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悠閒地走進屋,我問:“你怎麼來了?”“有人讓我來給你看看脈,說是你今日忽然神智喪失,吐了一口血,故招我前來,並立等回話。”我淡淡問:“你打算如何回呢?”他放下手,道:“一時急怒攻心,無甚關礙,服了我的藥即可見好。”我道:“那你還站這兒幹嘛?”他道:“那人還讓我來問一聲,今夜可願去奉乾殿?”我道:“不去!”他又問:“那上元宮呢?”“不去!”我瞪眼。三哥笑:“你跟我生什麼氣?又不是我負了你。你一個人在這兒生悶氣,別人可好好地左擁右抱,談笑自若,你何必跟自己過不去?”我啪地放下梳子,玉梳頓時斷成兩截。我道:“你告訴他,從此蕭珩與他恩斷義絕,讓他不必再來找我啦。”他笑:“這句話我一定要帶到,還有別的嗎?”我冷冷道:“讓他珍懾龍體,花雖好,多亦傷人,若想成為一代明君,還要自重言行。”他依然笑:“這句我也記住了,還有麼?”我道:“還有就是你該走了,以後你若以我三哥身份前來看我,我倒履相迎�