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怎麼回事,便已感覺老叟在自己胸前輕拽了一下。
餘飛先是心頭一緊,還以為神農是要對自己不利,不過自己的身體好像又沒有什麼大礙,不禁有些納悶,神農這是在幹嘛?堂堂元始上神,怎麼還玩起“襲胸”來了呢?
不過他一低頭,立刻明白了怎麼回事,原本掛在胸前那塊將臣送給自己的召喚令牌已經不見了,就在他穿上衣服之前還明明掛在脖子上,顯然是被神農給拽去。
餘飛剛要開口詢問神農是什麼意思,神農卻將食指放在嘴邊,朝著他作出了一個“噓”的手勢,似乎是擔心說話會被旁人聽到一般。
餘飛不由一愣,什麼情況,難道這地方還藏著其他人不成?他立刻警覺地探查起四周來。
周圍一片寂靜,別說是人,就算是老鼠都不見一隻。而再一看神農,他正拿著那塊令牌在手裡把玩著,一副若有所思地模樣。
過了一會兒之後,他從腰間摸出一個破布袋子,將令牌扔了進去。
餘飛心裡愈加覺得奇怪了,神農這是什麼毛病呢!也不問一句就奪人東西,而且還當人面直接就放自個兒袋子裡去了,這不等於是在明搶麼!?
不過由於神農示意他不要說話,他也沒敢開口問。
神農抬起頭來,似乎是看出了餘飛心頭的疑惑,咧嘴一笑,道:“嘿嘿,怎麼!你小子還捨不得那塊破石頭呢?”
“呃……神農爺您真喜歡那玩意,若是開口我自當雙手奉上,……您也犯不著來這麼一手吧……”餘飛輕聲說道。他倒並不在乎這塊令牌的得失,只是覺得就這樣被神農給“搶”了去,心裡有些不爽罷了。
神農兩目一瞪,喝道:“你小子以為我稀罕你這塊破石頭呢!你最好從實招來,這東西你是從哪兒得來的!”聽他的語氣,彷彿懷疑餘飛是從哪兒偷來的一般。
餘飛將胸膛往前一挺,理直氣壯地說道:“這是將臣大哥送給我的!”
神農微微一怔,他沉吟了片刻,若有所思地說道:“果然是這個老滑頭!原來他已經醒來了……”
餘飛在一旁聽得雨裡霧裡,完全不明白神農所謂的“……已經醒來了……”是啥意思,不過還未等他開口問,神農又猛然抬起頭來衝他問道:“你小子是如何認識老滑頭的?”
餘飛並不打算隱瞞神農,便將他與將臣相識的經過說了一番,自然也順便承認了自己便是陸壓神識轉世的身份。
神農聽完,半低著頭,眉頭緊鎖,半晌沒有開口說話,似乎是在思索著什麼。
等了許久之後,餘飛實在按捺不住了,好奇地問道:“神農爺,您在想啥呢?”
神農抬起頭來,捋了捋長長的白鬚,說道:“老滑頭居然同你稱兄道弟,還真是稀奇!我是在想,他究竟在打你什麼歪主意!”
“啥?將臣大哥對我有所圖謀!神農爺您為何會如此認為呢?”餘飛趕忙追問道,其實他也一直覺得,將臣對自己這麼好,恐怕絕非只是念及舊情那麼簡單!甚至一度認為,將臣是為了那塊藏在斬仙寶葫之中的玄冥神石才會這麼做。如今聽神農這麼說,他自然很是好奇。
“你可知老滑頭給你的那塊破石頭有何作用?”神農反問道。
“將臣大哥說,若是我遇到什麼危險,便能透過那塊令牌召喚他。”餘飛一本正經的回答道。
“嘿嘿,這老滑頭還真會瞎掰!實話告訴你吧,他送你這塊破石頭其實是為了用來監視你的一舉一動!”神農直言道。
餘飛不由一怔,趕忙問道:“神農爺您這話是什麼意思?”
神農說道:“那塊破石頭名曰天眼石,乃是一種來自於神界的靈石,它看似普通,卻頗為特別,能夠感知周遭的一切變化!無耳卻能聞,無眼卻能視,無鼻卻能嗅!便如活物一般!老滑頭只要與之氣脈相通,那便能透過其知曉你的一言一行!”
“什……什麼!?”餘飛聽了,頓時驚得張口結舌。
過了半晌,他才緩緩說道:“您是說只要我將這塊令牌帶在身邊,那麼我所說的每一句話,做的每一件事,將臣大哥都能知道?”
神農點了點頭,輕哼一聲,道:“所以,老滑頭現在必定已經知曉你與我在一塊,不過倒也不必擔心,我已將那天眼石丟進了我的乾坤袋內,老滑頭也就不能再感應到它了。”
“可……可是……”餘飛欲言又止。
“可是什麼?”
“等等,您讓我想想……”神農的話讓餘飛心裡感到了一絲不安,如果將臣當真能夠透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