕累的好狗,既然這樣為什麼不收為己用呢?
“子奮,這城中事務?”
李處溫單獨走過來低聲說道。
“公主之,我就是一個上陣殺敵的,別的也不懂,不過這錢糧不能缺了。”
王躍說道。
“此事包在老朽身上,不過,子奮,咱們在這裡說句體己話,這太師那裡,你還是得催促一下。”
李處溫壓低聲音說道。
“公請放心,信使其實昨夜即啟程。”
王躍同樣低聲說道。
“那老朽就放心了,子奮還住淨垢寺吧?那豈是常住的,老朽這就命人收拾一處宅子,算是送與子奮,正好老朽那裡也還有幾個會伺候人的婢女,一併送與子奮了!”
李處溫說道。
“呃,那就卻之不恭了!”
王躍說道。
然後兩個傢伙又很開心地笑了。
“對了,怎麼沒見張瑴?”
王躍問道。
“他被派往平州,平州那邊鬧兵變,他是本地望族,故此派去安撫,他那裡無需在意,只要太師大軍到析津,這幽平之地就盡在掌握,算起來老朽也是終歸王化了,當年我與馬植盟誓共歸南朝,他倒是早早得遂心願,待此間事了,老朽倒是該與他敘敘舊了。”
李處溫不無感慨地說道。
王躍對他的懷舊沒什麼興趣,只是對張瑴感興趣而已。
很顯然張瑴的軍閥之路也已經開啟,他那裡的是未來的重點,因為王躍剛剛從馬擴那裡知道了一件很不好的事情……
宋金海上之盟劃定的宋軍佔領區不包括平州。
這個簡直可以用蠢到家形容的劃分,讓王躍此前的計劃一下子麻煩起來,他實在無法想象,大宋朝袞袞諸公們腦子進了多大水,才會搞出這樣的劃分,沒有山海關的北京豈不是和沒有大門的房子一樣?好在這個問題還在糾纏,實際上雙方至今沒有訂立正式的盟約,海上之盟只是訂了一份草案,但曷魯為首的最後一批女真使者,在去年離開開封時候,依然沒有帶回真正的盟約。
大畫家其實主要想爭一下大同,他想要整個幽雲十六州,但阿骨打只同意海上之盟確定的遼南京路。
不包括平州路。
不過他們也沒有把話說死,這時候女真對宋其實也有一定尊重……
真的。
他們還沒搞清大宋的成色。
他們還覺得大宋至少也是和遼一樣強大的國家,就算弱也不會弱太多。
南朝四面被邊,若無兵力,安能立國強大如此?
聽聽!
這是粘罕說的。
連粘罕都說我大宋強大如此。
也不知道坐在青城面對大畫家父子時候,他有沒有感到一種深深的羞恥。
所以張瑴在接下來非常重要,他將是宋金斗爭的關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