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南朝?”
而就在此時,距離這裡不遠的一座酒樓上,女真使者徒姑旦一副眼珠子都要射出的誇張表情,同樣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幕。在他身旁另外兩個使者烏歇和高慶裔,也是同樣表情看著府界禁軍的不戰而潰,舉著酒杯的高慶裔還無意識地繼續向臉上舉著酒杯,最後倒在了鼻子上……
“哈哈……”
但下一刻他卻發出了狂笑。
然後徒姑旦和烏歇同樣再也忍不住,跟著一起發出了狂笑。
“南朝四面被邊,若無武力安能立國強大如此,這就是立國強大如此的南朝?不知道粘罕看到此情景,會不會為他這句話而羞恥,這簡直就是群羊,一群肥羊,這還不如契丹,如此弱兵,只要攻破居庸關,整個南朝唾手可得!”
高慶裔擦著嘴上的酒說道。
“不過那得先除掉此人。”
烏歇指著王躍說道。
這時候王躍已經帶著他部下的具裝騎兵衝出軍營,並且迅速在大街上列陣,就連倒黴的梁方平都在兩名騎兵左右保護中擦著眼淚出現。
而那些潰逃的府界禁軍也已經停下,都驚恐地聚集在兩旁建築物門口,準備一旦這邊進攻,立刻就躲進這些建築。不過這些建築物裡面,也有很多閒人正聚集在視窗,好奇地看著外面,甚至還在嘲笑那些府界禁軍,後者也不甘示弱地和他們對罵。
這些傢伙很多都是本地,其實都互相認識,對罵時候都還是勇氣十足的。
“這個人,的確不好對付啊!”
徒姑旦收起笑容,目光深沉地看著王躍說道。
後者拎著那巨型陌刀,重新回到馬車上,在具裝騎兵的洪流中,真的恍如天神下凡。
上次那三個女真人都已經死了。
被王躍踩在腳下那個,吐了一夜的血,死得極其悽慘,另外兩個裡面被他當胸一腳的,胸口的骨頭都被踢斷了,因為受不了那疼,自己很乾脆地給了自己心口一刀。
就是被王躍一腿抽在肩膀上那個撐得時間久,足足在病床上哀嚎了三天才嚥氣。
這個傢伙真得很可怕。
單以武力來論,他們在女真勇士裡面真找不出能與之單挑的。
更何況似乎還會妖法。
“沒什麼不好對付的,我們對付不了就讓他們自己人,對於南朝的那些大臣們來說,咱們是盟友,他才是真正的敵人,或許咱們應該去找譚稹問問,他們需不需要咱們這些盟友幫忙平定兵變的逆臣。
畢竟這種亂臣賊子,咱們作為盟友有責任幫忙誅殺。”
高慶裔淡然說道。
“這倒是個好主意。”
徒姑旦笑著說道。
然後他們三人最後看了看已經準備前進的王躍,笑著迅速離開了這座酒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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