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的茂德帝姬就這樣落入楊逆的魔爪,被他鎖在自己的小院子裡日夜摧殘。
當然,這是外面傳言。
總之在接下來的幾天裡,外面的閒人們充分發揮他們的想象力,腦補出了無數種王躍如何折磨那可憐帝姬的花樣,茂德帝姬就這樣儼然成了王躍的某種器,甚至就連已經珠胎暗結這種謠言都編出來了,也不知道就這幾天工夫如何能知道。
好在茂德帝姬的獻祭也終於換來了停戰……
呃,其實並沒有。
第三天,天清寺。
“楊將軍,咱們不是說好了不打了嗎?”
劉內侍欲哭無淚地說道。
就在昨天晚上,原本已經承諾停戰的鋤奸軍,突然越過了五丈河和金水河,然後迅速拿下了外城最後剩下的北城區。
不過損失不大。
城北的豪門貴戚本來不多,而且已經全部躲進了內城。
但卻讓內城徹底變成了孤島。
而此刻正王躍翹著二郎腿,坐在一張交椅上悠然地喝著茶,清晨的陽光灑在他身上,讓他那健碩的身材和也算俊朗的面容恍若染了一層隱約的金色,茶香的氤氳中倒是更像一個儒雅的文士……
就是石桌上砍著的那柄造型怪異的斧頭,暴露了這儒雅皮囊下那顆殺人如麻的靈魂。
而王躍身後的正房門口,帝姬,多多,花花正一人一個交椅坐在秋日的晨光下,一邊放肆地磕著瓜子一邊說笑著,不時對著王躍的背影品評他那拙劣的握筆方式,甚至還討論一下他那慘不忍睹的字跡,然後很愉快地一起朝他後背吐幾個瓜子皮。
不過不是葵花籽。
這時候主要是磕西瓜籽。
不過三個小美女各有特色,一起並排坐在那裡還是很養眼,
這裡面多多其實是來捉姦……
呃,保護茂德帝姬的。
她讓她爹上奏大畫家,說她張家世受皇恩,這種時候雖然身為女子不能為國殺賊,但之前與楊逆也算有過接觸,楊逆對她也頗為禮待,比如她爹就是她去要回的。故此她願意以身犯險,到天清寺陪伴帝姬,若那楊逆敢對帝姬無禮,她縱然與楊逆同歸於盡也要保護帝姬清白。
總之在這國難時刻,她一個弱女子,還是展現出不輸男兒的忠義。
於是大畫家也就爽快地恩准了。
畢竟多多從王躍手中要回她爹的事情盡人皆知,雖然有傳聞其實是獻上自己清白之軀,但至少證明王躍對她還是有些特別的。
反正就算帝姬真被王躍日夜摧殘,事後大畫家也不會承認。
蔡家當然更不會。
哪怕帝姬就是大著肚子回去,蔡京也只能說帝姬富態了許多。
既然這樣她們無論在這裡遭遇了什麼不堪回首的事情,最後的結果都是她在虎狼窩裡拼命保住了帝姬清白,然後張家忠義之家的形象更加光輝,她的事蹟也將萬古流傳……
足夠上列女傳啊!
然而王躍只能憂傷地嘆息著……
“劉內侍,你們讓我很失望,我真心想與官家君臣如故,我真心想做大宋的忠臣……”
他語氣沉痛地說道。
“呸!”
後面帝姬毫不猶豫地朝他後背吐了兩片瓜子皮!
“站起來!”
王躍臉色一沉,頭也不回地說道。
“哼!”
他後面帝姬傲嬌地哼了一聲,然後又朝他吐了兩片瓜子皮。
然後王躍舉起他那隻慣用的右手……
“站起來就站起來!”
帝姬趕緊起身一邊本能地捂著後面一邊恨恨地說道。
劉內侍戰戰兢兢看著這一幕,目光裡多少有些憐憫,可憐的茂德帝姬這是被他折磨成什麼樣了,原本眾星捧月一樣的帝姬,如今在他的淫威下竟然如一隻可憐的小白兔,讓人忍不住嘆息……
何苦生在帝王家!
“劉內侍,我真的是一腔至誠對官家,可官家為何要騙我呢?
我的探子已經得到情報,太師大軍已然從雄州啟程南下,前鋒劉延慶部三千騎兵,這時候估計都已經到真定,你們這是在做什麼?是準備把太師的大軍調來將我們一網打盡嗎?我們就是看不慣那些奸臣陷害冠軍侯,想著救出冠軍侯而已,我們又不是謀朝篡位,只要救出冠軍侯,我們還是要回燕山府為官家鎮守邊關的。
可你們這是要做什麼?
花言巧語哄騙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