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無暇去看,只是偶爾間瞥一眼,見她身姿曼妙,眼波欲轉,端的是勾人心魄。永璘看得呆了,持杯在手,忘了飲下。哼,非得整治他一下不可。我邊喂他邊想著法子。
舞畢,她緩緩停下,微微斜睨著永璘,三哥擊掌:“好,果有天魔之態。”我輕輕吟道:“我夢唐宮春晝遲,正舞到,曳裙時,翠雲隊仗絳霞衣,慢騰騰,手雙垂。”姐姐介面道:“忽然急鼓催將起,似綵鳳,亂驚飛。夢迴不見萬瓊妃,見荷花,被風吹。”永璘收回目光,看向我,微笑,抬手飲酒。我正要開口,忽見一個家人匆匆走到三哥面前耳語。三哥點點頭,回永璘道:“岑無忌著人帶了小轎,奉母命要接大妹回去。”永璘正在興頭上,一聽此語,眉微微一揚,問:“岑無忌人在哪裡?”“現在門外。”三哥道。“叫他進來!”永璘道。不一會兒,家人已引了岑無忌進來。
岑無忌一見永璘忙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