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無數次為他解衣、穿衣,從那麼小的孩子一路到了現在,算一算竟已是十年過去。看著那熟悉的背影變得更加寬厚,身上多了幾道傷口,少年得志,英姿勃發,解他衣衫的手指竟有些顫抖,青澀的猶若新婚。
見李全澔的視線停留在那道傷口上,刀痕從肩膀一路劃至胸口,可想見當時之驚險。他只是輕輕握住了他的手,用溼膩的吻轉移他的注意力,再來就滾到了床上去。
李全澔好容易掙開來換了口氣,用那迷濛的雙眼問他,“還疼嗎?”
“想著你就不疼。”皇上笑著想打發他過去,但手卻被緊緊握住了,那受傷的表情好像疼的人是他一樣。
明明是一樣的床,不一樣的人,卻是截然不同的感受。顧慮著他的感受的愛撫,很容易就挑起了情慾,為他張開了身子,壓抑卻又享受地承受那一波波的進攻。就連景嘉他自己也搞不太清楚,為什麼事情一扯上了李全澔就會變得失控,變得無可自拔。大概從很久很久以前開始,便已骨血交融再也離不了彼此。
外頭的太監都已經催促過了不只三次,卻只聽見裡頭的動靜因此越來越響,這是再也不敢作聲。完事之後李全澔照例想摸黑走人,卻被一雙手給緊緊按住了,但那少年也只是蹭蹭他的脖頸便安心睡去。
李全澔只得躺下來,看著那侍奉了十年的小主子睡得安穩。在月光下用眼細細描繪著他的眉眼,嘴角勾起的角度,越看越像什麼人,但是卻怎麼也想不起來是誰……
隔天早朝,以紀秉文為首的一干翰林學士,竟在新政上齊刷刷地站到了新皇那邊去,自此連續三年減免繇役、賦稅,與民休養生息。
支援復辟那派的人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